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卫景天艰难的咧咧嘴，“但是论变态程度的话，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不是吧，他救了我爸，心肠看起来也没那么坏啊。”尤沫儿郁闷的掰着手指，她还有生意要做，不出门怎么可能。

“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我是认真的。”卫景天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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