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见从厕所出来的我脸色不好,“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哦,没事。可能是天热。”
“那我把空调开开。”
“不了。我马上要走。”
“要走?郎师父。你可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听到我要走,侯**开始着急了。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事情没解决怎么会轻易放我走。
“您放心。我明天还会来的。”说着。悄悄凑在侯**耳边,“不瞒您说。您家满屋子都是蛊虫,不过它们暂时不会伤害你。不过你要记住,千万别再说除掉它的话,它们听的到。”
这可怕侯**吓的不轻,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侯**的视野在屋里环绕一圈,额头上微微冒出汗星。他刚刚可是亲眼看见我从沙发里清理出来很多细小的虫子,有些大的跟蚯蚓一样大。但是他不得不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那郎师父什么时候帮我治病?”
我现在心里还没底,见我有些踌躇。侯**有些激动的说道,“是不是你也没有办法?”
“侯**,您先别激动。办法肯定有,但是我不能确定。我得回去查阅一下资料。”刚才说的烽烟四起,给了侯**无限的希望,现在这么一说,侯**一时间灰头土脸跟瘪了气的气球,也不管沙发上有没有什么蛊虫,一屁股坐上去。
“侯**……侯**……你还好吗?”
“你先走吧,如果有办法记得找我。”
“侯**,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治了这病,给我一点时间。”
侯**有气无力的点点头,“谢谢你,郎师父。”将我送到门口,陈姐也跟了出来,我准备给侯**说一下关于陈姐的事情让他有点心理准备,现在也说不了。
刚踏出侯**家的家门,突然感觉到面前一股寒气传来,浑身一个哆嗦,侯**也看在眼里,“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侯**你回去吧。”刚往前走了几步,忽然感觉天晕目眩,扶着跟前的一棵树,大口的喘着气,碑神正发出紫色的光,我隐隐能感觉到碑神给我身体输入能量,正是这股能量我才没有倒下。
侯**迟疑着往家门走,快到家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我扶着一棵树浑身颤抖,大叫一声,“郎师父,你怎么了?”
也正是这个‘郎师父’,让陈姐起了疑心,趁侯**照顾我的时候,李金生的电话响了。
……
侯**一碰我的身体,还是那股灼热令他立刻缩了回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难受,“我打电话送你去医院吧。”说着,就要回去。
“不用,真的不用。”我强忍着痛苦,这种痛苦仿佛身上压着大山,不断的将我压入地狱,同时碑神又在强烈的反抗着。
逐渐的,碑神的力量开始战胜这股突如其来的压力,我能感觉到这是有人对我做法,顺势盘腿坐在树下,打坐一会儿才感觉好了一点。
真是多亏了我的碑神,它的光芒也渐渐散去。
砰~
李金生刚接完一个电话,屋内什么炸了开来,随即觉得嗓子一甜,自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知道这次碰上大人物。
等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踉踉跄跄冲进屋内,供奉的那个小棺材盖子不知炸飞到哪里去,棺材倒在桌上,那个写了郞邪琴三个字的竹签成了碎渣,香炉倒翻在地,香灰撒了一桌子。
“怎……怎么会这样?”他已经来不及收拾自己,即将崩溃的他看着眼前这一切,跪在地上捧着这块手掌大小的棺材,这小棺材是他师父留下来的传家宝,。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李金生这么多年前所未有感觉到害怕,这是这次他怕了,他打死也不会相信这个年轻会有这种本事。
他师父生前给他说过,他们是棺匠的后代,最擅长的手艺也正是为人修棺,送人下葬,近代史因为南洋地区被西方人的殖民与开发,加上人口激增的问题,大多都鼓励火葬,所以到了李金生的师父那代,就很少为人修棺,送人下葬,只能一心研究风水玄术,也是因为南洋地区的气候问题,蛊术才会如此盛行,但是这改变不了李金生的祖师爷就是棺匠的现实。
这块黑色的小棺材就是传下来的法宝,但是今天,就连这块祖师爷传下来的法宝也不能收拾掉这个年轻人,这说明什么?
李金生怕了,要是这个匠人开始反击,不知道他能不能挡得住。
不过李金生心里特别好奇,这个匠人年纪轻轻为何会有如此功力?眼下他只能想想,不能再去冒这个险,刚才他已经接到消息,这个年轻匠人知道侯**中蛊的事情,要是他们开始反击,恐怕他们要被撕成碎片。
一不做二不休,只能靠武力让这个年轻匠人去地府,只有去了地府才不会打扰李金生的清梦。
虽然匠人对匠人这样的手段是可耻的,李金生是不在乎这些的,他只在乎他的天下。
迫不及待把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