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关头,纪封航突然而至扯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一边。
“对不起。我没看到后面有人。有没有碰到你。我带你的进去做下检查?”
车子突然停下,司机一脸的骇然的从车上下来,伸手想触碰却被纪封航挡开。
“她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司机讪讪的搓了搓手,目光一直在我的身上停留。“我看她吓得不轻。你好好地安抚下她,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纪封航眼神清冷,抿唇蹙眉没有说句。司机面色略有些尴尬,张了张嘴,最后转身离开。
“能站稳吗?”
枪伤后身体还未完全复原,这两天又没有好好休息,经过刚刚的惊魂瞬间。我的双腿虚软着,只能靠着纪封航的支撑才能稳住身子。
我试着站直几次都再次扑回他的怀中。
纪封航打横将我抱起。把我放进车中。
咔嚓,咔嚓……
出于记者对闪光灯的本能。我察觉到有人偷拍,我瞬间的有些紧张。抬手抓住纪封航的手,对着他指向十几米处的绿化带,“有人偷拍。”
纪封航冷冷瞧了我一眼。视线转移到绿化带的方向,我以为他会像上次在车库中般。过去把内存卡要过来。不曾想,他只是淡淡看了眼就扯开车门上车。
“如果照片流出去的话……”
“我是持证上岗。”
纪封航简单的几个字把我剩下的话语堵了回去。
是,我们是夫妻,可我已经在的舆论的中心沉沉浮浮的那么多次,我再也不想出去露脸,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有,我跟纪封航的事情有了确凿的证据之后,纪家的人……
越想脑袋的越疼,我倚靠在座椅上,用力地按压着眉心。
纪封航弯身帮我扣上安全带。
“谢谢。”
我跟纪封航嘴唇上都有伤,怕招来别人异样的目光,我们这几天都带着口罩。
继父询问过我,我说最近感冒了,医院细菌多,得注意些,继父是个憨实的汉子,没有再多问。
唇瓣一动,摩擦在口罩上,带来一阵疼痛,我拿掉口罩,睁开眼时才注意到纪封航的身子离我格外的近,差两三厘米就挨在了我的身上。
“你……你做什么?”
他就那样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纪封航五官深邃立体,他的那张脸遗传了林敏旋,精致好看,没有一丝瑕疵,就像出自知名大师之手的最完美工艺品。
特别是那双黑色的没有一丝杂志的眼睛中好似带着两团的旋涡,你多看一眼都会被吸走心魂。
我被他看的面上的浮现一层的淡淡的绯色,垂下眼眸,不敢再与他对视。
他的俊颜又朝着我贴近了分,带着担当烟草味的舌从我的唇上扫过,湿湿软软得舌火热一片,灼的我的唇麻疼着,白皙的脸上再添一抹红,热度从我的唇快速传到我的耳尖,随之蔓延全身,整个人好似都要燃烧起来。
我吞咽口唾沫,身子紧紧贴在座椅背上,想与他拉开距离,却于事无补,两人呼吸交缠,本就温度不低的车厢中热度节节攀升,我好似被置身在烈火上反复的炙烤着,羽睫轻颤几下后,伸手推他。
纪封航把我的手包裹进手心中,圆润的指尖在我的手心上轻轻地挠了几下,痒痒的。
他突然化身调情高手,让我这个虽然经历两段婚姻却纯情得跟个小白兔的人无力招架,我向后缩了下手,他的唇再次印了上来,舌在我刚结痂,凹、凸不平的唇上的来回清扫着。
我僵直着身子,抿着唇,双手紧抓着座椅,眼尾的余光偷偷地瞄向外面,生怕刚才的记者没走,壮着胆子趴在窗外给我们来个超大号的特写。
“张嘴。”
“不呜呜……”
我脑袋肯定是短路了,才会在他说话的时候直接开口回答他。
这下好了,两人的唇来了个无缝对接,我欲哭无泪。
吻,缱绻而绵长,纪封航好似倾尽了他所有的耐心和温柔,我沉浸在他制造出来的温情脉脉的氛围中,等一吻结束,我才发现胳膊已经环在的了他脖子上。
我的脸红的不成样子,微微粗喘着。
纪封航低头看向我一起一伏极其明显的胸前,注意到他的视线。
流氓!
我急忙松开他的脖子,双手抱住胸前。
“呵呵……”纪封航喉头微颤,低低沉沉的笑声从他的薄唇的中溢出,粗粝的拇指在我的下巴处轻轻地摩挲着,灼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敏感的皮肤上。
流了不少汗,有些口渴,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唇,我纪封航的眸色逐渐加深。
与他滚过不少次,这样的眼神代表什么,我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嗅到危险,我的眉头都要打结了。
“纪……纪封航这里是医院。”
车后人来人往,最最让我膈应的慌的是还有记者,我跟纪封航已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