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三爷一股脑的温水冲的算是清醒了。
清醒的看着自己被冷三爷给拔下了湿哒哒的衣服,清醒的看着三爷愣面无表情的给她换了男士的大衬衣。
盛夏的第一反应是,妈呀,三叔儿什么时候变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却不知道,三爷这会儿憋的都要内伤了。
小身板儿在三爷的强大压力制裁下,不安分的动了动,“三叔儿,您老人家歇会儿,我自己来。”
她一动,三爷的喉咙跟着用力的一滚,大臂压下来将小妮子瓷实的锁在怀里了,“给老子老实点,再乱动,老子死也要睡了你!”
妞儿不敢乱动弹了,因为刚才不经意的小动作,好像碰到了三爷的某个地方,然后那里的雄赳赳气昂昂,无声的把盛夏给征服了。
三爷忍着下腹肿胀的火气,锁着小丫头在怀里一动不动的紧紧包裹,鼻息全是她身上干净好闻的蔷薇花香,这妮子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成香喷喷的小样儿的!
夜真的深了,儿在三爷手臂的捆绑中睡了过去。
三爷爬起来,走到卫生间,低头看到自己的短裤居然湿了一片。
玛德,小妮子身上的毒必须尽快解除,不然他不中毒而亡,也早晚憋出内疾。
次日,天高云淡,朝阳温暖明亮的照射下来,军区进入了井然有序的训练时间。
盛夏是被清晨的起号给吵醒的。
睁开眼惯性的要拿衣服爬起来集合训练,睁大眼睛才意思到,她还躺在三爷的宿舍。
三爷已经起了,他睡的那一边还是热乎乎,盛夏绷着嘴巴深吸一口气,“哎,三叔儿你受苦了。”
头放了一套崭新的迷彩服,短裤、内/衣叠放在里面,全都是盛夏目前的尺码,穿上非常合身。
捯饬整齐,盛夏偷偷摸摸的溜出了三爷的宿舍,躲过来回巡逻的警卫连的人,着实不容易。
玛德,为毛她有种偷晴的感觉?
“女人,往哪儿逃呢?”
她以为自己躲过了警卫连的视线就算是大功告成了,谁知道特么的刚走到宿舍楼后面的十字路口,一道慵懒却有力的声音就那么毫无征兆的飘了过来。
冷三爷穿着军绿t恤,迷彩长裤,军绿色的跑鞋,脸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水,刚结束一万米的长跑,三爷并没有长吁短叹的疲惫,稀松平常又性感迷人的立在路口。
声音有些低哑,直入耳膜。
盛夏仰头,啪嗒并紧了双腿敬了个军礼,“报告,首长,我请求归队。”
冷三爷薄唇倾斜,t恤上一层汗水,将军绿染成了更深的颜色,隐约还能看到衣服下面透出来的腹肌……
咕咚!
盛夏吞了吞口水。
大早上的就出来撩人,丫的不要脸。
三爷指了指禁闭室,“见到没有,昨晚上你的共犯都在里头,你睡了一觉全给老子忘了?想归队?你归个屁!去禁闭室!”
“啊?都睡一晚上了,还要关禁闭?”
三爷剑眉斜飞入鬓,一丝不苟的表情不带商量的颜色,“你还想要什么?单独拉出去训练三天三夜?”
“报告!我选择关禁闭!”萌宠甜心丫头
于是,盛夏就顺利的从三爷的被窝没有任何转折和缓冲的麻溜滚去了禁闭室。
禁闭室内,一,一桌,一椅子。
桌子上放着稿纸和笔,纸上写着“检讨报告”四个大字。
啊!写报告啊!要人命啊!
而此时,三爷的身影站在男兵禁闭室门口,高大的身躯穿着簇新的迷彩服,俯视里面的身上衣服还有些潮湿的男兵,“清醒了?”
“报告,清醒了!”
“非常好,从军期在外面花天酒地,每人记错一次,记录永久保存。”
三爷一声令下,里面的人惊呆了,随身跟在后面的程远航也惊呆了!
记过!
在军人的生涯中,最忌讳的就是出现记过的污点,一旦有了处分的记录且不说以后住转业会造成很大的麻烦,就连在部队想升官晋级都很难。
绝对是个军人施加的最强悍,最具有杀伤力的冷暴力。
王天星嗖地迈出一大步,“队长,记错处分太严重了,你记我一个人的过,他们都是被我连累的,是受害者。”
三爷双手背在身后,“老子不信无辜受害,老子只知道,是爷们就一人做事一人当!”
说完,三爷盯着王天星一个人道,“王天星,你不是胆子很大吗?本事也不小,老子给你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是!”
三爷给王天星机会……这特么的哪是机会,就是要整他呢。
谁看不出来,王天星动的是三爷的女人。
以前不明白的,这事儿之后也明白了。
王天星被三爷单独拉了出去,两人笔挺的面对面站着,周围的空气都是劈刺燃烧的火星子。
冷三爷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