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常年在政界混迹的侯**,有一种超出常人的判断能力,这陈姐前后的反差扭转太快了。因为侯**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先等等。”说着。侯**出去在远处瞧了一眼。看见陈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没了往日的暴躁。看起来是好像没什么问题。
本来侯**是打算打电话向王院长询问情况,为什么陈姐出院不告诉自己。但看到板凳上安安静静的陈姐。侯**不由得多了一个想法,可能是陈姐不让王院长说。特意来找侯**的。
毕竟,陈姐和侯**同床共枕数十年。这是他的妻子,他不能那么狭隘。
想了一会儿,还是让秘书把陈姐请了进来。
陈姐对秘书的一个微笑,不禁让秘书打了个寒颤,哪有人这么笑。笑的如此诡异,这是真正的皮笑肉不笑。可是人家是侯**的夫人,他一个小秘书就不要多事了。
“侯**。”陈姐就站在侯**身后。
“行。小马,你出去吧。”
秘书出了门。对陈姐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轻轻的把门闭上。
陈姐迈着微笑的步子进了侯**的办公室,此刻的侯**还是有些担心。但是看见陈姐并没有什么异常之举,算是放心了。
“小陈。你还好吗?”
陈姐只是怪异的笑着,看着点侯**,一句话不说。
“小陈?”
陈姐依然是不做反应,侯**的脊背有些发凉,他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异常的气氛,“小陈,你没事吧?”
陈姐忽然挪动起脚步,逐渐向侯**靠近,侯**也慌了神,“小陈,你怎么了?你要干什么?小陈,你站住,你站住。”
陈姐完全不理会侯**的喝令,继续向前,直到从肚子里抽出一根钢针出来……
啊……
侯**的办公室传出一声刺耳的喊叫……
今天宝安市遇到百年一遇的高温天气,酷暑让所有人都叫苦连连,气象台发布黄色预警,请广大市民做好防暑工作。
李金生的房间内空调在16度,按理来说这是多么惬意的温度环境,可是李金生依旧满头大汗,不过此刻他兴奋的忘乎所以,大喊“得手了,得手了。”
他和来锦江最大的威胁解除了,再也没有人跟他们作对,他继续可以无法无天,无人阻挡。
不管怎么说,李金生这个人虽然险恶,但是只要给足他足够的利益,他的衷心是没得说的,比起来锦江的无耻下流,李金生还是望尘莫及的。这不,立刻把这好消息报告给来锦江。
愁眉不展的来锦江得知此事大成,担心恐惧的他立刻从板凳上窜起来,恰好女秘书把文件拿进来,一个恶狗扑食把女秘书啃了起来,没一会儿办公室的侧休息室掀起一阵呻,吟和娇喘。
省城照顾我这个担子就交给阿丽去做,连沉毅带着侯**的话去了宝安。
安俊生人醒是醒了,但是连续几次给他希望,又把他打的支离破碎,任何人都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安俊生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最起码他还没有寻短见。
只是,病床上的他整日发呆,任何人跟他讲话都无用,茶不思饭不想,要不是输液维持他的生命体征,恐怕已经垮掉。
安俊丽和鲁晓娟每日轮番照顾,其实要说苦,还是鲁晓娟最苦。
安氏集团已经破产,来锦江成功把安氏集团收购,他们没有任何办法,现在要不是安俊丽在这里,恐怕连医药费都交不起。
而且这次安氏集团倒台,让安俊丽也是伤筋动骨,安俊生很大一部分支持都是来自安俊丽,但是这次……唉,说多了都是泪。
鲁晓娟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给安俊生削苹果,“俊生,你真的不能这个样子,你这样,让我和姐姐怎么办,我知道,你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现在熬了这么多年,还是被仇人打败,我知道你内心的痛苦,可是,我们还没死不是吗?”
无论鲁晓娟说什么,安俊生仍旧坐在床上,眼圈发黑,面色发黄,一言不发。
“俊生,我给你讲个关于我的故事吧。”
鲁晓娟低着头,减缓了削苹果的速度,“当年,我还是大河镇一名老师,那会我们虽然条件很差,但是过的踏实,我们班的语文老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汉子,他叫尚红科……”
鲁晓娟不知不觉把自己的从前讲给安俊生,“就这样,公安局认定是尚老师杀的人。”
讲到这里的时候,鲁晓娟一声哀叹,没想到,安俊生转过身问道,“尚老师后来怎么样?”
见安俊生被这个故事吸引住,鲁晓娟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尚老师没有杀害他的妻子,杀害他妻子的是全村村民,可是法律不这么讲,法律只讲现实证据,是尚老师把他妻子埋到学校后院,再说,法不责众,全村村民当初杀害尚老师妻子是抱着做好事,为民除害的心态,可是东窗事发,没一个人给尚老师说明情况,尚老师并没有继续为自己伸冤,而是替全村村民承担了罪责,吃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