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晨先生被雷得外焦里嫩。
“这么你似乎不感激我?”
“感……激?”她将他这个正常人当成神经病了,他还要感激她?这绝对不是他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啊!
“不感激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照顾你,真是个麻烦鬼。”说完,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看样子是生气了。
傅司晨的嘴角又猛晨地抽了好多下,才控制住内牛满面的冲动。
“那个什么,刚才是我的错,你这么关照我,我应该向你表示感激的,嗯,就是这样!”傅司晨无奈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落了好大一把!
“真的?”梁夏夏闻言,一下子就转过身来了,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傅司晨先生只好郑重点头。
梁夏夏笑得花枝乱颤,像个孩子似的。却看得傅司晨眼睛一阵酸涩。
“你怎么了?眼眶红红的,谁欺负你了?”梁夏夏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的异常,遂关心地问道。只傅司晨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梁夏夏已经再次开口,“男儿有泪不轻弹,轻易掉眼泪的男人一点都不好呢,我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哦。”
“……!“傅司晨只好选择沉默。
”唉,跟你说话你都不理人的!”梁夏夏抱怨起来。
“……那么,夏夏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喜欢?”
梁夏夏想都没想,直接道:“这个简单啊,给我买好吃的,带我去玩好玩的。”说完,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凑近傅司晨的眼前道:“神经病叔叔,我还缺个爸爸,要不你当我爸爸吧?”
“……”傅司晨要吐血!双手撑住梁夏夏的肩膀,郑重其事地道:“夏夏,你要记住,我不是你的叔叔,也不会当你的爸爸,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
“男人?丈夫?那是什么东西?”梁夏夏疑惑地问:“丈夫会给我买好吃的吗?带我去玩好玩的游戏吗?”
“会!”
“可是,我经常听到他们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会不会骗我的啊……”
“……”傅司晨很想知道,梁夏夏现在有几岁的智商,还有她这些思想是谁传授给她的,为什么之前他一点也没有发觉她原来这么邪恶!
“丈夫就是给你大房子住,给你很多很多安全和温暖的男人。别人都是骗你的,只有我对你才是真的,夏夏要记得这句话,知道吗?”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他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哦……这样啊……”梁夏夏拖长了尾音。
就在傅司晨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再次道:“那么,男人丈夫,我现在想要离开这里,你可以带我走吗?”
“……”傅司晨再次吐血,男人丈夫?有这样的称呼吗?他简直是哭笑不得!
“你怎么是这样一幅表情啊,搞得好像我欠了你几百万似的,就算我欠了你的钱你也用不着黑着一张脸吧?”梁夏夏又开始抱怨了。
“夏夏,以后叫我晨。”她以前就是这样叫他的。
“晨?”
“嗯。晨!”
“晨?”
“嗯?”
“晨?”
“嗯。”
“晨?”
“……”
“晨,你怎么不回答我啊?”
“……”傅司晨已经内部大出血,“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准备离开这里的事情,嗯?”
“哦。”顿了一下,她又问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不可以,你要在这里乖乖地等我。”
“可是我不想在这里等诶。”
“……”傅司晨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出了病房。梁夏夏在他怀里咯吱咯吱地笑,“有了晨,感觉果然是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他喜欢她刚才说的那句话。
“出门不用走路啊。”
“……”傅司晨差点摔跟头。
“傅先生,你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正在往病房赶来的医生在半路上见到了他们,吓了一大跳,医生也是刚刚才知道梁夏夏醒来的事情。
“回家!”
“夏夏小姐的病情还没有稳定……”
“我有医生。”傅司晨不等对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我会让他过来跟你们了解之前的情况的。”把他的夏夏治成这个样子,他不把这家医院拆了就是好的了,居然还敢阻拦他走?
“是的,傅先生。”医生怯怯地低下头,任由傅司晨将梁夏夏抱走。
一直到将她塞上车里,她都没有说话,呈现出一幅受惊了的表情。
“怎么了?”他蹙眉问道。
“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梁夏夏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