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洛彻底懵了,聂晟远这是唱的是哪出?
宁心也跟着懵了,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聂晟远?就差点车毁人亡。
不过车已经毁了。人还能活着算是大幸。
就在她等着聂晟远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的时候。聂晟远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忽略掉她的存在,从她面前走过,然后在苏洛洛的面前停住了脚。
他伸手扣住苏洛洛的脑袋。微蹙了一下眉头,关切而又紧张的看着她。问道:“有没有伤到哪里?”
苏洛洛呆呆的看着他。有点大脑缺氧的慢了半个节拍,回了一句:“没。没有,我还好。”
聂晟远有点生气。冲她发脾气说:“我没有问你!我在问他!”,说着,他锋利的眼神落在苏洛洛肚子上。
苏洛洛完全震住。
她不知道聂晟远怎么突然间又抽风似的关注起孩子来。
但他显然是已经知道孩子是他的。
她不由得的开始变得慌乱和紧张起来,面对聂晟远冷的就像一块冰的眼神,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大脑里唯一的条件反射就是。谁特么这么无聊,出卖了她。
这个问题从心头闪过的时候。紧跟着秦牧的人影也浮现在她的眼前。
她不由的开始在心底盘算着难道是秦牧?这件事除了他知道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
难道他为了报复自己。把真相告诉了聂晟远,然后等着聂晟远逼她做掉孩子。他好看热闹?
结果,当她用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描到在旁边正嫉妒的发狂的瞅着她和聂晟远的宁心的时候。这个想法很快又从她的大脑里被pass掉。
如果秦牧去找了聂晟远,今天先来找她麻烦的人就不是宁心。而是聂晟远,但除了他,苏洛洛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也实在想不到第三个人来。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早上秦牧来找她对峙的时候,聂晟远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更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聂晟远被集团公司里的那些吃闲饭的股东给拖住脚,估计这会儿她早就做完人流躺在手术床上,打着点滴,半死不活的等着家属把她带走。
聂晟远似乎也没有打算让她在这里就跟自己摊牌,拦腰将她抱起,准备强行带走,关进小黑屋里,慢慢的进行自己审问的工作。
苏洛洛被腾空抱起的那一刻,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挣扎着说:“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
聂晟远有点不耐烦的,低吼道:“闭嘴!”
聂晟远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过话。
苏洛洛显然意识到情况得严重性不敢再多嘴,乖乖的把嘴巴合上,紧张之余又多了份担惊受怕。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只要一想到聂晟远逼着她做人流的画面,就急得直掉眼泪,可这会儿哭顶屁用?
要想保住孩子,必须的赶紧想个办法,可想破头也没想出一个好主意来,她真想变魔术似得,手里能有一块板砖,先把聂晟远拍倒,自己好麻溜的跑,绝不能做板上鱼肉,等着聂晟远来处置她。
但事实上,她连脚都着不了地,去哪偷板砖?
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画个圈圈,跟念紧箍咒一样,不停的诅咒着聂晟远:“去屎,去屎,去屎……”
聂晟远的车仍旧完好无损。
豪车就是豪车,就算把别人的车撞得粉身碎骨,它顶多也就是擦破点皮。
聂晟远刚准备把苏洛洛强行塞进车里带走,这时,宁心突然冒出来,伸手拦住他,不甘心的问道:“聂晟远,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宁心那点不如这个贱人,让你为了她,毁了我的事业,又毁了我的车,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聂晟远有点不耐烦的看着她,命令道:“让开!”
宁心还真有点不怕死的那股子劲挡在他和豪车的中间,继续纠缠道:“聂晟远,你看清楚了,最爱你的人是我,她不过就是个贱人!被别的男人玩剩下的破.鞋,你看看她那副丢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贱样,那点能配得上你!”
言外之意,最有资格担当聂太太这个身份的人只有她!
聂晟远当时看着宁心都有点想要杀人的冲动,尤其是她一口一个贱人的骂着苏洛洛的时候,聂晟远的十指攥紧,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一个女人的份上,早就一拳头落在她的脸上。
他聂晟远从来不打女人,也绝不会在这样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女人身上破例。
他眉心紧蹙,冷冷的凝视着宁心,低吼道说:“如果你不想比现在过得更糟糕,最好离我远点,离我的女人和我的孩子都远点!!!否则,你今天损失的绝不止一辆车这么便宜!”
说着,他用力推开宁心横在眼前的那只胳膊,拽开车门准备上车。
宁心完全傻掉。
上午秦牧莫名其妙的找她问下药的事,她当时还纳闷他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件事,又因为这件事要跟她离婚。
她一直以为是苏洛洛为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