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真的比何源还要厉害?”小春春还是想站起来,可惜他那两只腿都已经废了。再加上我刚刚那么一刀。怎么可能站得起来。只能边说边不自觉的后退。
“厉不厉害你到时候就知道了。”炮哥说道:“你现在知道何源在哪里吗?”
小春春点了点头,我问:“那你知道那俩个矮人在哪里吗?”
小春春说:“矮人一直都在那个外国人手上,至于何源能不能找到那个外国人就难说了。”
炮哥掏出一根针管来。这家伙身上怎么会带有这种东西,弄得跟个瘾君子一样。但是我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俱乐部给我注射的那种成瘾药吗,难道。
“炮哥。”我嘀咕着。炮哥回头看了我一眼,嘿嘿笑了起来。小春春见情况不对,爬着想跑,但还是被逮了回来。
“你跑什么?”炮哥扇了他两耳光,小春春哭着说:“我不吸毒!”
“谁说让你吸毒了。”
“那你这是什么?”
炮哥哈哈对我说道:“现在里面一直都缺人手,你看这小子怎么样?”
我呵呵道:“这小子现在就是个瘸子。能有什么用。”
炮哥却说道:“人手多了,隐退的积分标准就会减少哦。”
我连忙赞成到:“这小子不错的。说不定能替代我。”
炮哥哈哈笑了起来,小春春惨叫一声。就被炮哥注射了俱乐部的成瘾药。
小春春在地上翻滚着,炮哥骂道:“你叫个求。根本不痛好不好。”
我凑到炮哥身边说道:“就这么给他注射了,万一他也暴走了怎么办。”
炮哥小声的对我说:“其实给他注射的不是我们这种,他的只会有瘾。不会有其他功能的。”
我恍然大悟,炮哥说:“你要是不听话。弄死你。”
小春春哭丧着脸只有求饶的份,最终没有办法,还是答应了我们的要求。
“你在何源身边看着他,只要何源有什么动作你要赶紧通知我们,他要是跑了,我们的损失就从你身上拿,你赔不了,要了你的命。”
小春春连连说是,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痞气了,几个被我刚刚打晕的小弟醒了过来,见到小春春跪在地上,便也知道大事不好,只能战战兢兢的过来扶起他们的老大。
“你们回去吧,记得我们给你说的话,要是敢有小动作,你就没有未来了。”我说着,小春春又连连说是,弄得我很反感。
小春春被自己手下扶走以后,炮哥指着还在现场的正刚,对我说:“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害得我们差点被警察抓了去。”
我点了点头,便把当初在胜利村的事情告诉了炮哥。
炮哥点点头说:“村奴啊,原来那个谢帮主所说的那群人就是他们啊,不会跑,任打任骂,奴性十足的就是他这样的。当初还真是你华姐大意了,怎么能让你跑出来呢。”
正刚痛苦的直呜呜,只能看着我们流眼泪。
我说道:“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两个在泥潭里打斗,只能一个活的场景吗,当时你可比现在凶啊。”
炮哥上去一膝盖狠狠的撞在了正刚的下巴上,骂道:“就你,还敢和我兄弟打架。”
炮哥又回头问向我:“那这个杀自己女儿畜生你打算怎么样啊?是你来还是我替你啊。”
我说:“还是我来吧,我要亲手手刃了他。”
炮哥满意的说:“有进步啊,不像以前那样胆小怕事了。”
“虽然杀人不对,但是你这种人,不杀只会害了别人,再说了,你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在缅甸,都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杀了你,也没人会找我麻烦。”说着,我就朝正刚要动手,我走进他的时候,他流着眼泪,眼神特别痛苦害怕,突然一声巨响,我和炮哥都被震开,抬眼望去,那个正刚被砸得七零八落,满地是血。
还好我和炮哥与常人不同,不然刚刚那么近,不死也残,我们走了过去,我疑惑的问:“这家伙怎么自己就爆炸了?”
炮哥说:“你看见没有。”他指着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个碎了的芯片。
“这人跟我们一样,身子里也被人给安装了芯片。”
“什么,那照你这么说,迟早有一天我们也会跟他一样爆炸吗?”
炮哥恩恩的点点头,我骂道:“那还说什么积分不积分的,有毛用。”
炮哥深沉的说:“一入死俱深四海啊,历史上只有两个狗头人成功的隐退,一个是1840年的一个广州人,当时鸦片战争爆发的前夕,这家伙因为弄了大量猪仔,花了很多钱,所以才被俱乐部放过。第二个是1937年的一个中日混血,当时南京沦落,被日本人大屠杀,那个杂种在中间搞了很多人,所以也被俱乐部放过。而你的华姐,差点成为第三个隐退的人,就是因为你这傻逼拖了她的后腿。”
“操,那要你这么说,死刑俱乐部的历史还挺悠久啊。”
炮哥解释:“那当然了,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