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秦墨回南相的日子,同时也是昭阳公主和亲去南相国的日子。
一大早,通往城外的街道就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公主的仪仗队跟在秦墨的太子仪仗队后面。浩浩荡荡离开了东陵国,周围有许多的围观百姓看热闹。
而在仪仗队的后面,还跟着一辆送行的马车。与那些浩浩荡荡的仪仗队相比,着一辆马车虽然十分豪华。但是又有些不太引人注目。
马车内。自然便是君曜和乔装改扮过后的夜洛月。
马车里面还是很宽敞的,有软垫有被褥,还有可以用来泡茶下棋的固定茶几。夜洛月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车里看书。
君曜的马车里有放一些书,只不过就这么坐着看书,实在是有些太无趣了。
“这么慢的速度。找这么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南相国?”夜洛月懒洋洋的问道。
“如果快的话,十日左右。”君曜淡淡的说道。
“十天!你的意思是,我要在这里面坐十天的时间?”夜洛月被自己惊呆了。这是要闷死她!
“恩。”君曜也在看书。不过他又抬头说了一句。“放心,这一路不会无聊。”
“什么意思?”夜洛月不明所以的问道。
“可是会下棋?”君曜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放下书问道。
“不会啊。”夜洛月直接道。
“我教你。”君曜取出棋子,摆好。
夜洛月打了个呵欠。摆了摆手道:“不要学,我要睡觉。”
君曜几乎在一瞬间黑了脸色。
夜洛月一见他脸色不对,连忙道:“我学我学!”然后强打起精神来端端正正的坐好。见他脸色稍有缓和,才松了口气。
此时最前面的马车内。
“殿下,别看了,她不会来了……”马车里传来陈药无奈的声音。
秦墨整个人脸色看起来非常差,*之间,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脸色苍白,身子软软的倚在马车上。
“殿下,您昨晚是不是没有喝药?”陈药看着秦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忍心,他可从来没见过自家主子这幅模样的。
“陈药,你说她为何不来?”秦墨闭上眼睛,有些痛苦的问道。
“或许只是……殿下没有看到她而已……”陈药无奈道。
“恩……或许只是我没有看到她而已……”秦墨喃喃道,又轻咳了几声。
陈药简直不忍心看秦墨此时的样子,想不到自家主子这般的人,也会为情所困。
这可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过现在终于要回宫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昭阳公主将会成为太子妃,依旧就再也没有那个女子什么事情了。这样也好,免得公子再这么痛苦下去。
后面的公主马车内。
昭阳穿着艳丽的红衣,带着公主华冠,脸上浓妆艳抹,她手里拿着铜镜,不住的问旁边的丫鬟:“我美吗?”
“公主当然是最美的。”小丫鬟自然知道应该怎么讨好昭阳。
“比起那个夜洛月呢?”昭阳又不甘心的问道。
“自然是公主,那女子容颜丑陋,怎可与公主相提并论,奴婢相信公主嫁给太子殿下之后,殿下一定会爱上公主的。”小丫鬟坐在昭阳的身边,讨好的说道。
“哼,那夜洛月有什么本事和本公主比,本公主可是东陵国唯一的真正的公主,她再怎么嚣张,她还不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公主,区区一个嫡女还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昭阳冷哼着,越发得意的说道。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嫁给秦墨,就心花怒放,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到南相国了,她有自信一定可以赢得她的墨哥哥的心。
马车离开了东陵国的京城,一路往南,所到之处,四处是人。
马车将喧闹声隔绝在外,只能隐隐听到一些嗡嗡声。
夜洛月对着棋盘,越发困了。
谁能告诉她,君曜为什么非得逼她下棋,她不下他要生气,她下不好他也要生气,她犯困打瞌睡,他更是要弹她脑门。
夜洛月觉得自己真的不能更憋屈了。
这么一会的时间,她已经输了十几局了,她困到了极点,猛地将棋子一推,一头栽倒在小几上,迷迷糊糊道:“我不管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君曜眉头微蹙,又要去拉她,夜洛月却是直接一翻身,躺了下来。
君曜竟然困成这样,眼中略有无奈之色,却也不再为难她,将马车内的茶几往她身边推了推,挡住她的身体,免得被马车震下来。
然后他取出一份信纸,展开看了一眼,然后在指尖碾碎成粉,飘出窗外。
夜洛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间,她是饿得不行了,又问道了食物的香味,才醒了过来。
君曜正在看书,桌上放着一些饭菜。
她肚子空空,自然不会再去管君曜,直接就吃了起来。
奈何这饭菜越吃越好吃,她便再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