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闭上眼睛,暗忖,只有拿到视频我才敢放开手脚,狠狠报复那对狗男女。
有了这段痛苦的婚姻,我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嫁人,用这具已经被他占有的身子换我弟的未来值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好”。
“那杂志……”
“按照之前的计划印刷。”
纪封航算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他直接当着我的面,给总编打了电话,特意提了下是我专程上门找的他。
“谢谢。”
纪封航没有理会我,发动引擎。
地库门内,陈默宇正在安抚着依旧哭的稀里哗啦的宋暖,我目光凝在他两人身上,似要化作利剑狠狠穿透两人的身体。
纪封航扫了眼后视镜,“需要踩下油门帮你撞过去?”
“如果你想背上人命案,我倒是不介意。”
撞死他们,我都觉得是便宜这对狗男女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纪封航猛踩下油门,打了下方向盘,车子朝着两人所在的地方蹿去。
“纪封航你……”
车子剧烈前晃,我没有系安全带,身子前栽,我快速抱住驾驶座椅背,稳住身子。
“啊……”
陈默宇和宋暖察觉到危险,吓的呆站在原地。
宋暖反应不慢,尖叫声,躲进陈默宇的身后。
哧……
车子停在陈默宇身前十公分处,透过挡风玻璃,我清楚的看到陈默宇吓的胸前明显的一起一伏着。
“抱歉,陈总,一时手滑。”
纪封航放下车窗,对陈默宇歉意的点下头后,不等陈默宇说话,向后倒了下车子,调转车头离开。
纪封航的态度无疑是让好面子陈默宇无法接受,反光镜中,他握紧双手,面色黑沉的盯着前方那辆嚣张前行的迈巴赫,似要将它瞪出个窟窿。
金海岸公寓。
忆起在这里发生的一幕幕,我站在门前踟蹰不敢进去。
纪封航换上拖鞋,丢了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到我的脚边,“你还可以反悔。”
反悔个毛线,我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脱掉脚上磨的我脚生疼的坡跟凉鞋,趿上拖鞋。
拖鞋是夏天的凉拖,不是很软,割到我被鞋子磨破的烫伤,我疼的缩回去,干脆赤着脚进了客厅。
纪封航扫过我布满点点红色烫痕的脚,上楼拎了医药箱下来。
“坐下。”
他是要给我处理伤口?
我刚欲说不用我自己来,他弯身打开医药箱,“我不喜欢有伤痕的身体。”
算了,爱咋整咋整吧。
我一瘸一拐来到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下,纪封航带上橡胶手套,拿着消毒水蹲在我的身前,用棉棒蘸着消毒水帮我消毒。
我怕疼,向后缩了下脚,眼睛瞬间红成了兔子。
纪封航微微抿下唇,放轻手上的动作,他动作娴熟,好似每个动作都做过千百万遍般有条不紊。
“最近几天不要沾水。”
他扔掉棉签,拉过我受伤的左手。
陈默宇为了让记者不要拍到我手上的伤,今早出门的时候专门拿掉了包扎的纱布,经过方才的挣扎摔倒,手上还没愈合的伤口早已裂开,周围布满暗红色干涸的血迹。
纪封航这厮故意按了下伤口,我疼的眼泪哗啦啦砸了下来,使了几下劲,手都没有挣脱出来。
“这伤是哪来的?”
纪封航注意到我光秃的指尖上伤痕累累,浓烈的双眉又向一起凑了凑。
不愿意去回想痛苦的一幕,我吸着鼻子把脸别向一边。
“说吧,这一夜除了手指,脚上还有哪里新添了伤?”
我咬唇不语。
“需要我扒光衣服检查?”
他声音低沉,我急忙指了指膝盖,“刚才在百货商场摔了一跤。”
“你还真够可以的。”
纪封航拿过剪刀,在膝盖处豁出道口子,帮我简单处理了完,开始拾掇我手上的伤。
“报社那边你已经请了假,这两天暂时住在这里。”
“今……今天不行,我妈生日,今晚我可能得在我妈家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