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拉住华姐,说算了吧。华姐不理我,对这小孩子说:“你要是听话呢。我就不杀你。可你要是不听话。你就跟你个的哥哥一样。”
小男孩颤巍巍的点了点头,问道:“你想让我们干什么?”
华姐揪住那个女人的头发,让她把脸给转过来。说道:“扇她耳光。”
小孩子被吓得捏着自己的手退后到:“不要不要。”
华姐再三逼迫下,小男孩也不愿意。这个时候有个男的站了出来。说道:“我来。”
华姐问:“你是她什么人?”
“我跟她什么也不是。”
华姐摇摇头说:“那可不行。”随即她又对村民们说:“这个女的还有亲戚吗?站出来,要是谁扇了她耳光。待会儿会好过点,先到先得。”
村民们犹豫了一下。还是有几个人举起了手,那个被揪着头发的女人哭着骂着他们不是东西。
华姐看了看,问我选哪个,我说随你,华姐说:“那个小姑娘。你过来。”
“华姐!”我没好气的说着,那个被叫过来的还是个抱着布娃娃的孩子啊。估摸着也就五六岁的样子。
“你是她什么人?”华姐问。
小姑娘说:“我是她侄女。”
“打她。”小姑娘走到女人的面前,还没等小女孩抬手。这个女人却面目丑恶的吐了小女孩一口唾沫,骂道:“你敢!”
华姐看了看我说:“你看吧。他们并不值得同情。”
说完,华姐便带着虎指,一巴掌朝这个女人的脸上扇了过去。随即又骑在她的身上,继续扇着她。这个女人想要还手,毕竟骨子里野蛮成性,再害怕也不会任人殴打,可是她哪里是华姐的对手,没过多少工夫,就被打得奄奄一息。
华姐站了起来,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她看到我说:“你还不过来帮帮我?”
我说:“我不打女人。”华姐冷冷的笑了笑,说:“我叫你过来给我理理头发。”
我走了过去,华姐的头发上都带血了,都是别人的血。我伸出手去摸的时候,还有一种黏黏的感觉,要是华姐知道她的头发是这个样子,还不得恶心死。
华姐将她的左轮递给了我,叫我杀了这个女人,我说我不杀人,这是底线。
华姐却说道:“好啊,你不杀她,我就把这些孩子们都给杀了,你自己选。”
“你的意思是,拿她的命,换这些小孩的命?”
华姐点了点头,我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反正她也快死了,这个买卖划算啊,可是转念一想,这可是叫我杀人啊,老子为什么要杀人。
华姐笑笑:“你也别为难你自己了,这些孩子长大了也跟他们一样,不值得你救。”
说完,抢过我手上的枪,朝着女人的脑袋上打出一个洞,又是一条人命。
村民们要么跪着,要么蹲着,有的女人已经吓出尿来了。
刘爷看着这一切,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躲在一边,生怕我们叫他出来。
“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别杀人了好吗,我们回去吧。”华姐不听我的劝告,她看着我说:“见你被这些人虐得这么惨,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虽然我知道她肯定好受,但是也假装感动的说:“没关系的,我不是还活着吗,华姐你既然来了,也给过他们教训了,那就算了吧。”
华姐嘟了嘟嘴,摇头说不行。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这杀人游戏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华姐突然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些偷看的村奴,她问道我:“那些就是他们养的奴隶?”
我点点头,华姐说:“听说村奴都特别惨,你在这里这么久,想必也看到了,不如叫他们过来,一起玩玩。”
我说道:“他们哪里敢,都快被驯化了。”
华姐却不认同,还是叫那些村奴都过来,村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动。
华姐吼了一声,那些村奴才迈开脚步,从棚子里出来,走到我们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华姐指着其中一个女人的大腿,这些村奴的衣服都破烂不堪,简直衣不掩体,女人的那就更甚了。
这个女村奴说不出话来,看了看我,我有些疑惑,心想,又不是我弄得,你看我做什么,华姐问道:“她看你你就说啊。”
我只好解释道:“这些女人,都是被村里男人给玷污的。”
华姐找出一个懂缅甸话的人,翻译给这个女孩听,让她找出玷污过她的男人,结果,在女孩的一一指认下,全村还活着的男人里面,居然有二三十个都被指了出来,占了一大半,女孩儿一边治一边哭,华姐冷漠的神情终于是有些动容了。
我想这个女人内心里还是嫉恶如仇的,可是她在用更罪恶的方法来惩治罪恶,结果成了一个更加罪恶的人。
在被女孩儿指认的男人里面,就包括刘爷,刘爷愣在那里,还是一动不动,华姐说:“你先不要动,其他人都站出来。”
华姐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