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缅甸人带着何源东绕西走的,我和炮哥适当的跟他们保持距离,也不知道发现了我们没有。最后走着走着。还是走到了城市边缘的一个破败街道。这里有很多的那种地下蟑螂旅馆,他们住这种地方,想必是在中国没有合法身份。
路过一条无人的小巷子的时候。何源他们几个却被我们跟丢了,我和炮哥都心想不好。肯定是被他们发现了。
正回头要走的时候。脑袋上就被人拿着东西给砸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只见阿果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盯着我们看。
我和炮哥被绑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这里面除了阿果。还有何源跟刚刚的那几个小弟。
何源二话不说,上来就扇了炮哥一个耳光。
“你麻痹的,敢打老子,你刚刚不是牛逼得很吗,现在来咬我啊。操。”
炮哥肯定也没有这么被人打过,一张小白脸都被人给打红了。他龇牙咧嘴的看着何源,何源小人得势的冷冷一笑。又走到了我的身前,对着我说:“还有你。你个小王八蛋,居然也敢对我动手。”
我死死的盯着他,他刚伸手过来。我张开嘴便一把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掌,何源惨叫着跪在地上。另一只手伸过来猛得打了我好几下。
炮哥在旁边骂道:“草泥马,不要打我兄弟。”
炮哥一说话,周围那几个缅甸小弟就都朝他围了上去殴打他,而何源这边已经被我咬断了一根手指,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残暴了。
何源的手指被我咬断之后,人也终于挣脱了我,他看着自己被咬断的手指惊慌失措,不断的后退着,撞到了坐在床上的阿果,阿果推开了他,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拉开了正在围殴炮哥的那几个小弟。
“你们,来找我,做什么。”阿果的汉语说得不是很流利,但还是勉强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说道:“你拿了我们的东西。”
阿果回过头来看着我,问:“我拿了你什么东西?”
“那两个矮人。”
阿果摇摇头说:“他们不属于你们,他们是我的同胞,我不能看着我的同胞被你们奴役。”
我说道:“我们没有奴役他们。”
“是吗?”阿果说道,他拍了拍手,之前那个男矮人就走了出来,他阴沉沉的,一如既往。
“给他们说说,你在中国是怎么遭到虐待的?”
男矮人说了一堆我们听不懂的话,阿果给我们翻译到:“那个一开始买他的人,是不是跟你们认识啊?你们怎么可以把他们当做物件一样转来转去的。”
阿果眼睛睁得圆圆的怒瞪着我,我与他四目相对:“我们没有把他们转来转去,只是请他们过来帮忙的。”
“帮忙?NO,他的妻子,都差点被人侮辱了,难道不是你们害的。”
我连忙说:“事出有因。”话音未落,阿果便狠狠的朝我扇了一个大嘴巴子。
“你他妈敢侮辱我的同胞,你们要死的。”
他揪着我的头发,我也怒瞪着他:“你的同胞?那你在果敢抓来卖的,又是谁的同胞?”
阿果看着我,很仔细的看着我,突然眯着眼睛说道:“难怪我说在医院的时候见你特别熟悉,原来我们之前见过啊,你是不是就是之前在云南那个村子被绑着的村奴。”
我吐了一口唾沫在他脸上骂道:“老子不是奴,你他妈的才是奴。”
阿果伸手摸着脸上被我吐的口水,静静的从包里掏东西,那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从炮哥身上拿走的银质左轮。
炮哥立刻大骂道:“操,你他妈敢拿老子东西,那是樊华给我的定情物,我跟她一人一只。”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炮哥,炮哥也骂道我:“看个求啊,你还不信?”
“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有个正经。”
阿果拿出那把枪,朝我走了过来,指着我就要按下去,就连一边的炮哥都闭上了眼睛。
我心想死定了,阿果却突然把枪又收了回去。
“不行,这里周围有人,一枪下去,影响不好,得找个安静一点的方式来杀你。”我后怕的流着汗,何源那胖子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道:“你知道老子刚刚被你们整得有多惨了吧,现在换你来试试是什么滋味。”
炮哥在一边身子一动一动的,样子很不老实,估计是在磨东西,想挣脱绳子,但是那个傻逼的动静太大了,马上又被几个缅甸的小子一顿拳打脚踢。
阿果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突然弹了一个响指,说道:“有了,哈哈哈。”
看他笑得那么病态,我心想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他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拿出一袋黄黄的东西来,打开就是一些不知名的粉末,十有八 九是毒P,他把那些颗粒粉末捏得更碎,用一张口香糖的纸装着,随后又从炮哥的那把银质左轮里面取出一颗子弹,将里面的火药跟着一起混合在了黄色粉末里。
阿果看着我坏坏的笑着,他该不会让我吸那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