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一吹,星星一闪,夜色美的不像话!
刘政委干笑了几声,笑声消失在风力,气场瞬间被三爷击溃成渣儿,“夜宸啊,你这小子……呵呵呵,老师给你做媒,说的可是叶家的小姐,人你也看到了,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长相、气质、才能、学历、家庭……你说说看,哪一样你没看上?”
在刘政委的眼里,这就是板上钉钉的好事,同是军人世家,同是年轻才俊,家人有一拍即合,压根没有玄虚。
三爷眉宇微蹙,声音比夜风还凉,眼神比夜色还黑,“哪方面都没看上,尤其没看上这个人。”
盛夏捂着嘴咯咯咯,三叔你这么回答真的好吗?三叔儿你打脸打的要不要这么直接?
刘政委的脸变成了猪肝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被三爷这么一呛,晚上吃的饭差点喷出来,“咳咳咳!夜宸,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叶紫是个好女孩,我保证你满意。”
三爷一身军装包裹着腹黑的心肠,出口就是让人下不来台的话,“老师似乎很欣赏她,要不我帮你打个离婚报告,你娶个年轻漂亮的?”
“你这小子,越说越不像话了,怎么了?老师给你找个女朋友难不成还是老师的错了?”刘政委嘴上说不过三爷,只好萌讨好,一脸委屈的样子,实打实做政治工作做不下去的时候博同情的老一套。
三爷立场坚定,完全不为他动摇,“老师反省的很深刻,既然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犯同样的错误,老师还不去帮叶参谋推车?”
刘政委气的冒烟儿,“我说你……怪不得你老爹说要抽你,我看你也该抽几鞭子,越大越不听话了!”
“老师,慢走,学生不远送了。”
三爷说完话,绕到大怪物另外一侧,拉开了车门,探头看到蜷缩在车座子下面的盛夏,腹黑又性感的唇一扯,露出坏坏的弧度。
刘政委还在气头上没缓过神儿,大怪物已经呼啸而去,很快连尾灯都看不到了。
刘政委气的一抹脑门,“嘿!臭小子!我还真不信,你的婚姻问题,我还管定了!臭小子!”
盛夏想爬起来,一起身,“哎哟!!”
卧槽!腿麻了!麻劲儿强大,她整个人痉挛般抽了一下,瓷实的窝在小角落里不敢动弹了。
腿麻最好的办法就是原地不动,玛德,动一下就生不如死,那种酸麻的痛,足够人想死不想活。
“哎哟!麻!”
盛夏窝在车座子下面叫苦不迭,小脸儿因为腿上的不舒服皱成了一团,两道眉头紧紧蹙成了小河,弯弯曲曲流淌在素白的脸上。
“腿麻了?”
三爷声线性感低沉,说出的话带着强有力的节奏感,搭配上盛夏的腿麻脚酸,效果简直求生不得。
“嗯,麻死了。”
三爷大手压了压她的脑袋,“偷听的代价,老子看,不亏!”
“我才没心情偷听你相亲的破事儿呢!你爱跟谁好跟谁好,不关我一毛钱的事儿。”
你妹,窝在这里好煞风景,何况她今儿穿的上衣领口有点低,蹲在地上的时候领子往下一垂,风景遮掩不住,一片雪亮昭然若揭。
冷三爷单手扶着方向盘,将车靠边停下,附身看向小丫头,深邃的眼眸恰好看到她的领口以下,“你在引人犯罪,不要怪老子不怜香惜玉。”
三爷大手忽地捂住傲人之处,还未等他辗转,盛夏身子被摇动之后,腿上的麻劲儿蹭地窜到天灵盖!
“啊!!别动我!!麻!!你别动我!!”
三爷看她被酸麻折腾的小脸蛋,兴致盎然道,“女人,不想麻的更厉害,就别动,老老实实蹲着。”滇蜀谜云
“你要干什么?冷夜宸,你个大混蛋,你乘人之危!”
须臾,黑色身影超她压下,红蛇一缠封住了她不听话的嘴巴,热气攀爬到后背,每一根骨头都酸麻绞痛。
靠!!腿特么废了!
但是,还特么不敢动弹!
野蛮的张力侵犯她的莹润甘醇,蛇信勾魂,绵绵暖意自唇到下巴,自耳垂到锁骨,冷三爷弯腰凑近他,身躯若游龙,大手若鹰爪,小小的盛夏蜗居在方寸之间,下巴被迫高高昂起,被动的承接所有……
“嗯……”
三爷力道加深,大手移动,“女人,今晚你还想往哪儿逃?”
逃个屁啊!
“唔!”
盛夏脚趾头动了动,心下狂喜,靠,不麻了!居然好了!
小拳头突然从下面蹭地穿上去,“嘭”一拳头不偏不斜的打中了三爷的下巴,那一拳儿牟足了劲儿,打的三爷下巴吃痛突然松开了她。
“操!盛夏你干什么?”
小丫头从他的禁锢下悠悠起身,晃了晃脚丫子坐好,“三叔儿,君子爱美,取之有道,你这个姿势有伤大雅。”
三爷跌回自己的座位,深眸不减浓情,“小妖精,还讲究上了?说吧,来个不伤大雅的。今儿老子吃定了!你哪儿都不别想,甭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