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公司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回去,说我要去出差,这两天我不回去,并让她晚上睡觉锁好门窗,她在那边犹豫了两秒才嗯了一声,然后是叮嘱在外面注意安全一系列琐碎的家常话。
挂断电话以后,我坐在办公桌上批改文件,将手机直立放在眼前,一双眼睛从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
白天她的位置基本没有变化,晚上也准时回家了,我坐在办公室上,中途想起我看不见家里什么情况,她有没有带人回去,我才从公司往家赶。
我站在我家对门的网吧里,用望远镜偷窥自己家中的情况。
窗户通着风,老婆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餐桌上吃晚餐,那会儿我好想立马飞奔回家,坐在她身边陪她吃晚餐。可是,我当下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
她吃完饭后,我开了一台通宵机子,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的看她刚开的直播,跟往常没什么不同,但没一会儿,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接了电话后,她匆匆忙忙的切断了直播。
我看见她慌乱的换了身衣服,关了家里的等就火急火燎的出了门。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对她说了什么,我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无比后悔没有顺道在她手机里按个窃听器。
我慌里慌张的出了网吧,那十几块的网费也没有退走,看着手机上不断移动的小红点追随我老婆而去。
我随她来到了一家夜店时,内心寄存的那一小坨希望跟信任,一点一点的死去,失望与悲愤一点点的膨胀了起来。
仅仅是看她进入夜店,我都开始有点儿接受不了。可是,我还是偷偷的尾随了上去。
进去以后人群拥挤,而手机定位的标注也没有精确到她在哪个楼层,哪个包间,于是我只能看着手机瞎几把找她,翻了一圈以后,她扛着个男人出现在了电梯门口,我心下一慌,随便拉了个从我旁边经过的女人,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前,“别动,给你100,把你借我用一下,就一下!”
那女人提起脚就往我命根子来了一脚,疼的我叫都叫不出来,我龇牙咧嘴的顺着墙壁滑下来时,看见妻子已经完全进了电梯。
“流氓!”她瞪了我一眼,“老娘可是正经姑娘,自个儿找鸡去!”
她短发配上一套休闲装,整个人清新脱俗,看上去就是个学生妹,边走边吐槽,愤愤的离开了。我也没时间闲着,忍着痛继续跟踪我妻子。
十几分钟后,我妻子带着八个男人进了五星级酒店之中,而我远远地看着她的背影,犹如晴天霹雳。
我从未想过要如何接受出轨的妻子。
我的身体仿佛被抽了灵魂,内心惊涛骇浪不止,脚自动往前走,进了酒店的时候,有服务人员上来问我是不是住房,我说来找人,对方就将我放了进去。
我借着定位找到了白雪,那会儿她正在开门,那酒醉的男人将脑袋凑近了她,似乎在她耳边轻语,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白雪的脸色立马就红了起来,暧昧也油然而生。
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两人踉踉跄跄的进了房,但门并没有被合紧,所以我黑着脸疾步进入房间的时候,一无阻拦。
房间很大,比我家租的那间还大很多,家具也是上等的檀木制成,我怀着无言以喻的心情走进最里面的卧室时,白雪正好被那醉醺醺的男人给压在身下,那男人的脑袋被埋在她的脖颈间乱问,而她,有些痛苦的在尖叫,空气里是刺鼻的酒味。
“郑总,我是白雪,您快放开我!放开我!”
我近乎绝望的僵在卧室门口,看着她挣扎。
竟然都出来赴约了,为何还要装成这样一副模样,不知道这看上去很欲拒还迎吗?
男人很快就摸上了她的领口,白雪更加惊慌,“郑总,我不是莫倾!”
男人没有反应。
她甩了他一耳光,但没什么用处,也推不开他,她急的眼泪在打转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我。
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叫了我一声老公,瞳孔随即猛地缩了一下,眉宇间被染上了几许悲伤,像是在无边无垠的大海上看见了一块救命浮木。
“救救我……”
闻言,我恍若大梦初醒,两个箭步来到床边,提起了那个男人就是一顿毒打,老婆坐在地上心有余惊的啜泣,并颤着声音解释,“老公……我跟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莫倾姐最近跟郑总闹矛盾了,她得知郑总在夜店应酬喝醉了,就让我过来帮忙带他来酒店,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挪到我脚边,牵着我的衣角解释,说到最后就开始哽咽,“他只是不小心把我当做了莫倾姐而已……你别生气。”
但我这个时候根本就听不进去半点儿解释,更不想听。鬼知道是不是她早就发现了我,才会上演这么一场戏。
我这个时候怒火暴走,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话。
我没再继续揍那男人,一言不发的站着,心里除了失望,更多的是愤恨。这男人看上去是有几个钱,长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