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寻找到凌晨四点钟,她都没有得见他的身影,梁夏夏颓丧地回来。睡觉!
一连三天,梁夏夏一点叶其轩的消息都没有,她越来越绝望然而此时。林玲来找她了。
梁夏夏瞪着出现在门口的妖娆女人,“房间太窄。不适合非人类踏足。滚出去!”
“几天不见,你依旧伶牙俐齿。”
梁夏夏瞪她,懒得和她废话。从旁边拿起鸡毛毯子就冲了过去,直往林玲身上劈去。
林玲吓了一跳,从来没有想过梁夏夏居然是一只小老虎。任何人都招惹不得。她退到门外,猝然道:“就算你打伤我又如何?就能改变你只是傅司晨棋子的命运吗?”
“我和他的关系不需要你管!”梁夏夏作势要冲上去,却被院长一把拦住了。
“你不过是恼羞成怒罢了。梁夏夏。其实你的心里在乎得要死!”林玲拧眉。声音也冷了下去!
梁夏夏闻言,还要再冲上去。却听院长说:“夏夏,不要冲动。打伤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院长你放手,我就是看不惯她!”梁夏夏一下子挣脱院长的桎梏,一棒打在了林玲的胳膊上。
林玲尖叫一声。顺势倒在地上,伸手捂住自己的胳膊,仿佛受了多么严重的伤,梁夏夏才不会被她的演技给骗过去,扬起鸡毛毯子打算再来一棒,却忽然——
“梁夏夏,你在做什么!”她的鸡毛毯子被捉住,凛冽却熟悉的嗓音从她的脑袋上方传来。
午夜梦回都仿佛萦绕在耳的声音,她想念了千百遍,现在终于真切地响在了她的耳边,但是却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
“你把林玲约到这里来,就是要伤害她的吗?”傅司晨捏住鸡毛毯子的另一端,“梁夏夏,我当时怎么没有看出来你竟然是这样恶毒的女人!”
恶毒的女人!
梁夏夏瞪着他,明明是林玲自己跑过来的好吧?明明是她见不得她过上清静的日子跑过来落井下石的好吧?明明她才是又下贱又恶毒的女人好吧?
梁夏夏双眼瞪得大大,没有丝毫表情地瞪着傅司晨,“我就是恶毒,怎么了?我就是要伤害她,怎么了?有本事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她的身边啊,她受伤害了只能表示你没有保护好她的能力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
怒气瞬间染上傅司晨的眉梢,而且其程度在一点一点攀升,周围的气温似乎在忽然间下降了好几十度,短短的十秒钟内,他就是这样与梁夏夏对峙着!
梁夏夏冷笑,“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欠揍表情,别搞得好像我欠了你几十万似的,对于你的女人,本姑娘还不屑主动联系她!”
“梁夏夏,你、有、种!”他一字一顿地咬出来,将她手中的鸡毛毯子一下子扯开扔到地上,下一刻,梁夏夏的肩膀就被他掐住,狠狠地掐住。
连日来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吃过一顿饭的梁夏夏的脸色在刹那苍白,她死死地咬住唇瓣,毫不退缩地回视傅司晨的目光。
“不要告诉我,你今天到这里来,就是为林玲大小姐伸张正义来的?傅先生,您什么时候变成护花使者了我怎么不知道?”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容,虽然不算很美,但是足够刺痛傅司晨的眼眸。
“梁夏夏,你会为你刚刚所说的话付出代价的!”他掐住她的手在一点一点收紧,梁夏夏有种肩膀要被他捏碎了的错觉,豆大的汗珠开始从她额上滑落下来。
“晨!不要和夏夏小姐计较好吗?我想她只是太难过了,才会这样对我!”林玲忽然扯扯傅司晨的裤脚,很是善良地说道。
但是,傅司晨根本没有看她一眼,而是松开梁夏夏的肩膀,在院长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却忽然将梁夏夏一把抱起,冲进了房间内,将门从里面反锁起来。
“你干什么,傅司晨,你干什么?”梁夏夏捶打他的肩膀,但是他却无动于衷。
“听说你一直在找叶其轩,是吗?”
“和你没有关系,有种的你就放开我!”
“等一下你就会知道我有种没种了!”他的脸上挂上邪狞的表情,一个表情的改动之间,都能惊起梁夏夏心中的恐惧!
“你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得不承认,从傅司晨出现到现在,她都是在假装的,她没办法不在乎他,也没办法不害怕他。
比如现在!她觉得自己在地狱,而傅司晨就是那个拉着她下地狱的人,可她居然还奢望他能将她拉上去,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之后,他没有一丝感情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还不走,混蛋!”这样的傅司晨对梁夏夏来说,当真是无异于混蛋。
“你,跟我回去!”他又凑了过来,依旧是不可一世的语气。
“笑话,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我说了,你跟我回去!”他将正在整理衣服的梁夏夏一把提起来,丝毫不顾她的挣扎,就往门口带。
“特么的,你至少让我整理好衣服成么!”她要是这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