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小姑娘回眸一笑,说“先生,还有什么需要么?”
我立马就想抽自己一个嘴巴,特么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张嘴呢,我确实对她大腿处的那一抹阴影相当在意,却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两幅画面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只有大腿那边稍有不同,简直跟见了鬼一样,
此刻她狐疑的看着我,美目流转,我则拼命的在脑海里组织措辞,当时,兄弟几人都困惑的看着我,包间的窗户半开,夕阳的余韵透过窗台,淡淡的投射在附近的地面,暮光下眼前的女人在对我浅浅的笑,我的脑子放空了一下,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听到我义正言辞的对她说:“姑娘你好,敢问可否将旗袍撩起来一下,我想看看你的大白腿。“
我要哭了,好羞耻啊,周围的兄弟们嘴巴都张成了O形,显然吃惊的不行,面前的女人更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又羞又气,然后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杜乾几人,眼神里的可怜像是毒药,杜乾几人脸上惊诧又困惑,想询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女人的脸庞,在杜乾转头询问我时,她不经意的露出一个表情,像是小女孩阴谋得逞一样的得意,非常可爱,可是我知道,绝对有问题。
没有理睬杜乾等人的询问,我向女人走去,她相当惊讶,诧异我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么,随着我们之间的距离逼近,她的眼神越发的不自然,愈加慌乱起来,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绝对和她腿侧的那一抹阴影有关,至于我为什么能看到,这会儿压根还没工夫想。
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仿佛窥见了什么真理,我猜此刻夕阳的余晖洒在我的脸上,一定很美。
女人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竟有丝丝怨意,然后猛地转身,青丝横洒,麻溜的跑了,这尼玛什么情况,一言不合就开车?
不管了,我跟上去,这女人着实诡异,穿着旗袍都能跑这么快,老子跟不上啊,我们两人在二楼的走道里追逐,她看着走道末端的一扇窗户,抬脚就跨了出去,在天边的火烧云里,她好像一只鱼鹰,好尼玛快,我可是修炼了古典的,身体能力皆远超常人,一看她跳了,好,你跳,老子也跳。
我也猛地一蹬,二楼而已,小意思。
跳出去我就懵逼了,卧槽尼玛,下面是条河啊!在空中我竭力的扭头回看,服务员女人也一脸懵逼。她扒在窗台上,然后狡黠的看着我落水,水花特大,零分。
我一进水就赶紧往岸上游,牺牲这么大,老子今天说什么也要看看她的腿。
她贴着墙角小心翼翼,一到路上又开始撒丫子跑。我哗啦上岸,连身上的水都没甩就跟着跑,二楼阳台,兄弟几人一脸痴呆。我和这女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从大街跑到小巷,她到底穿的是旗袍,在大街上撒开腿跑想必很羞耻,路上行人指指点点,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和一个湿淋淋的男人赛跑,果断奇葩。
这么个追法,要追到何年何月?女人显然对这一带相当熟悉,左绕右转,灵活的不得了,我完全只能靠体力和速度硬撑。
我暗自思衬,她实在太机智了,不能这么个追法,迟早要追丢,前面又是个转角,她闪身就进去了,我当即不追了,立刻往右边的房子上爬,如果是个普通人,爬这会儿功夫肯定要跟丢,但我奋力一跳,两手一撑,直接就上去了,嘎嘎,这下我占领制高点了,你还跑个屁。她显然很有经验,听到后面追的脚步声没了也不停。
好,你跑,老子在房上跑。这一片几户都是棚户房,都很矮,她把我带进来估计是想依托地形优势甩开我,根本没想到,我能在房顶上跑,我一眼望去好远,她根本没地方躲,我横跨几个房顶,然后奋力一跳,直接往她身上扑。
她身手相当矫健,听到耳边有破空声,直接往右边一个翻滚,踹了老子一个狗吃屎,哎呦卧槽,好痛,好险,好恶毒,只差一寸就踢到老子的子孙根了,被踢到果断是要废啊!幸好我也机智了一把,顶着伤害摸了她一把腿,啧啧,还别说,肥而不腻,倍感丝滑,这脚挨得值。另外,我拿到了她腿间的那方阴影,我缩在地上,举起来看看,傻逼了,这特么不是杜乾的钱包么,卧槽,亏大了,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面前的女人一脸阴翳,盯着我手里的钱包,止步不前,是被我的王霸之气镇住了吧,虽然我现在在地上哀嚎。
“竟然能看破我的手法,还能追上我,你,不简单。”声音清澈悦耳,不像是刚刚在酒店里那种刻意的语调,这个声音更冷冽一点,也更真实一点。
我就不嚎了,慢慢的起身,无比潇洒,轻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麻痹。根本掸不掉,灰都沾上水了,沃日。
“小意思,我瞧着姑娘的大腿又细又直,犯了登徒之心,想摸摸而已。“
我随口答道,还在想着阴影的事情,她以为是我看破了她的偷窃手法,然而我懂个屁,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