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从事情结束后有些损友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对于这几个八卦的损友有事没事的总想打探些什么。好吧,现在我就在这里告诉你们,省得你们见一次问一次。
从什么地方开始呢?三年前?好吧就从三年前开始。
我叫周亮,1999年8月,也就是三年前那是我人生的低谷。妻子这边家人的势利眼与自私不通人情,自己父母这边的唠叨不休,单位领导因某些原因也对我开始打压。终于我忍无可忍在递交离职书的当天就和前妻平静的分手,结束不到一年的婚姻。然后背上行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
火车行驶在别人给它安排的人生轨道上。
呵~火车老兄我们真是同病相联啊,你一直行驶在别人给你安排好的轨道上行驶,而我自己呢?一直行驶在父母给我安排的轨道上行驶。从出生开始到长大,包括学习、工作。小时候他们让自己学这学那,从来都不过问自己的心情,也不管儿子是不是想去学那些他们认为非常的东西。成年后开始面向社会要工作了,我想总能自己独立了吧,父母们又没询问我就安排我进了银行。哪怕现在自己两世为人,虽然还是对数字很头痛,但必须承认自己对银行工作不反感。
于前世一样,这世的父母又不顾自己这位儿子的感受,再次强行安排了自己的婚事,还记得那天自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他们拉到了婚礼现场。我与前妻说是谈了一年的恋爱,但两人的相互了解的时间相加也不足24小时。每次两人约会的时候双方都在不停的接听工作电话。
两人的性格都非常的强势,所以就象是火车车轨一样永远没有交叉点。自己非常的清楚与前妻的结合,前妻的一家人除了门当互对外,就是看中的是自己在银行工作有个好收入,家庭条件也不错,能给他家的女儿一个的很好物质生活基础,他们对外说起女婿时能很体面。最后两人在双方父母的私下商议下,两人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结了婚。
还好,现在神马都已经成了浮云。
身边传来一个女声问:“请问对面这床铺是16的下铺吗?”
“……”
“请问对面这床铺是16的下铺吗?”
是在问自己吗?
“嗯”,周亮呆呆的望着窗外的风景,没回头,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身边回到了平静,只有车底传来哐当哐当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小手伸了过来。
“嗨,怎么有什么心事闷闷不乐的,来颗糖吧心情会好些的。”
周亮这才回过头来细细观察坐在对面的人。小姑娘长长的小卷发乌黑发亮,一张后世的精致脸,再加一点16岁左右时女生特有的那么一点点的婴儿肥,乌溜溜的黑眼睛特闪亮。手也小小的,掌心有一颗水果糖递在周亮的面前。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谢谢,不用。”
“那吃块蛋糕吧,很好吃的哦。”她又从随身小包中掏出一块小蛋糕。
呵,这小姑娘不仅仅可爱还很挺热心。
“谢谢你,不用了。我不喜欢吃甜食。”对着女生礼貌的笑笑,还是回绝了她的善意。
身边又回到了平静,又从车底传来哐当哐当声。
……
…………
车窗外的风景如同流逝的时间一样,飞快的向后退去,我的思绪也飘回到一个星期前。
等他从酒醉中醒来,发现他从2019年的回到了1999年,而且还是在已经与前妻结婚前买的婚房中。周亮记得这套房子在与前妻离婚的时候法院判给了前妻。
睁开眼好奇的打量四周。没错,这就是他参加工作后买的第一套房产,客厅的墙上还挂着自己与前妻的结婚照。突然睁大眼睛木然的看着对面,前妻一脸得瑟的坐在自己对面,此时脑子虽然没有酒醉后那种头痛感,但还额头还是一股隐隐的疼痛。这是怎么回事?
回想当年与前妻那时时刻刻的无理取闹与自己压抑的生活,终于在前妻这一次无理取闹中暴发了。记得前世这个时间段两人却实是吵了一架,而且妻子还用茶几上的烟缸砸了周亮,以至他被送进医院抢救。出院后两人的关系又有了些缓和,但也了冷战,就这样冷战了两年,最后还是通过法院的调解离了婚。
现在再次见到前妻这种态度,再看到滚落在一旁的烟缸,再想想将来两人的种种不顺,一气之下第二天就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请求。一星期后在法院开庭时能结束这段注定无果的婚姻,周亮放弃除婚房外的一切,但哪成想这一世的妻子与前世一样,还是死盯着房子不放。一定要他净身出户。能尽快的结束,周亮提出拿回22万的首付款,妻子与家人都死死不愿意。最后在法院的调解下她们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
说也奇怪,上辈子周亮可是被那烟缸砸的入院抢救,但这世他居然只是被砸的额头隐隐做痛。
……
…………
窗外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