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太多,乔亦帆和施颜好不容易才进入法院的大厅。
一进入大厅,就看到叶家人。
但除了律师之外,他们只来了两个人:叶承锐和罗桂珍。
不知这样安排是对官司胜券在握,还是根本不把这桩官司放在眼里。
罗桂珍看到乔亦帆和施颜那样亲密的样子,顿时心生不悦,像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样。
她咬咬牙,终于忍不住上前挑衅施颜。
“哼,现在看来你早就找到下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搬出叶家之前就勾搭上了。还口口声声把孩子赖在我们承锐身上,你还要不要脸了?”
施颜听到这种话,不由自主地握起了拳头,气得牙齿格格地响。
她正要反驳回去,乔亦帆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外面有很多记者,大嫂要不要把他们都请进来围观?我倒是非常乐意让他们都进来看看,他们眼中的贵妇人罗女士是怎样一个粗俗刻薄的女人。”
“你……”罗桂珍那两颗金鱼眼气得快要掉下来。
乔亦帆冷冷地看着她,“好心奉劝,没有根据的话,您老人家还是少说,否则我随时可以告你诽谤,小心被我气到犯高血压就不好了。”
“乔亦帆,你嘴巴放干净点,有你这样跟自己的大嫂说话的吗?”叶承锐看不下去了。
毕竟被羞辱的人是自己的母亲,他哪有袖有旁观的道理。
“有你这样跟自己的叔叔说话的吗?”乔亦帆反问。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了,你只不过是叶家的一条狗。”叶承锐轻蔑地骂道。
乔亦帆的脸色顿时铁青,双手紧握成拳,眼睛里像是有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一样,仿佛能把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怠尽。
他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
“够了!”施颜也听不下去叶承锐这种刻薄的话,“如果说不得已寄住在你们叶家的他就是狗,那你这个和小姨子无耻地搞在一起的人又是什么,你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啪。”罗桂珍气得一巴掌打在施颜的脸上。
打得施颜的头都偏到一边去。
乔亦帆连忙护住施颜。
罗桂珍咬牙切齿地骂:“贱人,你没资格骂我儿子。”
乔亦帆恶狠狠地瞪着罗桂珍。
罗桂珍本来还挺嚣张的,被乔亦帆这么冷冷一瞪,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惧意,眼神变得飘忽起来。
“颜颜……”叶承锐看着施颜,眼底有深深的心疼。
“啪!”拍砖的声音自审(蟹)判长的手里响起。
他威严明亮的声音在大厅里扩散开来,分散了他们这些人的注意力。
“肃静,正式开庭,请各人就位。”
在法庭上,乔亦帆以刚才施颜被罗桂珍打的事情作为证据,控告叶家虐待施颜的事实。
同时又提交了叶承锐出轨施语乔的证据。
但叶氏律师团的代表律师也不甘示弱。
他向法官提交了乔亦帆和施颜感情亲密,有同居倾向的照片证据。
乔亦帆向法官提出要传证人的要求。
法官准许。
这个证人是一个曼妙美丽的女子,她自称一年前就开始与乔亦帆交往,并且和乔亦帆同居生活在一起。
非但如此,她还拿出证据来。
是一张房契。
房契上的时间正是一年前的某天,上面写的是她的名字,而过户人正是乔亦帆。
事实胜于雄辩,这个证人的证词让叶承锐的律师无言以对。
他暂时败下阵仗来,但又迅速迎难而上。
他针对乔亦帆身为叶家的人,却不遗余力帮施颜打官司的问题,指出其中的冲突和矛盾。
乔亦帆从容应对,对法官说:“我自从随母嫁进叶家后,从未享受过温暖,在我小的时候,叶家人对我动辙就奚落怒骂,骂我是拖油瓶,他们从未把我当成家人。叶家的家产我没有继承过一分,我出来创业,叶家也从未为我提供任何帮助。”
“所以,我不是叶家人,叶家人也不是我的家人。”
“至于我会帮我的当事人打官司,”他看了看施颜,“很简单,她是客人,开出的价钱很合理,而我,开门做生意,没有拒客的道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交代了他与施颜的交易关系。
法院最终判定,施颜与叶承锐离婚。
在乔亦帆的极力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