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回去。”
“嗯。”
她乖乖顺从了,被他抱着上了大怪物的后座,三爷抱着她没松手,“孙宝强,开车。”
“首长,去哪儿?”
“南国盛景。”
三爷面无表情的说出别墅的名字。
嗯?
妞儿在怀里仰脸瞪大了眼睛,“三叔儿,去那里干什么?你知道我现在身上有毒,又不能……”
“闭嘴!你以为老子是什么?操!老子不是种马。”三爷这个恼,这个气!
妞儿被呛了,差点呛的喷血,“三叔儿,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啊?你看你,反应那么大。”
三爷不想领教她气死人不偿命的技能,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好好躺着,困了就睡一会儿,什么都行,但不能说话。”
妞儿嘻嘻嘻窃笑,什么都行,不能说话?
那她就不客气了!
小身板儿蜷缩在他怀里,她檀口中的温软香气喷在他的脸上,一缕一缕,芳香四散。
小手儿绕到他的军装扣子,慢慢儿的解开了一颗,军装里面的绿色衬衣露出来,她手儿深入军装,贴着他的衬衣,温软的手心慢慢的滑动。
三爷腹部一紧,“你干什么?”
她笑的纯真无害,“不干什么啊。”
嘴巴说着,她手继续煽风点火,攻击完他的腹部,又侵犯他的军裤……
一路上距离不长不短,她恰好把他浑身调/戏了一圈儿,而她知道,三叔儿不会动她。
看他憋着火儿脑门冒汗,她笑的更欢实。院长驾到
“三叔儿,你耐力真牛叉!”
冷三爷捏捏下巴,深邃的目光被邪火儿烧的猩红,脸冷的掉冰渣子,生气的时候冷冽刺骨的样子,真想拆了她,吃了她!
“小妖精!等老子把你身上的毒解了,你等着!”
等着吧,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妞儿笑的比窗外的阳光还要明媚几分,笑的他一颗心都酥了,“三叔儿,我等着那一天,我好好的等着。”
把小丫头送去别墅,只是想有个更好的环境给她休息,厨房煨了鸡汤,备了各种点心,还有她以前喜欢吃的糖醋排骨、红烧带鱼、油焖大虾、素炒西蓝花……
“三叔儿,你没搞错吧?一顿饭准备二十多道菜,你当我是慈禧啊?”妞儿哈喇子流了一脸,拿起筷子就夹菜。
三爷坐她旁边,不急不躁的拿筷子,“二十多道菜,平均到三天,九顿饭,也没多少。”
妞儿含着排骨,“三天?”
“没事,吃你的。”
可不是嘛,三天,三爷已经三天没吃法了,只喝水,要不然“减肥”效果能那么好吗?
也就她,脑袋里只想着董大鹏,没注意。
哎,三爷的心啊。
还好,他终于能坐下来和她一起吃饭了,看着她唇红齿白的笑着,大口朵颐的吃着。
他比什么都高兴。
吃了饭,三爷抱着盛夏去卧房,简直把她当成了玻璃娃娃,去哪儿都恨不得拴裤腰带上拎着。
将她放在上,盖好被子,“睡吧,什么都别想,睡一觉。”
她侧身拉住他的胳膊,娇软的声音嫩的如初熟的果子,“三叔儿,你也睡一会儿吧,睡我旁边。”
她往里面挪了挪身子,腾出来很大一个地方给他。
三爷拧着眉心,“不怕老子吃了你?”
妞儿笑了,“我怕,你更怕,不是吗?”
死丫头啊!句句话戳中他的死穴。
他怕,怕的要死!
三爷掀开被子,军靴没脱,只脱了军装,怕上面的金属伤到她,就这么把自己放进了被窝,修长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疼的搂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
妞儿窝在他怀疑,脑袋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仰头看到三叔儿已经闭目养神了。
她软软的脸蹭着他的手臂,“三叔儿,其实生命的价值不在于活的多久,而在于活着的时候做了什么?生命的意义在于宽度,不是吗?”
三爷有些累了,他撑了这些天不眠不休的日子,直到躺在她身边的这一刻,终于不再武装,卸下了军人的桀骜,安安心心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声音在耳边,温软轻柔,他低哑好听的声音嗯了声儿,“是。”
妞儿又往他怀里送了送,手臂绕着他的腰,搂紧他的身躯,贴着,“可是我想,还是活的久一点比较好,因为活得久了,才能做很多想做的事,哪怕这些事没什么意义。”
三爷的大手摸索着搓了搓她的脸颊,声音随着困意变得更为低沉,更为性感迷人,“嗯?什么事?”
呼吸渐渐的深沉了,他疲惫的进入了浅眠。
盛夏将自己的脑袋往上拔了拔,粉唇温柔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就是,和自己爱的人,慢慢的消磨一辈子,相亲相爱的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