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三收起了那把要继续割我的刀,连忙走向阿果,说道:“将军,怎么这么早就回去,再多玩几天啊。”
阿果说:“人已经给你们了,钱也收到了,现在我那边又有一点小动荡,我得回去处理一下。对了,以后你们要是还要人,就给我说,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需要奴隶的,我也会给你们带来,你们准备好钱就行。”
这个阿果,简直就是人贩子的顶峰,一个奴隶主啊。
刘爷和郭老三好像都有点不想让阿果走,毕竟阿果手上还有十几个人,个个都有枪,要是他们走了,留下这些还没有完全驯化的奴隶,确实比较危险,万一他们哪天造反了,也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只要有其中一个人逃到了狗场乡的派出所,找到了除了刘爷养子刘成以外的其他警察,那他们就都完了。
郭老三的矮人村,和刘爷的胜利村这些年干了这么多事情而没有出事,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狗场乡派出所里有他们的内应,就是那个刘爷的养子,只要有什么动静,他就会先来通风报信,让以前的幺舅爷回来打小报告,这些村子的人就会立刻收敛起来,藏好证据。
那些警察呢,也因为松懈的缘故,只是走走过场,也不会细查,所以这么多年来这些村子表面上也一直相安无事。
在挽留不住阿果的情况下,刘爷还是决意要杀了我,毕竟我是一个定时炸弹。
郭老三又拿出那把要割我刀,想要凌迟我,但是突然想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郭老三说道:“一刀一刀的割人我以前也干过,再干就没有意思了。不过我听说,像你这样的狗头人,要是三个月的期限到了还不注射的话,死的时候会非常痛苦的,不亚于被人凌迟,反正我也没有见过,我就等到你期限到的那天,让你慢慢死。”
刘爷在边上问:“什么狗头人?什么三个月的期限。”郭老三只是打了个马虎眼,就把刘爷给忽悠过去了。
他们两个人正要走,我又叫住他们,他们不耐烦的问:“干什么?”
我说道:“老子要吃饭!”
郭老三笑笑,就叫人给我喂猪食。
就这样,时间又很快的过了一个星期,我就这么被绑在这里一个星期,我来到狗场乡已经两个多月了,没有洗过澡,身上早已臭味难闻。
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那些从缅甸送来的男人依旧在打着地基,而那些女人依旧在给她们自己做猪食,其余时间都被胜利村的光棍们抓去发泄,当然也有一些背着老婆孩子偷偷跑过去的。
每次来喂我吃饭的,都是上次那个和我一起搬石头被砸到脚的老伯,他被派去养牲口以后,也负责来喂我,因为我他妈在他们眼里也成了一个牲口了。
正刚那个人这一个星期以来,也好像忘了要杀我的事情,毕竟像他那样的人,想干什么东西,只是当时嘴上说说过瘾,时间一长,又继续过他自己的日子去,哪还管之前说过什么话,不过他依旧还是那么爱针对我倒是真的。
喂牲口的那个缅甸老伯在喂着我猪食,我已经对这种用馊豆子打出来的猪食无感了,麻木的张开嘴巴。
郭老三站在门前,抽着烟看着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自言自语的说:“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死。”
我也觉得有些诧异,感觉三个月的期限就应该在这几天才对啊,可我的身体也没有感到多大的异常。
郭老三好像等不及了,就回屋去,拿出针筒,我记得那药水的颜色,透明的,是能让我暴走停下的药水,而黄色的,则是能让我狂暴的东西。而郭老三现在手里拿的,就是黄色的。
“白老板,你是不是已经免疫了啊,我看看你身体里还有没有毒素。”说着,就拿针打了进去,我一时昏昏沉沉的,跟之前马上打针马上发狂完全不一样。
郭老三愣了愣,突然一拍脑子说:“妈的,给你打的镇静剂太多了,延长了你的日子,不然你早死了。”
郭老三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一根筋突然犯了起来,金色的眼睛再次望向了郭老三,对他龇牙咧嘴的。
郭老三一躲,看见我又暴走的状态却没有一点兴奋,说道:“哎,再等你几天,几天以后你的毒瘾一发,就会死得比那些瘾君子还难看。”
他说着,刘爷就从村外招呼着他的养子,那个派出所的刘成去家里吃饭。
刘成看到被绑着的我,指着我笑道:“这不是我上次带来那个人吗?”
“是啊。”
“哈哈,这傻逼,怎么成这样了,你们也太狠了吧。”
郭老三说:“没事,他要过几天才死得了。”
刘成脸色突然一变说:“你们要动手的时候做干净一点,上面好像要新派一个领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