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鹿,刚毕业的大学生,我还在上大学那会儿也有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她是我学姐,比我大两届。可以说她是我的性启蒙老师,如何恋爱,接吻,都是她教的,可她毕业之后,就再也没能联系上。
直到有天我在新闻频道上看见一条新闻,某职业学院一寝室的四个学生,一人花了两百块钱找了一个小姐上门服务,第二天那女的走到校门口就猝死了。
这个社会什么离谱的事情都有,我也没在意,但有天一女的上门找到我,还给了我一个包裹,我打开一看,里面都是学姐的东西,我万分欣喜,难道学姐终于又理我了?正要出去问个究竟的时候,刚刚送东西的那女的却跑了。
我拿着学姐的这些东西,一连等了好几天,也没人来找我,直到有天我去上班,又见到了那个送东西的女人。
当时是在火车站附近,那里有很多发廊,每次经过都有女的冲我吹口哨。
我并没有理她们,可里面的一个婆娘就对我骂了起来,说你不玩就不要往里面看!
老子本来没看的,她这样一说,我还偏偏就看了,这一看不得了,就见上次给我送东西的那女的不就坐里面吗?那女的好像也看见了我,撒腿就往后门跑了。
虽然才刚被骂,但是我也不怂,立马走了进去。
之前还骂人的那婆娘便立刻笑脸盈盈的迎了上来,说:“帅哥,来找小妹啊?这里坐着的看上谁了?”
我指着那女人跑掉的方向说:“就是刚刚坐在这里跑掉的那个。”
“她呀?真不巧,她今天来事了,恐怕伺候不了你了。”
虽然知道她要讹我,但没办法,我只好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她,她这才心满意足的放我进去。
老婆娘推开那扇木门,原来门后面不是通往外面的路,而是一间暗室,一点光线都没有,开灯以后才看见里面只有一张破床,而那女的就坐在上面。
“帅哥,时间不多,速度要放快点。”我又瞪了这老婆娘一眼,她才关上了门。而眼前的这女的却自觉的在脱衣服,我连忙说道:“喂,不用了,我来只是想问你几件事。”
这女的好像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听着。
“你那天跑那么快,都来不及问你话呢。”
这女的还是很不情愿的说:“我只负责送东西,送完东西当然走了。”
我有些无奈,问道:“那你认识吕美红吗?”这女的咬了咬嘴唇,点了下头。
我欣喜万分,刚刚的钱不白花啊,学姐终于有线索了。
“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是不是她让你送东西给我的?”我兴奋的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就找到她。
但是这女的却立马泼了我一盆凉水,说道:“你难道没有看新闻吗,被四个学生玩死的那个就是你要找的吕美红。”
“这怎么可能,你放屁!”她见我横起来连忙蜷缩着靠在墙壁上。
“你不信算了,冲我吼什么。”我虽然火大,但还算清醒,仔细想想,学姐家里条件不差,不可能会为了钱出来卖的,这小逼肯定撒谎。但是想想,学姐的东西,又怎么会在这种女人的手上?
“她给我的东西你都是从哪儿来的?”
这女的说道:“我们老板帮忙整理遗物的时候,看见了你的联络方式,你不是卖保险的吗,他刚好也是你们的客户,所以就知道你在哪儿,就让我送过去。”
“你们老板在什么地方?”她见我横眉竖眼的,知道准没好事,连忙摇头说她哪里知道啊,还说我要是不信可以去公安局问。
眼下我看她这里也问不出什么头绪来了,只好离开去上班了,而坐在外面的那些女的居然看着老子在发笑,难道是老子出来得太快被误会了?
回到公司我连忙查找有没有什么夜总会的大客户,但是大都只写一个名字,我哪里知道谁是谁。下了班以后又去公安局问了一下情况,人家说案情不方便给我透露,只是说学姐的尸体已经在殡仪馆给火化了,那既然已经火化了,法医就该鉴定完了,那四个王八蛋也该定下罪名才是,可是后来打听到,那四个人还在学校里继续上学呢。
老子当时火气就上来了,再一想想,那四个人读的都是什么职业技术学院,上这种学校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牛逼的背景才是啊。我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室友就是家里有背景,嫌我们的学校不好,硬是转学到外省读一本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大学也是可以转学的。那四个人要是牛逼,肯定也不会沦落到技院里去。
第二天,我继续带着火气来上班,平常本来就看我不顺眼的老板,见我这个死样子,马上就来找我茬了,毕竟我也没什么业绩,每月就领点底薪过日子,这下又顶撞了他两句,立马就被老板给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