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都这样说了,我们自然相信,只是让老先生亲自来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
后来两人再聊了些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实在太累,又昏睡了过去。
“砰砰砰砰~~~”
“喂,我说你这位同志可真是胆儿大呀,在这种环境下你还能睡得比猪还死,也能算是令人佩服。”
第二天一早,就听到一阵敲门响声,我眯着眼睛看,正好就是那个瘦脸儿在给我说话呢。
只是这家伙也是一个毒舌,说话没有一句是中听的,而且还经常拐着弯儿骂人。
“我很饿了,能不能给我点儿吃的呀?哪怕是个北方老馒头也行呀?”
松醒过来,我就感觉自己好像是睡了好几百年时的,全身上下咔擦咔擦的骨骼声儿响,而且还特别的疼,跟干了好几天的重体力活儿差不多。
“哈,还北方老馒头?我都想吃呢,你可以走了,你的问题我们调查清楚了,这里不管吃喝,赶紧回去吧!”
那瘦脸儿警察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就回到值班室玩着自己的手机了,连正眼儿都没有给我一个。
“调查清楚了?和我无关?你们可别搞错了哈,我下一次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又被你们给抓进来了呢!”
“你少在这里嚷嚷,让你走就赶紧走,不会搞错的,赶紧回家去。”
本来我还想问问他是怎么调查清楚地,可是见他根本就没有一个好脸色,而且还话都没有几句好话,话到嘴边,我有事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犯着迷糊,这事儿怎么就这么简单呢?
昨天看那两个警察说话的架势,他们两个完全就是想要关我里面的呢,可是今天却放了我,连个解释都没有。
“这事儿与他无关,我可以作担保!”
此时,我耳边回想起了一个声音,好像就是昨晚上在那个关我的屋子里面听到的那个声音。
难道是他?
我一直都以为那只是一个梦呢,或许,这件事情不只是一个梦那么简单。
“你可是吓死我了,他们都说你被警察带走,要进监狱呢!你要是出了事儿,你让我一个女人怎么办呀,你让这个家怎么办呀?”
刚刚推门进去,老婆素琴冲过来扑进我怀里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又是谁嚼舌根呢?我只是去和他们唠唠嗑儿,撇两句而已,哪有那么严重呀,我们的家离不开你,我也不会抛弃你的。”
紧紧的搂着素琴,可是我话音刚落,我目光朝着床上扫去,竟然看到床上有一个凹陷进去的窝,就好像是有人在上面坐着一样。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当即就凉了半截,这屋子里面,什么时候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以后再也别让我这么担心了,不过你昨天刚走,村里面就又出了事儿。”
素琴说着,赶紧去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昨天我拿给她看得那两枚铜钱和一颗银钉,看着这一幕,我感觉一股股的凉风在我的脸上刮。
“死得是谁?”
“杨老文,吊死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我也去看了,死的模样和扬子、林子一个样儿。”
现在我才想起了那瘦脸儿警察为什么会说这件事情与我无关了,因为昨晚我在警局被关着,而村子里面却又死了人,再怎么,这事儿也赖不到我的身上不是。
难过他会放我回来呢!
扬老文儿也是我们十二个人的其中之一,看来那个红衣女人说得对呀,当时她将东西放在梳妆台上就说还会死人,要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都是这个红衣女人,可是她为什么这样做呀?我们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
铜钱、银钉,这些东西都是我们从那副红棺椁里面那出来的,难道说那个红衣女子就是那棺椁里面的女鬼?
我脑子里面不断地闪现着当天的画面,当时我可不就是看到一个红衣女人在我们的前面带路吗?
踩在地上的脚印都将那湿泥土给烧得一片焦黑。
此刻我将目光转移到床上的那个凹陷位置,那里一会儿会向上恢复一点儿,可是一会儿又会凹陷进去,明显就是有东西在那里坐着。
我心里也是一个谎呀,这事儿不敢跟素琴说,还得在她面前装作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真特么难受。
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在那里坐着的是哪位主儿。
“老婆,你快去给我煮点儿吃得,我昨天到现在粒米未进,实在是太饿了。”
将素琴支了出去,我看了半天,缓了好几口气儿,这才慢慢的朝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