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贴着她的脸说:“因为,你是叶其轩喜欢的女人。这个理由,够充分么?”
梁夏夏再次惊呆住,“可是。现在叶其轩已经被你搞垮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垮了吗?他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他邪肆一笑。将她拖了回去。然后重重地甩在地上,将大门锁起来。
一整个下午,她都是在地板上度过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恐怖片一样,虚幻而又惊恐。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醒不来的噩梦。但是她却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她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大厅的灯就被打开了。看着仍旧跌坐在地上没有换过姿势的梁夏夏。傅司晨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但是转瞬即逝。
他走过去。二话不说,将她从地上捞起来。然后扔在柔软的沙发上,梁夏夏就像个木偶似的,任由他扔着。也懒得去看他一眼。
可就是这样的姿态惹恼了傅司晨,他一下子朝她扑过来,对她的唇瓣是又亲又咬的。
梁夏夏瞪他,趁着空隙说道:“你真是恐怖,居然可以和任何女性发生关系,哪怕不爱,难道你只用下半身过生活么?”声音想冰冷又嘲讽。
傅司晨果然停住动作,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紧握成拳,缓缓抬起来,像是要往梁夏夏脸上打去,梁夏夏偏头,将半张脸呈现在他面前。
“这样更方便你动手!”她说。
傅司晨一拳挥下去,却是打在她耳边的沙发上,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随即一把抓住梁夏夏的衣领,“取悦我,否则我等会儿就让人去把叶其轩做掉!”
“你要是有本事把他做掉,又为什么要绕这么一个大圈子,只为了让他身败名裂?”梁夏夏冷笑。
“呵,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一个成语叫做生不如死吗?死亡对叶其轩来说太便宜了!”
梁夏夏再次感到一阵恶寒,“原来这段时间以来,我都是在与魔共寝,你真是让我觉得恐怖又恶心,傅司晨!”
“恐怖又恶心?”他的眼底滑过一抹受伤的情愫,快到梁夏夏根本看不见就消失了,“对,你说对了,我就是恐怖又恶心,所以,梁夏夏,你注定了要和我一起腐烂,你也注定了要恐怖和恶心一辈子!”
说完,他再也不顾及她的感受,一下子梁夏夏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下一下地承受着他,真是奇怪,她居然没有晕过去,也许是身体的痛根本不及内心痛苦的一半吧。
最后,他毫无感情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上楼,进了浴室。
躺在沙发上的梁夏夏没有看见,他站在镜子前,一拳砸下去,镜子四分五裂,连同他的脸一起,五指间满是鲜血。
这注定是一个平静却又不平静的夜晚,他上楼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来过,而她在他走之后,身体再也没有挪动过,像一只没有灵魂的布偶,濒临破败凋零的边缘。
也许是凌晨,也许是后半夜,傅司晨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依旧睁着眼睛,没有睡着,看见他时,她的眼珠子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蹲在她的面前,喑哑道:“夏夏?”
梁夏夏微微蹙眉,像是听到了,可又像是没有听到。
“夏夏?”他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却见她仍然没有什么动作。
他抬手摸上她的脸,“夏夏?”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除了眉头微皱,她的眼神似乎都没有过变化。
他亲了她的脸,亲她的唇,手在她的肩上游走,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夏夏,你怎么了?”他快速地将她抱起来跑上楼,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再将暖气开到最大,但是梁夏夏都是怔怔的,一动不动。
“夏夏,你回答我一下,你怎么了?”他急切地摸着她的脸,却总感觉触摸不到她,他将她从床上抱起来,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夏夏,你回答我一下好吗?夏夏!”他一声一声地呼唤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他一直知道她的身体在这方面的承受能力不好,每次都需要他的温柔对待,但是刚才他忽然后悔极了,痛恨极了这样的自己!
越是痛恨,越是后悔,他就越是将她抱得更紧。
“……疼……”她被她抱得身子发疼,却只能虚弱地吐出几个音节,“好疼……”
傅司晨快速地放开她,“哪里疼,告诉我,哪里疼?”他仔仔细细地查看她的身体,却见她身上青紫一片,满是伤痕,这些都是他弄的!
曾几何时,他曾在她的耳边说,再也不这样对待她了,可是现在“哪里……都疼!”她的眼泪簌簌地掉落下来,却还是不明白现在的状况,她只能凭着本能呼唤,“晨,我好疼……全身都疼……”就连声音都止不住颤抖。
傅司晨想要保住她又怕弄疼了她,可是不抱着,他又觉得不踏实,而梁夏夏的眼泪还在不断地往下掉,他只能吻住她的眼泪,在她的颤粟中,舔干她的泪水,一下一下的很轻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