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星笔挺的站在天地之间,好似一道拔地而起的山峰,手里扶着一个虚脱的武警,将人交给军医后,腰板儿越发挺拔,一道绿色顶天立地。
冷三爷目光狠狠一凛,幽深的双眸与他坚韧的眸子隔着几米的距离交错,隔空交战,心神互换。
王天星举起手臂,撑平手掌敬了个军礼,“队长!”
汗水涔透的作训服滴滴答答湿了他站立的一小片土地,却没有影响他眼中的坚韧。
周围的声音忽然默契的静止了,所有人都将眼睛转移到了王天星和冷三爷身上,有人在惊叹,有人在错愕,有人在歆羡。
冷三爷“刷”举起右臂,回了他一个军礼。
白若初撞了撞陈远航的胳膊,“黑熊,三爷似乎对王大少爷挺赞许。”
程远航斜睨白若初一眼,“跟你说多少遍了,别这么叫我!当着我的兵呢!至于王天星,首长虽然嘴上说的眼里,但首长愿意说他,说明他重视!王天星是个好苗子。”
王天星嘴角一抖,笑了,“队长,你说的没错,我想明白了。我是军人,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
冷三爷放下手,冷哼一声,“在部队白吃白喝几年的皇粮,刚想明白?还有脸说?”
白若初低声笑,“黑熊,算你说对了一次。”
“什么叫算!我说的就对!”
王天星并紧双腿,举起手掌,“首长说得对!我没脸说,但是我会证明!”
“最好给老子好好证明证明,别再丢人现眼。”
“是!”
打发了王天星,冷三爷看着满地倒下的武警,长腿在期间绕了绕,“现在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不逞能了?不吆喝了?”
没人敢说话。
程远航小声帮衬着说好话,“首长,今儿强度不小,这也太狠了点。”
冷三爷看一眼他,低沉有力的声音气势如虹,“明天给你们特批一天休息,给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军人,真正的武警。”
程远航脸一黑,“首长啥意思?”
冷三爷拍拍他的肩膀,目光看向众人,“明天程副官和白狐单练!”
“靠!你来真的?”
“废话,老子什么时候假过?行了,解散!”
“苏盛夏。”
妞儿刚从卫生间出来,支着哗啦啦滴水的爪子,迎头看到了白松。
使劲儿一甩,手上的水点子哗喇喇全飞到了白松的脸上,她意得志满的撇嘴小笑笑,“哎呀白耗子,真巧!你也来撒尿?”
白松默默的抑郁的闭上眼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恨不得一把将这个家伙踹下去!
“苏盛夏,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你怎么知道我有病?我还真有病,我得了一种看到老鼠就过敏的病,症状就是忍不住想骂人,想打人,想咬人!”
她小手儿上水没甩开,索性就在自己的校服上蹭了蹭,校服的两个腋下的布料留了两小块神色的水印子,她爪子干了,往口袋里一塞,靠着墙壁看他,笑眯眯的眼睛,弯弯的嘴角儿,小一个。
白松环臂也往墙上一靠,“有个好事儿,听不听。”
“你找我会有好事儿?拉倒吧,我宁愿相信国足拿下了世界杯。”
“听不听?”
语气不是很耐烦。
“说呗,我耳朵好着呢,听得见。”极灵混沌决
不信他的嘴里有好话,绝对不信。
“想不想提高学习成绩?”
“卧槽!这不是废话吗?姑奶奶我可是勤奋好学的好……咳咳,所以呢?”
厚脸皮如苏盛夏,也没脸说自己是个好学生,哎,学渣儿的人生,啧啧。
“我有个办法,百利无害,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白松,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好办法这回事,更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东西。
妞儿呵呵呵,“拉倒吧,本姑娘不上当。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白松将环着的手臂松开,手放进裤袋,“不信?那算了,难得本少爷有日行一善的雅兴,有人不想要,我还真不想给了。”
妞儿星眸半闭,“你说真的?”
“你不是不信?”
“靠!别玩儿这套,什么办法?”
“我爸给我找了私教,据说曾经辅佐二十多个学生考上了清华北大,押题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三十,尤其擅长数学和物理。牛不牛?”
妞儿忽闪忽闪眼睛,爪子在白松眼前晃了几下子,“白耗子,你丫是不是没睡醒?有这么神的人,大家都去请了!你可当心点,别把牛吹死了。”
“都请?那也得请得起,请得动,请得出来才行,我爸动用了商场的关系,一次两千块的课时费,他亲自请来的,你以为很容易?”
乖乖,听排场就感觉一只脚迈进了清华的大门了。
“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瞧瞧,就是这么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