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竟然一个连自己母亲去世都不出现的人,我也不会去刻意想的,和我也没有关系。
后来还在村长这里打听到我爸当年的一些事。因为他们年龄相差并不大。所以知道的一些事还比较清楚。
我就抱着一丝希望向村长问道:“村长。你知道我妈的一些事吗?”
村长喝了口酒,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情了,但是我见过一面。你爸结婚时带你妈回来过,你妈很漂亮。穿着打扮也很时尚。应该是城里的姑娘。”
村长说的怎么和我印象中的妈妈不一样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妈妈喜欢穿一件细麻刺绣衣服。印象中她是清秀的,总是在阁楼的阳台上晾晒衣服。对了。她的头发上还喜欢扎一个透明的丝巾。
可是村长说我妈很时尚,我印象中她并不时尚,反而非常具有南方小女人的温柔娴淑。
我没有再刻意去了解了,因为村长也就知道这些了。
夜色已晚,农村里的人一般都是很早都休息了。村长一开始以为我和白洁是情侣所以给我们安排一间房,可是白洁说要两间。所以我们才分开睡的。
只不过自从下午的时候得罪了白洁,到现在她都没怎么理我。我知道我错了。也向她道歉了,可是她就是不接受我道歉。这让我很无奈。
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蛐蛐声,我没有一点睡意,手机没有信号。所以只能这么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重复着抽烟和发呆这两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夜色在我的失神中变得越来越深。外面“飒飒飒”的响起了雨声,很喜欢雨点落到树叶上的这种感觉,宁静而又惬意。至于城里的一些琐事,根本就无心去多想。
在我心里早就有了一个这次旅行的一个结果,主题也可以明确了,就围绕着“返璞归真”和“寻找童真”为主题,一定会是一个非常好的旅行主题。
房间的木门忽然被敲响,我本能的愣了一下,心说谁这大半夜的来敲门,我谨慎的问道:“谁,是谁?”
“王宇,是我,你开开门。”
外面传来的是白洁很小的声音,我感觉下床去给她打开门,看见她披头散发穿着一套睡衣灰溜溜的跑进了我屋里。
我疑惑的看着她,问她说:“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那房间里好像有老鼠,我睡你这屋。”白洁紧张兮兮的说道。
我是知道她害怕老鼠的,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她就被老鼠吓得不轻。
“那我睡哪?”我幽幽的看着她。
“你又不怕老鼠,你去睡我那屋吧。”
我无奈的点了下头,正要走出去时,白洁忽然又叫住我说:“算了,你就在这里吧,好像这间房也有老鼠。”
“你到底考虑清楚没有,我们这算是同居吗?”
“才不是,你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护我。”
我又笑了,随后打趣似的问道:“这就一张床,那我应该睡在哪里呢?”
白洁环顾着房间四周,冰冷的墙壁冷冰的地板,连一张椅子沙发都没有,整个房间就一张床。
她沉思了许久才终于对我说道:“你去把我房间里的被子抱过来,这床我们一人一半。”
“可以可以。”我连忙点头,当即便去她那边的客房将被褥抱了过来。
床上白洁卷缩在床的边缘,一脸谨慎的看着我,生怕我会对她图谋不轨似的。
我坏笑着躺上.床,虽然我们中间隔着很远的距离,但总是一张床,所以难免会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白洁最后叮嘱道:“王宇,你最好不要动坏心思,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你就拉倒吧,我是正人君子不会对你怎样的。”
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并不这么想,同一张床上,又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我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说没有半点坏想法是不可能的。
我一直再忍,也害怕自己忍不住将她强行推到,可是真那样了,按白洁的性格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让我见到她了,严重一点估计会患上严重的心理阴影。
想想这些结果我瞬间就没有了欲.望,背过身闭上眼,听着我们俩人从急促到轻缓的呼吸声,渐渐也进入到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我忽然听见白洁在喊冷,不知道是本能反应还是她吵着我了,我顿时就醒了过来。翻过身看了她一眼,才知道她是在说梦话,但是她卷缩成小小的一团,双臂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看上去是真的冷。
这大冬天的山里深夜的气温通常都是零下,尽管身上盖着棉絮,但依然冷,我都感觉冷。
因为太晚了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存在他们,想了想只好司马当做活马医,将自己这床被褥也盖在她身上,而我也顺势钻进她的被子里。
一股温暖的感觉顿时扑向我,第一次和白洁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这张床远不如我在家的那张舒服,但现在我和白洁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一起的,所以我非常满足。
白洁的身体散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