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话说我刚刚清醒过来后,就看见一个虎背熊腰的胖子拎着一根足以敲死狗熊的棒子朝着我走了过来,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站在他的身边正在摆弄一张看起来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东西。
从他们刚才的对话中我感觉到,他们似乎是要将我敲晕然后比比谁的药能把我唤醒,可是当我看见那根足以置我于死地的棒子后,我感觉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不亚于面对那个嗜血厉鬼一样的威胁。
我一定要阻止他们,可是我应该怎么办呢?这两个人此时在我心中俨然就是两个神经病,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们所做的事情都无法令我相信他们的思维是正常的,如果我对两个看起来很偏执的神经病说:“Gentlemen,please不要打我。”他们会听我的话吗?肯定不会啊!
于是在大脑急转之下,我急忙了一下干涩疼痛的嗓子,拼尽全力冲着朝我走来的胖子大喊:“大侠!且慢动手。”
“嗯?”那胖子明显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刚刚醒过来就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可他回过神来后的举动又是让我大跌眼镜。我本以为他会像武侠剧里面一样抱个拳然后回答一声:“承让了,敢问这位兄弟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谁知道他在听完我的话后却是灵活地一个大跳,甩着手里的棒子蹦到了瘦子的面前:”小吴,看见没,刚醒过来就叫我大侠,这足以说明我的大侠气质要比你强得多了吧。“
“你放屁!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控制变量法’你懂不懂?你比我离他离得近,他肯定先看见你啊,如果咱俩离他一般近,他绝对先叫我大侠。“那瘦子一闪头躲过了甩过来的棒子,反驳胖子到。
“欸你还不信,”那胖子说着又跳到了我面前,一把搂住了我,“兄弟,我刚才出去方便时候发现你躺在地上,一身的血,就见义勇为把你救回来了,血也给你止住了,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啊,怎么样,感动不感动?平心而论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大侠?”
堪堪闪过他手中挥舞的大棒子后,被他一把搂住的我看着他腰间别着的那把闪着寒光的短刀,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回答:“不敢动不敢动,您说啥就是啥,您说啥就是啥……”
“行了,你个死胖子都快把这家伙勒断气了,赶紧松手。”那瘦子在旁边对胖子抱怨,胖子听到后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松开了抱着我的手。
不过虽说被胖子这么一勒很疼,他松手后却令我产生了一种血液加速循环的感觉,异常酸爽。
之后我简单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自己还是在郊外,此时正躺在一个躺椅上面,身上贴满了看起来像是止血的膏药,左手边停着一辆破旧的越野车,右手边有一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搭着一个烤架,上面正烤着几个用铁钎穿起来的馒头,显然在我醒过来后两个人一直在争吵,因为我看见馒头的一面已经烤成了焦炭,显然很久没有翻过面了。前面的“胖瘦二人组”依旧在嘻嘻哈哈地吵嘴,这两个人似乎一刻不拌嘴就无法呼吸一样,听得我很是抓狂。
看面前的状况,似乎是两人救了我,可是我的内心却仍然不敢相信他们,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杳无人烟的郊外?他们和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救我?他们又为什么会随身带着刀棒?太可疑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两个人一定很危险,说不定是倒卖人体器官的罪犯,我必须抓住机会抢过来他们手里的刀,这样才能保证我的安全。
高中短短一年的时间,已经让我变得无比多疑,我曾无数次帮助别人,却无数次被人欺骗。生活,将我磨砺地就像野外的猎豹——多疑而凶恶。
正在争论谁头发长得更密的两人似乎闻到了馒头散发出来的焦糊味儿,一声惊呼后一起奔向了烤架·········
片刻后,二人拿着四五个烧糊了半拉的馒头和三瓶矿泉水走到了我面前,从车上搬了两个板凳,围着我坐下,胖子扔给我一瓶水和一个馒头,瘦子又递给了我一袋方便面调料。
“就这点东西了,将就垫垫肚子吧。”
我也没有多说话,心想这两个家伙绝对不是好人,要不怎么会只给我吃馒头呢,“水足馍饱”后我开始试着打探这两个人的来历。
“敢问二位兄台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
“哦,我叫吴法天,他叫丁亥珍,我们俩是从商丘那边来的,家住在山东和河南交界那一片儿,也不知道算河南人还是山东人。前一段商量着一起出门玩,这丁胖子就偷偷把他爹的车开出来了,我们俩人出门溜达了一圈,又怕没驾照被交警逮住,所以这一路就一直觅着偏僻小路走,没想到前两天开车绕着绕着迷路了,至今也没找到镇子或者村子,今天太阳下山时候我们俩商量了商量就决定先在这住一晚上,明天再找路,没想到就遇见你了,顺带着就把你救了回来。”瘦子先回答了我的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啊,正好我家就住在这附近,我认识这一片儿的路,等明天我就可以带你们先去我家歇歇脚了。”我笑着对二人说,心中却想:等我把你们两个送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