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儿,那卷翘的嘲讽简直吓死人。
“报告,不敢了!”
三爷冷哼,“不敢?老子最不信的就是这俩字!就还没醒的不要紧,老子帮你们醒醒!”
此时,程远航等人已经扯来了一个大水管子,水管子碗口那么粗,连接着洒水车。
王天星一步迈出队伍,“队长,我愿意替大家受罚!”
冷三爷从程远航手里接过水管,“给老子滚回去站好!”
“是!”
白若初咬了咬唇,“自作孽,撞口上了。倒霉催的。”
“程副官!开阀门!”
“是!”
阀门打开,强大的水流瞬间充满了水管子,三爷稳稳站在队伍前,大手用力握着水管,一股强悍的水流自水车被奔涌,瞬间“噗哗!”
水流如柱,冷水对准前面一排人一阵猛灌!
哗啦啦
水流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将其中几个人冲的东倒西歪,水流霎时把所有人打透,彻骨的寒气和水流冲击过来时无法呼吸的拥堵感将特种兵们玩儿的够呛。
“晃什么!都特么的给老子站稳!喝酒喝的好,老子让你们尝尝,是酒好喝,还是你老子的醒酒汤好喝!”
三爷手中的管子持续喷灌,程远航和白若初有点担心,两人同时求情,“首长,他们酒真醒了,要不就算了吧?”
三爷将水管递给程远航,“给老子接着冲,不冲晕甭给老子停!”
操!军区,皇城脚下的军人,居然敢在酒吧喝的不省人事!
谁给他们的胆子!
“是!”
“冲清醒,全给老子关禁闭室去,好好的给老子反省反省,看看自个儿身上还有没有一点当兵的样子!不现在部队带着的,全给老子滚蛋!”
“是!”
走出训练场,三爷烦躁的松了松军装里面的领带,修长有力的大手揪着领带一角将领带一把给扯了下来。
一条领带在手里拎着,三爷推开车门。
盛夏咧嘴,“三叔儿……你回来了?”
冷三爷斜了斜凉的发麻的唇,“苏盛夏,你是不是猪脑子?”
盛夏吞口水,“三叔儿……那个,大家都在受罚,我也一起吧?喝酒我也有份,我是共犯。”
三爷倏然用大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你当然要罚,不过你的惩罚跟他们不一样。”兽契
盛夏咕嘟咽口水,“三叔儿……你啥意思?不是想睡了我吧?我现在身上有毒,你不能睡……”
擦,为毛她听到惩罚就自动脑补了这个?
她真的是个纯洁如水的女纸啊!
“睡、你?女人,你大概忘了自己啥身份了。”
冷三爷猿臂打横将盛夏抱在了怀里,然后大步流星的将她抱回去了房间,“嘭”摔在上。
盛夏后背吃痛,呲牙大骂,“冷夜宸,你特么的!”
骂着上手就要打人,也不管是不是他的对手,誓死不从的一通乱挠,挠着挠着,三爷“刷拉”将领带一缠,分分钟把小丫头治的死死的。
盛夏一愣,反剪在身后无法再动弹的手用力抓,啥也抓不住。
三爷大手挑着她的下巴,高大威武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绝对的雄性气场,绝对的野蛮张力!
“说吧,你跟王天星那混小子怎么回事。”三爷这问句问的,连一点问的意思都没有,咬定了两人不单纯。
盛夏悠悠眸子看他,水汪汪的眼睛靓丽而迷魅,“怎么?三叔儿觉得我和王天星之间有事儿?看出来了?”
冷三爷大手扼住她的下颚,轻轻一捏,巧劲儿捏的她一阵痛呼。
“少特么的跟老子扯淡,说清楚,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脑海中只要想到王天星压着她的那个画面,三爷就想杀人!
盛夏昂头被迫看他,小嘴儿嘟着,“三叔儿,郎有情妾有意,您要棒打鸳鸯啊?”
“呸!”三爷啐了一口,长指顺着她的下巴往下,锁住了她的肩膀,“苏盛夏,老子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你特么的这辈子只能属于老子,别的男人,不管你主动还是被动,只要你敢跟他们不清不楚的,你看着,老子会怎么做。”
盛夏笑了笑,纯真的笑声清脆响亮,“三叔儿,你少在我面前秀你的霸道,醒了,我和王天星没啥,你把他放了。”
冷三爷大手拂过她的下巴,锁骨,徐徐往下,“放了?老子没这么好脾气。”
盛夏咬了咬小白牙,“三叔儿,你是他的领导,你想对付他很简单,但是这种事你不能用身份压他,要赢也得用男人的方式赢!公报私仇算什么本事!”
三爷眼中的杀气散了几分,好整以暇的看着不安分的小妮子,“这么说,他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儿了?”
丫丫的呸!盛夏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