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怕什么?”腾景澜陷入了思考。“对她重要的无非是儿女?荣耀?”
“你说的都在其中。花清雪和花方文我后期会先解决,现在先一步一步来,不急。”花清姿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像一只狼在逗弄一只绵羊。
腾景澜笑笑,道:“你放心去做,我给你收拾摊子就好。”
花清雪回到房里心情一直忐忑不安,花清姿为何那样说,还一副肯定的样子,还让她别干涉。难道母亲露马脚了?也不对啊,心思细腻的母亲怎么可能会露马脚,还有魏阳渊他们说的话都是怎么一回事,母亲亲口承认的?
这事情她打死也不相信,可凡事都有一个出其不意,也有可能是母亲故意说出来在设圈套也说不定,想到这她安心了不少,但她还是想求证,不然忐忑不安的心情并不好。
花清雪第二天中午趁着众人不备就悄悄溜进了舒雁被禁足的屋子。
舒雁看到花清雪马上就变得狂躁了起来。
“雪儿?现在花清姿如何了?”
花清雪马上安抚舒雁,让她坐下,然后倒水给她喝。
“那个贱人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事了,贱人真是命大,我还以为她这一次非死不可了。娘,我有一事问你,你是不是在魏阳渊与太子面前承认下毒的事是你做的?”花清雪不相信聪明了一辈子的舒雁会如此糊涂。
舒雁羞愧地低下了头。
“是我的错,当时我以为花清姿必死无疑了,所以一时就忘乎得以了,说出来以后我也非常后悔,但是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如此冲动。雪儿,怎么啦?是他们向你爹爹告状了吗?”舒雁脸上的表情非常惊恐。
花清雪点点头。
舒雁尖叫了一声,花清雪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娘,你这是怎么啦?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娘……娘你别害怕……娘,不是还有雪儿吗?还有哥哥……我们会保护你的……”花清雪慢慢安抚舒雁,舒雁才慢慢平静下来。
花清雪看到舒雁这个样子,不想再刺激她了,于是看她平静下来以后就回去了。
花清雪的心上好像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那样难受。
“我娘到底是怎么了……”花清雪怎么也想不通舒雁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于是把这个情况告诉给花清媛,花清媛觉得是花清姿使了诡计。
“既然她在爹爹面前对娘如此大方,帮我们这边说好话,我看绝对不是她心软,肯定是她事先就知道了夫人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贱女人太狠毒了,夫人都被禁足了她还是不放过她。”
花清雪觉得花清媛的推测不无道理。
“但是我娘为人谨慎,连过夜的茶都不喝,送进来的饭食都一一用银针试探过了……娘不可能会被她下毒的。”花清雪觉得太蹊跷了。
“你别小看了那个贱人,她懂得医术,也许神不知鬼觉就让夫人中毒了……而且中的是慢性的毒……不行,你赶快出去找大夫帮夫人看看才好。”
花清雪为了以防万一,于是就按花清媛说的去做了,可是大夫把脉一番以后,笑着对她们说:“夫人并没有病,也许是思虑过多了,好生静养就是。”说完开了一些安神的的方子递给花清雪。
花清雪恶狠狠地剜了花清媛一眼,花清媛低下了头。
她们哪里知道花清姿下的毒一般的大夫是看不出来的,就算是宫里的太医也许也查看不出蛛丝马迹。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花清姿笑着问红翠。
红翠连忙把门给关上。
“果真如小姐说的那样,那个花清雪与花清媛到外面请了一个大夫进来,那个大夫只是说思虑过度,开了一些安神的方子。”
花清姿哈哈一笑。
“也不看看是谁下的药,竟然随便请一个大夫进来就可以破解,那我岂不是浪得虚名?哈哈。”
红翠连忙在旁边附和。
花清媛现在还不宜到处走动,于是让红翠帮自己做事。
“红翠,下一步就靠你了。晚上你偷偷潜入夫人的屋子,然后说一些花清雪与花方文不好了的话,让那个毒妇变得狂躁起来。我想不出一个月,按她的性子,肯定会发狂的,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她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红翠有些为难,他可是影卫,专门制作人皮面具的影卫,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做这种女人才会做的事?
“小姐,要不你让夏凉去?”红翠哭着脸说,心里早就骂开了。
花清姿笑了笑。
“我这不是抬举你吗?你为我办了事,我会奖赏你的。夏凉胆子小,心思也不如你细腻……还有,你武功那么厉害,这不用岂不是白不用?”花清姿笑嘻嘻地说。
红翠简直想打爆花清姿的头。
“好吧,我去就我去吧。你可记住了,我为你办成了这件事以后可对我好一些。”
花清姿连忙说:“一言为定。”
红翠只好按花清姿说的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