白宇轩闻言啧了一声,道:“皇上这是欺负微臣是孤家寡人呢。”
凌非墨的手还放在桃夭的腰上,笑呵呵不说话。桃夭瞪了一眼凌非墨,他们这种秀恩爱实在招人眼,不过桃夭却舍不得推开他。唉,就这样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秀恩爱,生的快。
桃夭偷笑,看着身旁的凌非墨。凌非墨也转了目光看着她,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凌非墨的眼中带着满满的温柔的笑意。桃夭突然发现。原来凌非墨也可以这么温柔,其实,他已经温柔的看着她许久了。以前她只顾着跟他拌嘴。反而忽视了他的温柔。
凌非墨突然往前探了探身子。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拂过,他轻声道:“这些日子不见。你消瘦了不少,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吃胖点!”
桃夭一怔,然后笑了出来,点了点头。
打那天之后桃夭如凌非墨所愿。整天在景仁宫吃了睡睡了吃,主要也是因为她这一个月间的神经都绷紧着,现在一松懈下来,整个人都瘫了,期间顾宣华隔三差五的就来景仁宫给她请脉,见她整天过着米虫的生活,也不由叮嘱道要多运动。
顾宣华这么一说,桃夭就想歪了,多运动?她每天晚上都在运动呢,只是一点运动成果也没有。
这天顾宣华又来了景仁宫,给桃夭请完脉后,桃夭终于忍不住问道:“我,还没有动静吗?”
顾宣华怔了一下才恍然明白桃夭说的是什么,他咳嗽了两声,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回皇后娘娘,还没有。”
见桃夭的眼神暗了下去,顾宣华迟疑了一下,又宽慰道:“皇后娘娘且放宽心,皇后娘娘福泽深厚,又有皇上疼惜,怀上龙胎的早晚的事。”
桃夭百无聊赖的叹了口气,她也知道这件事是不能强求的,她也仅仅是忧郁了一下,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的瞪了顾宣华一眼,道:“你也真是的,自从回了宫之后就同我与往日不同了,还喊什么皇后娘娘,当时在外面的时候你怎么不喊?”
顾宣华垂了眼帘,道:“尊卑有别,当初在民间的时候实属情况所迫,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你起来起来!”桃夭气得直翻白眼,她道:“你若是再这样,我就罚你永远不准进景仁宫!”
顾宣华抬起头静静的看着桃夭,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皇后娘娘,此次这是在宫中,宫中人多眼杂,皇后娘娘实在不应该与微臣走的过近,以免惹人闲话。”
桃夭冷笑一声,道:“我看谁敢说闲话,凌非墨信我爱我,自然不会怀疑你我,而我就算是皇后,也总能交朋友吧,难不成让我每一次见到你这个救命恩人的时候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样我可做不来!”
顾宣华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道:“皇后娘娘这般性子,倒真是不适合生活在宫中。”
太过散漫,她还是比较适合生活在民间,与相爱的男子一生厮守,可是皇上,皇上有三宫六院,就算再疼惜她,也总要顾及着前朝,也总要去其他宫中,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顾宣华一想到她独自在景仁宫看着月亮的时候,而她爱的那个人在别人的暖帐中,他就不由自主的替她委屈。
桃夭听到顾宣华这么说,微微嘟了红唇,随即她笑了笑,道:“我也没办法的呀,他在这里啊。”
“那皇后娘娘不会生气么?皇上留宿其他宫的时候?”顾宣华此时也顾不得身份了,他急声道,他不信,凭她的性子,会不嫉妒。
桃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凌非墨从来没有留宿过其他宫中啊,自从我回来后,虽然也会翻牌子,但是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这里来。”
就因为这个桃夭都有点同情敬事房了,从前敬事房翻牌子是翻皇上留宿在哪个宫,现在翻牌子是翻皇上晚膳在哪里吃,桃夭同凌非墨说过,凌非墨只瞪她,过了半晌才道:“若是可以,朕也不想去那里用晚膳。”
顾宣华闻言一怔,他这些天心思一直有些乱,只关注着景仁宫,也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惊讶的看着桃夭,见她眉宇见带着些欢喜,他悄悄的送了口气,这才道:“皇上是真心疼爱皇后娘娘,若真如此,微臣也就放心了。”
桃夭笑了笑,她的脸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半晌,她轻声问道:“慈宁宫,现在怎么样了?”
桃夭回宫多日,也没有出宫走动走动,主要是因为不想碰见那些惺惺作态的嫔妃,也有不少嫔妃来参见她,她干脆一个都不见,全都让喜儿打发了去,而太后娘娘那边因为凌非墨的命令,无人能进得去,也只有顾宣华的义父林太医偶尔进去给太后请脉。
顾宣华垂下头,道:“父亲前天去了慈宁宫,发现太后在诵经祈福,看不出来有任何不妥,但是父亲心细,发现了慈宁宫各处的人都一副惶恐的样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太后娘娘,怕是太后娘娘责罚自己似的。”
桃夭点了点头,道:“皇上这步棋走的也是艰险啊,外面没有人说皇上吧?”
“没有,甚至还有不少人称赞皇上孝顺,如今很多大人府上的老人就是因为没有妥善的照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