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洛在网上预订了一套白色晚礼服,还特意用卫生纸做了朵小白花。
她发誓,她要让聂晟远的婚礼变成丧礼!她要当着所有媒体直播的面。揭露他丑陋而又恶心的一面。
但是以他阅人无数的智慧。一定会猜到她要大闹婚礼现场。并提前安排人手在婚礼现场外面就把她截住。
所以,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进去基本没戏。
看来,她必须好好策划一下明天的行程。想一个既不惊动大家,还能顺利入场的好办法。
为此。她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个晚上。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最后还是凭借自己的聪明才干。在最新的八卦信息里找到了突破口。
聂晟远为了给夏小艺一个浪漫的婚礼,不惜重金从海南这种四季如春的地方。空运过来大批量的鲜花来布置婚礼现场。
据可靠消息,这些鲜花将于凌晨四点到达本市,然后用某某婚庆顾问公司直接接送到婚礼现场。
所以,她只要赶在婚庆顾问公司之前到了机场,然后混进接运这些鲜花的保鲜车厢里。就可以顺利的进入婚礼现场,然后再找个可以安全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等到全场的人都到齐,婚礼正式开始的时候。她再跳出来,给这些人一个措手不及。
办法想好后。已经差不多凌晨一点了,距离空运鲜花的飞机到达本市还有三个小时。
苏洛洛定了个闹钟,然后就趴在老妈的床边小眯了一会儿。
朦胧中。她好像感觉到有人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她当时以为是妈妈醒了,然而从手感上判断。这个人应该站在他的身后,不像是妈妈的手。
偏偏当时她脑袋沉的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闹钟叮铃铃叮铃铃的响起来,她才猛地跟受了什么惊吓一样,从梦中醒来,直起身来四周猫了一圈,见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后来,又从床边坐起来,推开门,往走廊的左右又猫了半天,发现也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难道是梦?
走廊尽头开着的窗户吹进来一阵冷风,额头泛起的涔涔汗珠顿时感觉凉飕飕的。
苏洛洛勒紧衣服往怀里裹了裹,然后转身回了病房,并从老妈的床下取出脸盆来,到热水房打了一盆热水,仔细的给老妈擦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给她洗了个头发。
穿上提前买好的白色礼服,外面披了件黑色的长至脚裸的风衣,这才出发。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空还黑压压的,整个城市都沉浸在睡梦中,街道上空荡荡的还没有什么人。
好在,都市的夜里,尤其是医院附近,最不缺的就是出租车,她伸手拦了一辆直奔机场,并很快找到了某某婚庆公司前来接运鲜花的车,然后装作工作人员,帮他们搬运了半天鲜花。
她本来还想套一下近乎,了解一下待会儿现场具体怎么布置的事,好方便她待会儿找位置藏身,结果,行动还没开始,她就看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
如果没有猜错,这些人一定是聂晟远派来抓她的人。
苏洛洛忍不住咬了一下牙,在心底骂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有种,你拦住我!
她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则趁大家不注意,转进了装鲜花的车厢里,量这些人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会想到她躲在这里面。
因为这里面,太,太,太特么冷了……
幸好,她鸡贼了穿了件羽绒服,要不然等到了目的地,能不能实现自己报仇这种伟大而具有实战性的计划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一路上,为了防止自己被冻住,她不停的搓手,跺脚,做一些热身的运动,努力让自己全身的血液快速运转起来,但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挨到了现场,刚跳下车,就被人发现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一鸣。
她不太清楚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她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
不过,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他不是给聂晟远做说客的,但也不至于到了要帮自己的地步。
这种事,正常人都会来劝她放弃的,更何况是赵一鸣,毕竟聂晟远的势力太庞大,她随时都会有不可预知的事发生,至于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也没想过。
她今天既然站在这里,就是抱着豁出命的心态和决心来的。
闹得好,捡一条命回家。
闹不好,大不了被聂晟远的保镖拖出去打个半残。
所以,这种危险的差事,她一个人来就好。
她不想拖累赵一鸣,也不想听他在这个时候跟自己讲一大筐的大道理,折中考虑了一下,她决定还是假装没看见,自己躲掉的好,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出卖自己。
然而,她刚转过身去,这个男人就跟变魔术一样,变成一堵墙,站在自己的面前,并堵住她的路。
看来这个男人是要铁了心拦她,她咬了咬牙,心一横,假装没看见,绕过他,准备跑,然后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