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放回原处。”
“这是我的底线。”
他们已经在我的婚床上滚过了,卧室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直播那天观众会提出很多刁钻的要求,万一他们要看我们的衣橱,里面没有你的衣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的。”
“陈默宇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也知道疼的。求你看在我过去对你掏心掏肺的份上,别对我这么过分成吗?”
闻言,我的眼中染上一层猩红,指尖再一次嵌进还在隐隐作疼的掌心。
若不是我妈常年身体不适,受不住打击,我会找把刀直接捅了眼前这个畜生不如的男人。
“把衣服拿到书房隔壁的次卧。”
陈默宇目光闪了下,语落,转身离开、房间。
身子疲乏,我无力再去折腾,关门声响起,我无力的跪坐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瘫倒在床,枕着满心的委屈和伤痛睡了过去。
睡梦中浑身都跟着起火来样,我不舒服的嘤咛几声,胡乱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把药吃了。”
昏昏沉沉间我听到陈默宇的声音,我睁开重如千斤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陈默宇端着杯水,拿着药片跟个高傲的王一般,施舍的看着我。
就算是难受死,我也不会去吃他给药!
我抬起软绵没有力气的手,去扫他手里的药。
一瞬间眼前的陈默宇消失不见,我微微怔了下,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一声。
唐芷,你记住了,陈默宇他绝对不是不会管你的死活的,你别再对他存有任何的奢望了。
这场高烧来势汹汹,我双手撑着床,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我翻动下身子,却咕咚声摔下了床,客房的地上不像主卧铺了一层厚厚羊绒毯,摔下去会有个缓冲。
我身子撞到坚硬的地面,疼的我连连倒抽了几口冷气。
地面冰冷,我身子滚烫,等疼痛稍微缓和些,我舒服的把脸向地面上贴了帖,喟叹了声。
在我刚要再次睡去时,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接连不断的响起。
我本不想去理会,怎奈脑袋本来就晕沉一片,被嗡嗡振动声和音乐搅的更加难受,我伸手扒着床勉强坐起身,伸手捞过手机。
“唐芷,之前让你跟纪封航交涉,这事你是不是没有办妥?”
“嗯。”
总编黄琴的话从电话中传了过来,我轻嗯了声,没敢跟她说,我压根就没有联系过纪封航。
“那你为什么不及时向我反应!”黄琴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现在他就在我的办公室内,不管你在哪里,在干些什么,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赶到报社!”
总编不等我开口直接挂断了电话,耳边传来嘟嘟的声音,我现在这副样子,连门都爬不出去,更别说去报社了。
我下巴搁在地上,闭着眼睛想了想,拿过手机缓慢的在通讯录里扒拉一阵,找到纪封航的手机号给他打了过去。
“纪总,我已经兑现了承诺,你这样出尔反尔是不是也太不讲信用了些。”
我声音沙哑,没有什么震慑力。
纪封航良久没有说话,我刚欲再次开口质问。
“感冒了?”
“是啊,不止感冒还发烧了,若是挨不过的话,估计就一命呜呼了。”
脑袋混沌一片,我竟然忘了给他打电话的目的,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为什么不去医院?”
“家里没人,我自己爬不起来。”
说起来也奇怪,第一次跟纪封航滚后发烧,今天又发烧了,弄得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身体不能跟他结合。
“喂,喂……”
靠,又一个挂我电话的,我就那么不讨喜吗?!
被陈默宇嫌弃也就罢了,他们这些人也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等以后,我一定要做先挂断电话的那一个!
负面情绪席卷而来,我趴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高烧持续不退,我支撑不了多少时间,又趴在地上睡了过去。
有种腾空而起的感觉,我撩了下眼皮,过了许久才辨认出我被人抱在怀中。
幻觉,一定是幻觉,我的脑袋在那个“胸膛”上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闭上眼睛。
“别碰,疼……”
睡梦中有人给我擦拭带伤的身体,我猛地瑟缩下身子。
那人没有理我,继续手上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