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是复式两层,他扛着我上了二楼,旋开主卧房门,直奔浴室。
盛怒中的纪封航没有多余的语言,攥着我的领口哧啦一声,将我身上的短裙撕成两半,打开花洒淋在我的身上。
我滚烫的身子被冷水一淋,瞬间打了个寒颤。
第一次,不,应该是二次一丝不挂的站在陌生人的面前,而且还是以这种强迫的方式,我心里一阵屈辱,双手抱着胸贴脱落后,没有一物遮挡的胸前,本能的向后退着,与他拉开距离。
他一线薄唇紧抿,伸手扣住我我的肩膀将我扯了回去,把花洒搁回原处,带着薄茧的掌心开始从上而下用力地帮我清洗身子。
我的皮肤白皙,比一般人敏感娇嫩,被他这般对待,瞬间开始泛红。
“你停下,我自己洗。”
纪封航跟好似听不到般,一寸寸的清洗着。
这仿若是一次酷刑,等他的手落到我的脚踝上时,在热水的浸润下,我浑身火烧火燎的疼着。
就在我以为他快要收手时,他像个重症洁癖患者般,自下而上开始新一轮的搓洗。
“纪封航你这个疯子!”
身上好似被硬生生剥掉一层皮,我再也受不他这般,弯身在他的后背上疯狂的捶打着。
他不为所动,继续手上的动作,更要命的是,他下手一下比一下重。
我疼得眼泪混合着雨滴不断滚落,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我下口丝毫没有含糊,似要将他无故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悉数还回去,贝齿刺破皮肤,血腥味瞬间在我的唇齿间弥漫开。
他吃疼闷哼声,但手上的动作也仅仅只是微微停顿下。
纪封航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一看就是长期进行严格的身材管理,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我咬了一会儿,牙齿开始发酸,坚持不了多久,就没了原来的力道。
反观纪封航,他压根不把我的小打小闹放在心上,任由我去,一副誓要把我身上去掉几层皮的强硬架势。
男女体力上强大的悬殊让我注定无法摆脱他的凌虐,我气不过,狠狠的在他的后背上抓了几把。
自从无意中发现我指甲修剪过后很漂亮后,我就养成了留指甲的习惯,长长坚硬的指甲划过他套着白色的衬衫的后背,就算是不留下血痕,也得留下几道白痕。
被我接二连三的反抗刺激到了,纪封航起身几步将我逼靠在浴室湿滑的墙面上,抹去我的安全裤,抬手捂住我的眼睛,咔嚓声解开皮带,扳起我的右腿,直接挺身而入。
疼……
如那夜一样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
“疼吗?”
纪封航语气讥讽,我用力地点着头,他嗤笑一声,转过我的身子。
长夜漫漫,他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战士般不顾我的讨饶和祈求,在一方被他强占的领地上肆意驰骋伐哒。
更可恶的是他跟故意惩罚我一般,每次在我受不住快要晕过去时,他都会放缓动作,让我适应之后,再横冲直撞。
仿佛经历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我终于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后已经是日上三竿,房间中早已没了纪封航的影子,我忍着浑身的疼痛起身,丝被下滑,身上青紫痕迹一览无余,我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蜷缩着身子把头埋在了双腿间。
陌生的麝香气息钻进鼻间,我蓦地记起这里还是他的卧室,我霍的起身跳下床,扯到身下,疼的我龇牙咧嘴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昨晚的那套衣服已经撕碎在浴室,不能穿了,我裹着床单在房间中翻找一番,没有找到女装。
不能衣不蔽体的出去,我直接从衣橱中拿出一件白衬衫和牛仔裤套上。
纪封航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衣服穿在我身上肥大宽松,我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卷上衣袖和裤脚,去浴室简单洗了把脸,拢了拢凌乱的头发。
准备离开时,瞥见丢在地上的衣物,我直接拿起放在垃圾桶内,拎着垃圾袋出了空无一人的公寓。
我把垃圾袋丢进楼下的垃圾桶,在公寓门前的路上拦了辆出租车,车上,我从包中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手机开了下嘀嘀响了两下,提示没电再次关机。
昨晚我被纪封航带走,可心联系不上我肯定急坏了,我问司机借用下手机给可心打了过去。
“芷儿,你在哪,昨晚带走你的人是谁?”
“一个之前采访对象,是他帮我摆脱了乔康的纠缠。”
这个是事实,我这副狼狈相去可心那,她肯定会问东问西。不想让她担心,我跟她扯谎说,昨晚纪封航直接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