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洛被气的浑身发抖。
她怎么就能轻信了关凌这个小贱人!
最可恨的是,她的愚蠢不仅害了自己,还拖累了聂晟远。指尖深深的掐进肉里。她恨不得冲上去掐住秦牧的脖子同归于尽。
这时。秦牧轻蔑的扫了她一眼,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还不忘威胁了一句:“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过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你两天的考虑时间。两天后……呵呵……”
说着。秦牧突然笑了,笑声怪异而又狰狞。
苏洛洛气到全身血液都快要被爆裂。大不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从此以后背上娼妇的骂名。可是她绝不能让秦牧这个人跟吸血鬼一样榨干了她渣逍遥法外。
她伸手抓住秦牧的手臂,咬着牙说:“那又怎么样,你觉得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害我出轨就可以逼我在你满是霸王条款的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做梦!”
秦牧厌恶的甩开她的手臂,轻笑着说:“好啊,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在做梦!”
苏洛洛抬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噙着泪说:“婚姻法里规定,夫妻双方其中一方隐藏、转移、变卖、毁损夫妻共同财产。或伪造债务企图侵占另一方财产的,分割夫妻共同财产时。对隐藏、转移、变卖、毁损夫妻共同财产或伪造债务的一方,可以少分或者不分……”
苏洛洛的声音开是有点颤抖。她顿了顿,接着又说:“我现在手里有你制造公司亏空转移婚内财产,还有拿着我的房子抵押贷款的证据。你以为就凭你下药来陷害我的一段视频,就想让我净身出户。然后以债务的名义从我身上敲诈五百万么?”
秦牧冷笑一声说:“好啊,拭目以待,别到时候连证据都拿不出来,就傻眼了。”
说完,秦牧哼着小曲打着口哨悠闲自得的走了。
只剩下苏洛洛一个人僵在哪儿,跟个木头人一样,失声痛哭,她感觉自己快要在这段失败的婚姻里憋得喘不上气儿来,但是不管怎么说,就算最后身败名裂,也绝不能跟这个人渣妥协。
她擦干眼泪,长长的吁了口气,然后准备拿着哪些证据到法院去起诉。
结果,等她回到别墅发现那些证据不翼而飞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情况不对,于是以匿名的方式打电话到聂氏集团的前台,这才知道……
关凌根本不是也不是聂氏集团的员工,聂晟远也没有派她去送过什么文件。
所以,昨天她交给自己的那些关于秦牧转移婚内财产和用她房子作抵押贷款凭证的文件,只是拿来骗取自己信任的一个幌子,而自己竟然愚蠢的就信了。
苏洛洛真想不通关凌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难道就因为她爱过秦牧?
如果是这样,那她更应该恨的人是宁心那个小贱人不是吗?
苏洛洛越想越气。
她从别墅里出来,打了辆车直接去找关凌。
没想到关凌见到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没错,是我干的,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抢过来!”
苏洛洛有点哭笑不得:“关凌,我到底跟你有多大的仇恨,以至于你要这样不择手段的对付我?”
关凌鄙视的扫了她一眼,镇定自如的说:“想知道啊,好啊,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关凌这辈子就喜欢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的表哥秦牧,一个是你们医院的医生赵一鸣,可是偏偏这两个男人最后都被你挖了墙角,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听了关凌这番话,苏洛洛更哭笑不得。
先不说在秦牧这段感情里,到底是她挖了关凌的墙角,还是关凌心心念念想要挖她的墙角,单从她把赵一鸣这件事跟自己扯上关系,就觉得无比滑稽可笑。
她强忍着心底的愤怒,解释说:“我和赵一鸣是同事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肮脏。”
关凌满眼的嘲笑说:“是吗?如果只是普通同事关系,他明知道苏怀闵那个老东西出殡那天会有人去闹.事,还要留下来帮你,最后害的自己差点连命给丢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脑缺?”
关凌的话听着酸溜溜的。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荷尔蒙旺盛起来,什么事都能联想起来。
苏洛洛笑着说:“是你自己心里阴暗龌蹉,就要把所有人都要联想成跟你一样的龌蹉吗?”
关凌显然被苏洛洛这句话刺激到了,口不择言的骂道:“苏洛洛到底有多贱你不知道吗?明明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还到处的勾.引男人,我告诉你,昨天就算不为了赵一鸣,我也会替表哥一家清理门户,你一个不知道廉耻的骚浪贱,凭什么嫁进老秦家。”
苏洛洛被气的浑身发抖。
尤其是想到昨天被关凌算计的事,气的抬手就给了关凌一个耳光。
并警告说:“你喜欢谁,跟我苏洛洛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如果以后你要是再敢在背后对我做小动作,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关凌咬着牙,捂着脸,扭过头来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苏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