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睡的很沉,而且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我变成了一名很有名气的阴阳师,而且还回到了改革开放初期,我心想也就是这几年林家挖开的城隍庙,就下意识的给一位晚辈写信,让他多留意这件事,特别是鬼大人什么的。
时间过的很快,林家还是挖开了城隍庙,而且和我知道的那些事一样,都发生在我眼前,我想去做点什么,但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最后我只能想其他办法。
梦中的时间到了几年前,我坐大巴车来到本市,隐约中我好像在大巴车中看到了当年的我,我想去叫他,但他正在昏睡中,怎么也叫不醒。
我试图去找杨微微,想让她多留意一下这事,免得到时候应对起来没有方寸。只是杨微微也没怎么在意我的话,而且还把这些事当成了一场梦。
奇怪的是,我在杨微微的房子里看到小琦和杨微微的丈夫,他们都活生生的活着,不像是死了,可是她说过……难道是骗我的?
这场梦做的很长,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十点多,朱大彪起了个大早已经给我们做好早饭。
由于还要想办法对付林家,夺回陶纤的魂魄,所以杨微微的丧礼交给朱大彪去操办,因为我们也没联系到杨微微的亲人,所以一切都从简,最后决定把杨微微葬在老桥身边。
吃过早饭以后,我让江峰开着皮卡带我去民居,然后把陶纤和林芸的东西先搬到朱大彪这边,直到晚上八 九点多的时候,江峰才招呼我出门。
皮卡车停在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旁边,江峰告诉我说这废弃工厂现在被人买下来开了一个主题酒吧,这玩意在国外很常见,我也没什么好奇的。
我们走进工厂以后,过年里面亮着昏暗的灯光,还真是酒吧的装扮,不过客人好像不太多,还算安静一些,大概还没到客满的时候。
江峰说黑市要十一点才开门,我们十一点半过去都行,现在时间还早,还有一个小时消遣的时间,我们可以随便喝两杯。
我看江峰对这很熟的样子,就问他怎么找到这地方的,他说是朋友介绍的,他其实也不算常来,只是来过几次,我也就没在多问。
因为第一次酒吧,就惹上这一身的麻烦,所以我对酒吧这种地方还是颇为抗拒,如果不是江峰带着我过来,我是宁死也不想进来。
酒吧里人来人往的,但女性很少,江峰解释说,这些人大多数都对阴阳师这一行感兴趣,只是都只能算门外汉,经常过来见识这些神奇古怪的东西,算是满足他们猎奇心理。
这个点黑市还没开张,所以就聚集在酒吧喝几口酒什么的。
说起来这间酒吧也颇有阴阳师主题,就说它的门帘,也都是八卦图案,而房间布局又是一个巨大的太极。甚至在墙上还用瓷砖码出了一些符篆,当然由于不是大师修的,所以没什么用处,权当装饰。
我喝了几口冷饮以后,也不知道是精神紧张还是怎么搞的,竟然觉得肚子有点疼。
江峰顺手给我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我匆忙跑了过去。
洗手间在酒吧的外面,要走过一条很黑的小巷子,我站在巷子前犹豫了好一会,要不是见到真有人从里面走出来过,我还真不敢轻易进去。
我开着手机的手电筒,一步一步的往洗手间方向走,其实刚才看着巷子很暗,不过就十来步的距离,很快我就看到洗手间的位置。
不过门上的标记是有人,我实在憋不住,就匆忙上了边上的一间女厕所。
厕所里很干净,还燃着香,就是灯光有点昏暗,废纸篓里女性血淋淋的特殊用品也没有及时清理。不过我也没怎么当回事,因为我真是憋不住了,再憋肯定会出大事。
一泻千里以后,我还的觉得肚子抽的疼,不过比起刚才要好的多了,我这就准备结束提裤子站起来,却听到一声轻微的婴儿啼哭。
我瞬间汗毛直立,急忙侧耳去听,婴儿的哭声更加明显,就好像是从厕所下水道里传出来的一样。
经历过这些事,我的胆子也大了不少,厕所虽然也是阴气重的地方,但我有魂幡在手,江峰也在这边,我还怕个屁。
其实还是好奇心驱使着我的行动,我借着厕所橘黄色的白炽灯小心翼翼的观察厕所下水道。
隐约间,我好像看到马桶的水里有一个血淋淋的头,看样子还真有点像是婴儿的,不过由于灯光的原因,我看的不太清。
我急忙又打开手机手电筒去看,只见马桶里那个婴儿竟然慢慢的抬起了头,他那一双空洞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接着嘴角咧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当即我差点就把手机扔了,连忙回过身去开厕所门,但半天都打不开,我情急之下,我猛的去撞门,搞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