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阳渊闻言连爬带滚的站起来了,整个人都乐了,仿佛这里就是地狱,一副即将要离开地狱的死样。
“欢迎明天再来接受训练啊,魏世子。”花清姿淡淡讥讽。
“呸!”魏阳渊恶瞪了花清姿一眼,然后跟着腾景澜离开。
就在花清姿准备离开的时候,花方昭会出现在门口里。“不会觉得太子还有世子对你很特别么?”
“怎么说?”花清姿停下了脚步。
“太子为人生性淡漠,一般除了身边亲近的人之外,都不爱说话。然而世子生性暴躁,招惹了他的人没一个好下场。”花方昭说道。
花清姿转头看着花方昭好半响,然后道:“你想太多了。”
“是么。”花方昭眼底闪现笑意,“希望如此吧。”
花清姿没有接话,而是转身离开。
然而另一边——
“娘,花清姿是不是太古怪了?”花清雪沉着脸和舒雁商量着。
“怎么突然这样问?”面对自已的女儿,舒雁慈祥的模样才会是自然真实的。
花清雪轻哼一声,“我也不晓得她是怎么勾搭上太子的。”
“嗯?”舒雁不由得皱眉,“太子?”
“嗯。今晚太子和世子来找她。”花清雪说道,还狠狠刮了一眼给花清媛,“大姐还说什么来找我的,让我尴尬死了。”
舒雁也只是扫了花清媛一眼没理她,而是道:“太子找花清姿是怎么一回事?”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就奇怪了。现在这么晚了,太子和世子怎么就找上花清姿呢?”花清雪道,“我觉得是没好事情。”
“嗯,其实我也觉得最近的花清姿很古怪。”舒雁说道。
“娘……她会不会是对太子做了什么?”花清雪声音嗲了起来,撒娇的和舒雁说道。
舒雁轻抚了花清雪的秀发,道:“放心,不管花清姿用什么媚术还是什么的。这辈子,她都是无福享太子。太子啊,只能是我女儿花清雪的!”这自信满满的声音让花清雪有少许好奇。
“娘你好像很肯定啊?为什么呢?”花清雪问。
“我昨天给她送的家具里面含有刈草,如果到时候她对太子有什么举动,或者她对我们有什么不利。那么我就会除掉她。”舒雁说着的同时,视线还扫过了花清媛,“媛儿啊,你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花清媛心颤了,垂着头道:“是……”
“我现在说的事情,就你我雪儿三人知道。雪儿是肯定不会说的,然而我就更没可能砸自已的脚。”舒雁笑了笑,这笑容让花清媛毛骨悚然。“如果这事儿流露了出去,你就悠着点。”
“是……媛儿一定守口如瓶。”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这事情啊……花清媛内心委屈无比。
花清雪只是撇了花清媛一眼,然后转头继续和舒雁撒娇:“可是,娘,刈草那不是很难得到的东西吗,你怎么拿到的?”
“娘身为将军夫人,难道拿个刈草,还会困难吗?”舒雁嗔怪的看了花清雪一眼,“好了,雪儿,回去休息吧。睡太晚的话对皮肤不好。”
“嗯!娘真好,就会给雪儿除烦恼。”花清雪笑嘻嘻道。
“乖,回去休息吧。”舒雁宠溺的摸了摸花清雪的头,然后回头看向花清媛的时候,神情和声音都变了。“媛儿,和雪儿回去吧。”
“是……”
她好羡慕花清雪有舒雁这个娘,要是她是花清雪就好了……
“花清姿?花清姿!”
耳边不断响起急促的呼唤声,花清姿终于睁开了双眼。却看到了眉头微皱起的腾景澜,还有站在一旁紧张不已的夏凉。
“太子?你怎么在这里?”花清姿疑惑的看着腾景澜,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发噩梦了?”腾景澜并没有接她的话,反问了起来。
花清姿茫然的看着他,然后问:“什么噩梦?”
“我来到的时候看到你一直在呓语,似乎在叫着什么尔的名字,很害怕的样子。”腾景澜把自已所看到的事情如实奉告,他没见过这样的花清姿,像极了一个失去心爱物的孩子一样茫然无助。
花清姿一顿,想起了自已刚刚所发的梦,便无力的摇了摇头,然后坐了起来。突然觉得挺热的,随便伸手擦一下额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已满脸大汗。
“喏。”腾景澜突然递给她一块干净的四角手帕。
花清姿也不客气,接了过来,擦拭起了脸上的汗。问:“太子来这里做什么?”
腾景澜被她这么一问,神情露出不自然。“没有,就是路过就过来看看。”
他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一回事,早上起来练剑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花清姿,莫名其妙的就想来看看她。可是这么一来就不得了了,一开始看到她那样还把自已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发生什么事了,细观察后才发现是做噩梦。
路过这里?花清姿狐疑的看了看腾景澜,难道是来找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