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意乱情迷的俯下身去,就咬住了她的唇。
苏洛洛用力推开。看着他脸上得意的表情。哭笑不得的说:“聂晟远。你能不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聂晟远双手与她十指交叉紧紧的握在一起,坏坏的笑着说:“做我聂晟远的女人,很委屈吗?”
苏洛洛已经无力吐槽:“不是很委屈。是很危险。”
聂晟远故作惊讶的样子说:“哦,你指的是哪方面?”
苏洛洛明显感觉聂晟远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不听话。
她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什么做的。折腾了一整晚还有体力。她时刻保持着警惕,紧绷着双腿。目不斜视的盯着他,故作镇定的说:“各方面都很危险。”
聂晟远哈哈大笑。转而调侃的说:“你不觉得跟危险的人在一起有时候其实也是种享受?”
苏洛洛冲他翻了一个大白眼:“你还能自恋点吗?”
聂晟远不以为然,笑着说:“看来是我昨天晚上没有把我的女朋友伺候好。”
说着,他轻而易举的触碰到苏洛洛敏感的部位。
苏洛洛想要反抗,奈何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回应,挣扎了没几下。就被聂晟远挑.逗的情难自禁。
聂晟远趁机再一次把她吃干抹净,等到亿万同胞杀出城门。这才放过苏洛洛,转身下床。走近浴室里打开花洒,冲了热水澡。
苏洛洛被折腾的就跟一摊烂泥一样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她真怀疑聂晟远是不是她的一个劫。为什么每次都很不幸的跟他滚在一起。
不过还好的是,接下来度假的日子过得还算安静,唯一让她郁闷的就是整天对着一张冰块脸。
大多的时间又是在忙着用应酬和谈公事。而她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件事就是等。
为了不给夏小艺找苏洛洛麻烦的机会,聂晟远几乎是不论走到哪里。都把苏洛洛贴身带着,就连晚上都的让保镖在隔壁的房间里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的守着。
苏洛洛不知道这夏小艺究竟是什么来头,反正这假度的是要多郁闷有郁闷。
有好几次她想过要约赵一鸣出来说说话,解解闷,可聂晟远压根不给她走开的机会。
还威胁她:“如果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撞见夏小艺,出了什么意外,我不能及时出现,你有想过你还在医院躺着的妈妈谁来照顾吗?”
李凤兰是苏洛洛的软肋,每次聂晟远说这样话的时候,她只能无奈的撇撇嘴,然后乖乖的妥协。
后来时间长了,夏小艺也一直没有出现过,苏洛洛就开始揣测,是不是聂晟远有点敏感过度的,把夏小艺想的太极端了?
也许人家早就想明白,不愿意在聂晟远这棵树上吊着,又找了一位比聂晟远更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也说不定。
更何况现在都是法治社会,难不成夏小艺因为自己的一腔妒忌还敢闹出人命来?
苏洛洛估计是实在憋坏了,突然动了从聂晟远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玩耍的打算。
好歹出了趟国,总不能就这样整天对着一张冰块脸,虚度了光阴吧?
但考虑到异国他乡,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她决定先联系一个靠谱的人做导游,然而她对当地的风土人情完全一无所知,能想到的人只有赵一鸣。
碍于最近发生的种种,让赵一鸣对她和聂晟远之间的关系误会太深。
苏洛洛本来有点不确定赵一鸣会不会愿意帮自己这个忙,没想到**发过去的时候,他不但很爽快的答应了,还提出定好时间了过来接她。
苏洛洛感动坏了,这辈子能交到像赵一鸣这样的朋友简直是赚到了。
有赵一鸣做外应,她往外开溜简直易如反掌,但同时又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没有钱怎么玩耍?
她从来都不用聂晟远的钱,如果贸然的问他借钱,他一定会怀疑。
就在她犯难的时候,文静突然出现了。
那天,她一如既往的被聂晟远带着出去见客户,一个人无聊的在休息区等聂晟远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
起初她以为是骚扰电话,直接就挂了,但对方很快又打了过来,她这才接了起来。
电话刚被接通的时候,她还开口问对方是谁,另一端就传来文静兴师问罪的尖叫声:“苏洛洛,发生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有和我联系,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听到文静的声音,苏洛洛感觉自己就跟见了亲人一样,眼泪刷刷的往外流:“你去哪了,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一直都关机,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文静叹了口气说:“哎,我跟我男朋友分手了。”
苏洛洛突然停止了哭,擦了擦脸上的泪,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一直不都是好好的吗?”
文静苦涩的笑了笑说:“男人,消遣一下就够了,还真指望他们能许你一段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啊?”
苏洛洛本来想要劝她收收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