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一仗,她赢定了。
梁夏夏的心止不住地发寒起来,藏在桌下的手紧紧地捏成拳头。但是脸上却故作镇定。
叶其轩忽然伸出手去,将她的手紧紧握住,但是梁夏夏依然是一点温暖的感觉都没有。
“是不是觉得不可置信?”林玲依旧在笑。唇边的笑容很绚烂,犹如一朵怒放的玫瑰。妖冶却满身是刺。
梁夏夏一下子将手从叶其轩的手中抽出来。端起桌上的咖啡,毫不犹豫地往林玲的脸上泼去。
这一举动来得太突然,林玲的笑容还没有淡去。咖啡就顺着发丝滴落下来,而旁边的叶其轩也愣了一下,梁夏夏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居高临下地瞪着林玲。“挑拨离间是吧?姑娘我偏偏不相信你!”说完。快速转身,跑出了咖啡厅,叶其轩正要追上去。却因为林玲的话语而停住了脚步。
“她去找傅司晨对质去了。你跟去有什么用。倒不如留下来,让我告诉你傅司晨对付你的原因!”她拿起纸巾擦掉头上、脸上的咖啡。仿佛一点都不介意被梁夏夏弄得这么狼狈。
见叶其轩依旧站在原地,她也不强求。只是说:“我去趟洗手间,去留你且随意。”
在洗手间里清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出来后,发现叶其轩没走。林玲笑笑,坐到他的对面。
“起初我以为因为梁夏夏当初喜欢的人是你,傅司晨吃醋才会把一切账目都算到你身上。”林玲也不跟他打招呼,直接开门见山,“但是后来……我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说得明白一点就是,其实梁夏夏只是他的棋子而已,用来对付你的棋子而已。”
“如今你倒下了,梁夏夏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所以刚才我才会那么不介意她将咖啡泼到我脸上,因为……我以后有的是报复机会!”说着,她的脸上闪过一抹狰狞的笑容,很是阴冷。
“不过,这件事情的发生对你也是有好处的,毕竟傅司晨不要梁夏夏了,作为梁夏夏的爱慕者,你可以接手她。”她更加得意地笑起来。
叶其轩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是冷声说道:“别说废话!”冷硬的声音阻挡了林玲继续绽放的得意笑容,她扬手点了一杯咖啡,等咖啡端上来后,她有细细啜饮,似乎没有说重点的意思。
叶其轩是很想知道原因,但是这不代表他不担心梁夏夏,看着林玲一直这样耗下去,他终于忍耐不住,准备站起来要走。
“傅司晨十三岁的时候,也和现在的你一样,冲动不能忍耐,但是他比你聪明,比你能隐忍。”林玲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不过那个时候他才十三岁,而你现在已经二十四岁了,叶其轩,二十四岁的你不如十三岁的傅司晨。”
叶其轩眯着眼睛看她,愤怒的苗子在眼眸里燃烧,却被他极力压制。
此生,最痛恨的事情是被拿来和傅司晨相比,他是他,傅司晨是傅司晨,凭什么要拿来一起相提并论?以前他的父亲在世时,也常常对他说傅司晨怎样怎样“这样就受不了了吗?要是现在都受不了了,那么以后你的生活该怎么过?梁夏夏又怎么过?”她又喝了一口咖啡。
接着说“傅司晨十三岁的时候父亲就死了。不过他的父亲在死之前,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就是杀了他的母亲。那个时候傅氏皇朝还不叫傅氏皇朝,而叫皇朝有限公司,甚至没有上市,本来皇朝就是傅司晨的父亲的,但是他的父亲死后,就被他的叔叔霸占了。”
“十三岁那年,正在上初二的傅司晨被迫放弃上学,一直跟在他叔叔身后苦干,一直到二十岁,他一步步取得了他叔叔的信任,且将公司发展壮大,不过也没有现在这么大,但是好在他的叔叔在他二十岁那年死了,从那以后,傅司晨接手皇朝,花了八年时间,将皇朝推上巅峰!”
林玲并不顾及叶其轩的情绪,一个劲儿地说着。
“我不需要听别人的奋斗史!”虽然有些震惊,但是这依然改变不了傅司晨在他心目中的恶劣现象,因为现在他已经相信,将他逼到如今地步的人就是傅司晨。
只是,为什么呢? 傅司晨十三岁的时候,自己不过才九岁而已,而且他不记得自己小时候得罪过傅司晨这样的人!
那样的人中龙凤——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只要看上一眼都一定会记住的,更何况还是欺负他!
林玲睨了他一眼,笑笑道:“父债子还这样的话你该听过吧,你是没有得罪过傅司晨,但是你的父亲却得罪过他。”
叶其轩闻言,只觉她是胡诌,父亲有多欣赏傅司晨他是知道的,怎么会得罪傅司晨呢!
“呵呵,犯下罪过的人,总是以为别人都能轻易原谅自己,你父亲叶明都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以为傅司晨原谅了他,才敢和傅司晨走得这么近的。”林玲说:“但他毕竟不是傅司晨,没有遭受过他所遭受的非人折磨,不知道傅司晨心底的恨意有多浓厚,所以你父亲就死了,鼎丰集团就破产了,你现在就负债累累了。”
说到最后,林玲的语气变成了一种嘲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