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三,无论是学生,工人。公务员。还是老板。医生,理发师,周三总是忙碌的。学生的周三总是满课,工人的周三总是活最多。周三似乎成了一种工作的标志日。
其实这是有道理的。周三一过迎来就是周末嘛!美好事物来临之前,都会有一番苦痛挣扎。
这天。对于我和安俊生而言,也是忙碌的。突然接到电话,说是要开会,公布政府的研究情况,两人心中都咯噔一下,今天看来是要拍案了。到底是对安氏集团的恢复正名,还是来氏集团技高一筹。继续压倒我们,马上答案就要揭晓。
我和安俊生的心里还是比较倾向于自己的胜利。因为有侯**的帮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不由自主的相互表现出喜悦的状态。
只不过,有一个词语叫做事与愿违,事情永远都在变化中。一不留神就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逆转,眼下。就出现了这样的事。
华夏人就是这样,会议上的东西只是一个形式,其实在会议下答案已经出来了,没有多大差别的,等我们到达会场的时候,各种消息汇聚,那就是来氏集团胜利了。
会议简单只开了十分钟就结束,一点都没错,来氏集团胜利,宣告安氏集团持标无效,同时对于安氏集团的保护撤掉,进入安检调查阶段,此阶段安氏集团所有资金冷冻,不得有任何形式转移,安俊生本人的所有资产冷冻,不得租借,转移,而且二十小时受检察院的传唤和监视。
来氏集团由于业务能力强,资金雄厚将代替安氏集团持标,在安氏集团的基础上继续旧城改造工程,工程明日便可开始。
对于安氏集团留下的在建工程,由安氏集团负责任和来氏集团负责任恰当,来氏集团对此做出适当的补偿,并且由宝安市新城开发区进行监督。
当这个消息一公布,安俊生犹如晴天霹雳,眼前一阵发黑,当场昏死过去。
我把电话打回家里,“干爸,到底怎么回事?”说话的声音几乎是怒斥着的,可是电话一旁的连沉毅却毫不知情怎么回事,最近他也一直在搜集消息,都是对安俊生有利的,怎么突然间出现这么大的事情。
“什么怎么回事?邪琴,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你难道现在还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我这边没工夫再给他说,啪的一下撩了电话,去了医院看安俊生,他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要是没有安俊生,这一切又都将付之东流。
很快,连沉毅搜集到信息,将电话打了过来,“邪琴,你听我说,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早上还打电话给何主任,都没什么问题,怎么突然之前有这么大的变动?”
我也没好气,“要不是省里授权,市里敢这么决定吗?”连沉毅立刻想到侯**,“难道是侯**变卦了,或者是被来锦江收买了?”
连沉毅怎么也想不同,侯**会这么没气节。
很快,省委办公室何主任打电话来,区委赵**也打电话来,一致将消息传给连沉毅,表示他们也无能为力,这就是侯**拍的板。
连沉毅也傻了,“真的是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知道安俊生是被陷害的,怎么还会……”连沉毅不敢在想下去,“不行,得赶紧叫邪琴回来。”
是的,连沉毅想的没错,来锦江有这么大的实力,他是不会容忍我的存在,一定会想方设法除掉我。
电话赶紧打到我这边来,“邪琴,你听我说,现在无论如何,你得回来,你可不能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咱毕竟还是年轻,还没想到是侯**拍的案。
“你听我,现在不是你跟我发脾气的时候,你必须得回来,赶紧立刻回来。”
“安俊生现在躺在医院,半死不活,你说我能走吗?”连沉毅知道我的脾气,我要是决定了事情,八头牛也拽不回来。
“那行,邪琴,你就待在医院,哪里都不要去,我马上就过来。”说着,拉上丽阿姨开车奔向宝安市。
来锦江大获全胜,在办公室里正喝庆功酒,“李先生,这次你又是居功至伟啊,这样下去我都没什么可给你的了。”
李金生虽然表面上笑着,可是心里还是不踏实,他担心我。
“老板,那个匠人我担心?”
“你不用说,我已经想到了,现在我们大获全胜,再来收拾这个匠人更是绰绰有余,我下午就让小伟做了那个匠人。”
李金生赶忙制止,“等等。”
“怎么?李先生有什么高见吗?”
“我想和这位华夏的匠人过过招,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李金生的眼睛里杀过一丝杀气,上次我让他吃了憋,他心里早就不痛快。
“李先生,这事你要不考虑考虑,干掉就完了,可千万别闹出点什么事情?”
“老板,一直都是我听你的,这次您就听我一回,完成我这个愿望。”
“好吧,那你小心点。”说完,拎着衣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