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风水而言,看归看,但是该得的才会得。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一般人说的风水看对了就旺。那是不可能的。否则就没有天理了。今后我们判断一个事情,只有一个标准,就是天理何在。就这四个字。
是的,天理何在。如果真的让来锦江。马蓉这帮人搞死了安俊生,搞垮了安氏集团。天理何在?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李金生,又密谋着另一场阴谋。
上一次搞黄市长也是费尽心机。来锦江花了重金才调查出黄市长之前当县长发生的事情,李金生又乔装去了当年黄市长所在担任县长的那个县,找到在强拆项目中死去的一女一子的坟墓,这才动了手脚拿捏住黄市长。
老实讲,损阴德比损阳德更可怕。损阳德报应的只是你一个人,损阴德报应的是你同宗同族。不信。各位可以慢慢的去体会,去对比。
现在。又把矛头对准省委侯**,李金生虽然感觉难度很大。但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件极有挑战性的事情,如果真的把这位**拿在手里,那天李金生岂不是更加只手遮天。
……
办公室里的来锦江今天推到所有会议。愁眉苦脸了一天,刚进来的秘书被骂了一顿再也不敢进来打扰来锦江的清静。
嘴里骂道。“这个臭娘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马蓉被带走是他一件大心事,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被带走,他千算万算竟然没把自己最近的人没算在里面去,老天爷可真的会调,戏人。
不是说他对这个女人有感情,从一开始都是相互利用而已,试想一下,一个女人能对自己的丈夫(安俊生)干出如此事情,这得有多狠心,多歹毒,多无耻,那她要做出第二次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是马蓉的嘴巴开了,把他们来氏集团的事情一件件抖出去,他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来锦江气的牙痒痒可却没有一点点办法,人是省里直接带走的,他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
对于来锦江来说,只有死人的嘴巴才闭的最严。
他现在一方面渗透到关押马蓉的地方,以便进一步消除后患,另一方面把希望寄托在李金生身上,这个南洋风水大师的道行还是很可以,这些年帮助来氏集团一步步崛起,又控制黄市长打击安俊生,每次都发挥巨大的作用,这次可千万不能掉链子。
前思后想还是不放心,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什么时候抖出来,多一分钟来锦江就多一分危险,眼前之火是马蓉。
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李先生,你先把马蓉的事处理掉,千万不能让她开口,否则咱们就全完了。”说话间,额头上冒出一丝丝汗星。
“好的老板,我马上处理,保证万无一失,但请你把我需要的一些东西给我,我们晚上八点准时在天台上见。”
“好。”
夜总是那么的陶醉人,漆黑的天穹里布满了点点生辉的星星,显得格外耀眼。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河面上,像撒上了一层碎银,晶亮闪光。风是令人期待的,徐徐吹来,格外清新,凉爽。
一直都是李金生等来锦江,可今天可打了一个颠倒,来锦江早早的上到大厦的天台等这位李先生。
天台的小房子走出一个身影,渐渐的来锦江看清了他的身体,穿着一身青衣,头顶青色的素帽,两根长长的布絮挂在帽子上,微风一吹轻轻晃动。
左手抱着一个坛子,右手提着一个皮箱,天台上的桌子已经布置好,这都是李金生对来锦江要求的东西。
来锦江迎了上去,“李先生,一切都准备妥当。”
李金生点点头,“我们开始吧。你往后站点。”来锦江小心的退后,虽然他恐惧这种事情,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花重金把李金生从南洋请来帮他,就是担心有人用这种办法对付他。
李金生将坛子放在桌上,整理一下衣服,打开皮箱,这是一款折叠皮箱,将皮箱拉开,拿出形形色色的工具来,其中一个最明显的东西就是一把用骨头制作成型的榔头。
李金生看了看手表,而后跪在地上,嘴里屋里哇啦念着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锦江忽然感觉脊背发凉,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天台上的风更大了一些。
只见,李金生从打开坛子的盖,从里面揪出一条黑蛇,黑蛇吐着长长的杏子,油光的身体在原谅下显得极其明亮。
马蓉的生辰八字和一根头发丝已经准备妥当,李金生从工具箱里取出一只毛笔,蘸着黑色的不知道什么组合成的液体,在黑蛇身上写了一串符号,嘴里还不停的念着。
就当符号画完,本还折腾的黑蛇瞬间乖乖的趴在桌上一张画着蜈蚣的帆布上,李金生拿起来锦江准备好的头发丝,熟练的绑在黑蛇的脑袋上,黑色呼啦一下蜷缩起来,在帆布上不停的打滚,但无论怎样也逃不脱帆布。
省检察院审讯室,马蓉此刻正在被加班审讯,这是侯**的指示,看能不能从马蓉这里打开一个突破口。
“领导,该知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