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那声音还蛮好听的,像是MC在醉醺醺的喊麦。洛晚当下想到了那声音的主人会是谁,麦一帆。
果不其然,走廊里让所有人都头疼的正是当红小生麦一帆,看在是老主顾的份上,经理才敢大着胆子留他在餐厅吃个饭,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喝醉了,还嚷嚷着要留下来过夜。
可是新老板说了,这里暂时不营业的啊。
一下子说不清楚,既惹不起这头醉了脑子的倔驴,又怕打扰了老板女人的休息。最重要的是,万一齐.墨存回来了可怎么办。
“怎么了?不认识老子了?”外面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近,洛晚走到窗前,看了眼楼下,麦一帆的法拉利就停在门口。
门“嘭”的一声被撞响,经理被醉鬼麦一帆推了一个跟头。身边的保安再也看不下去,对这帮孙子,早就恨不能大卸八块扔出去喂狼,现在换了新老板,就打死你个丫的。
说时迟那时快,经理也拦不住保安大叔们,他们也是有女儿的,最受不了这种践踏小姑娘的垃圾,当下一股脑冲上来,和麦一帆的保镖些厮打成一片。
可惜,这些半道子大叔哪里是哪些职业保镖的对手,纠缠下去,迟早都要吃亏。
洛晚拿上自己的东西,一跃跳下了二楼,趁着里面闹得混乱,旧戏重演,跳上麦一帆的跑车,想偷他的车出去。
可惜,这可是法拉利啊,不是什么破旧的小面包车,洛晚还没来得及动手,车子的警报声就响起来,“嗡嗡嗡”吵得连山里的野狗都跟着叫。
完了,洛晚暗骂自己是一个傻逼。赶紧从车子里翻出去,去砸另一辆看起来不贵的小车。车窗玻璃被一击即碎,洛晚扔掉手中的石头,惊呆了。
车里那团受到了惊吓,而分开的两个肉团,不是土姑娘还能是谁?
看不出来,这丫头把脑袋上的两个羊角辫解下来挡住二分之一的脸,还蛮好看的吗。
“你麻痹谁啊!”车子里男人被打断了好事,十分生气,劈头盖脸就是一连串脏话。
听到法拉利的刺耳警报声,楼上很快就出来了人,来不及了,洛晚管不了身后什么人什么事,撒腿就往高速公路上跑。
如果被撞死就撞死吧,如果侥幸没有。
洛晚正盘算着,却早已被身后的保镖追上,一扑按倒,胸前的三斤赘肉隔在地面的石头上,疼的人死一样难受。
“放开我!”
都灵愈死死压着身下的小女人,任凭她怎样嘶吼恐吓都不敢松懈分毫。偷豪车的妓.女,有什么借口让人原谅。
麦一帆一伙子人随即出现,昏暗灯光下,看不清换了漂亮衣服的女人居然是洛晚,当下决定:“哎呦,这位小姐,看上我的跑车啦?哈哈哈哈哈,行那哥哥我就带着你到车上玩一玩。”
“带她过来。”接到命令,都灵愈方才起身,但是并没有将洛晚完全松开,而是反向扭转着她的胳膊,压着扔到了麦一帆的跑车上。
“放开我!麦一帆,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洛晚倔强的抬着脑袋,让麦一帆看清她的脸。
麦一帆却根本不在乎她是谁,径自打开了法拉利的音响,砰砰砰地躁动起来,在一众旁观者的欢呼雀跃中,兴奋地脱了自己的外套。
“哦哦哦!哦哦哦!”
洛晚身上身下一起疼着,完全使不出力气,握着手机,悄悄打了个电话出去。小动作被麦一帆发现,扑上去,一把抢过了手机:“恩哼?让我看看你在找谁求救啊啊?”
洛晚恨得牙根痒痒,虎视眈眈,再不敢轻举妄动。
“唐越?”麦一帆瞬间愣住,手一举,那帮狗腿子立即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只剩下节拍菲重的音响声,听得人心脏跟着一起剧烈跳动。
麦一帆俯下身子,撩起洛晚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我去,真是你啊。”麦一帆尽量保持镇定,心里却陡然害怕起来。
虽然那个唐家大少从不参与家里的公司事宜,但是,唐家只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除非他娶了唐家二小姐,否则,恐怕这辈子都惹不起唐家。
他家就是这一行的食物链顶端啊,他麦一帆再红,再有钱,也不过是给他们这些人挣钱罢了,无论如何都翻不起天去。
不过,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他还真就不信能捅破天,麦一帆将洛晚的手机丢到一边,一个跳跃跳到车里面,双脚跨在洛晚身边两侧,嘴里的酒臭气喷到她脸上,让人窒息:“我还就不信了。”
说着,就要去解腰带。
“啊!”洛晚尖叫一声:“麦一帆!你真的要用自己的一辈子去赌吗!”
酒精上头,麦一帆哪里还想得到那么许多,看着这张模模糊糊酷似许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