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咧开小嘴儿,笑的花枝乱颤,果然是三叔儿!
三爷撩起被子的一角,恰好看到了盛夏藏在里面的脸儿,一张粉嫩的脸羞答答的探出,好似绿叶丛中点缀的红色茶花。
盛夏笑嘻嘻的眨巴眼睛,如水的眸子闪烁几下,“嘿嘿,刚刚养成的习惯。”
三爷不再掀被子,就由着她这么躲着,附身她的脸儿,“吃饭了吗?”
盛夏揉揉肚子,“没有,你让来我休息,我就睡着了,还不太饿。你呢?你去段仕洪和司令员那里,挨骂了吧?”
“嗯,骂得不轻。”三爷如实相告,蹙眉,凝眸,有些委屈。
盛夏哗啦掀开被子,跪在褥子上,用软乎乎的手儿捧三爷的下巴,心疼的都要哭了,“三叔儿,都是我的错。你还好吧?有没有挨打?受伤了吗?”
她眼睛一红,三爷的心都碎了。
反手把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脸上,三爷扯唇角,“嗯,受伤了,伤的不轻。”
“啊?哪儿受伤了?让我看看?段仕洪抽你了?他办公室有鞭子!卧槽,他真抽你了?”
盛夏不由分说的要扒开三爷的衣服检查伤口,八爪鱼似的黏在三爷身上蹭啊蹭。
三爷也不动,很享受的感知她的手在身上挠来挠去那滋味儿。
盛夏没发现伤口,“三叔儿,到底伤哪儿了?”
三爷捉住她的手,黑色的身影往下压,准确的擒住她的嘴唇,两片热唇熨烫她的软腻,随着热度的上升,那份潜伏在心里的渴望也越发的浓郁,三爷大手绕过她的后背,将她禁锢入怀,红蛇顺势闯入,在幽静甘美的馥郁之所缱绻侵占。
盛夏痴痴仰头,伴随着声声压抑在喉咙里的哼鸣,承受他霸道的荣宠和掠夺。
强悍的品尝搅拌了温柔的蹂躏,他的技术简直炉火纯青,单单是一条有力灵活的红蛇,就已经吻的她七荤八素。
盛夏情难自禁,在三爷的怀里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嘤咛,小小的身子软成了一朵。
良久,三爷松开她有些红肿的唇。贪欢
盛夏痴迷的张开眼,迷醉在他的眸中,“三……”
操!为毛声音好色啊!
三爷箍她的腰,“嗯?”
盛夏萎了,败给了三爷的嗯字儿。
“那个……咱们要不要回家啊?不早了。”盛夏吞吞唾沫,把三爷留给她的美好吃下去。
嗯,吃下去就是她的了!
三爷揉揉她的脑袋,“好,回家。”
盛夏狂点头,“好嘞好嘞,回家吃饭。”
三爷从鞋架上拿了盛夏的鞋子,一只一只给她穿上,认真的系好鞋带,他的手指很长,很匀称,不是那种娘炮式的纤细,而是整个都很修长笔直。
系鞋带都好看的要命!
“等下,你刚才不是说受伤了吗?在哪儿,在哪儿啊?我看看。”盛夏终于从深吻中回过神儿,反射弧真是醉了。
三爷抱着盛夏下床,给她套上干净的军装外套,当然是三爷的外套。
做完这些,三爷才坏笑,“真要看?”
“昂!要看!”回答的多带劲儿!
三爷眼睛看自己的下三路,“嗯,这个东西有点问题,饿了,嗷嗷待哺。”
盛夏小盆友顺着三爷的腰带往下看,视线停在三岔路的中间点,异军突起的某个好伙伴正蛰伏在那里。
“靠!不要脸!!”盛夏小脸儿一红!
三爷呵呵笑,“怎么?不看了?”
盛夏扭头就走,可是脚踝一痛,玛德,好特么的疼啊!
三爷一步上前,把妞儿横腰抱起,盛夏的后腰恰好可以摩到三爷的皮带扣,感觉真是酸爽极了。
“不看就不看吧,回家再说,这里空间太少,不够老子发挥。”抱起媳妇儿就走,三爷脚步都轻盈畅快了!
靠!!不要脸!!
盛夏搂住三爷的脖子,歪在他胸膛上,“上面给你什么处分了?”
这个是大事儿,打情骂俏也掩盖不过去。
三爷按下电梯,进去,再按下数字1,电梯往下走,他把盛夏抱的很稳。
“段仕洪在司令员跟前告我的状,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不过司令员不信。”三爷正八经的跟盛夏解释。
盛夏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司令员是个聪明人,他不会相信段仕洪的鬼话,太好了!”
“不过,司令员给我下了个通知,情节很严重。”三爷突然严肃起来。
电梯门开了,三爷目不斜视的抱着盛夏往外走,且不管周围的人什么目光。
“啊?什么事儿?咋了?司令员不会又要降低你的军衔吧?再降连杠杠都没有了!”
卧槽!心疼!蓝瘦!
“呵呵呵!”三爷大笑,附身咬咬她的鼻尖儿,“司令员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