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盯着天上那片云,沉默了许久直到风将它吹散之后,我才又低下头来继续说道:“最近不知道怎么的。&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老是做梦。梦到我们十七八岁的年纪。真怀念那个你叫我哥哥的年龄......你还记得那家老地方餐馆吗?如果你还记得,那么你一定记得那家餐馆门口的那颗老树。我时常还念那时候你牵着将军从阁楼下路过的画面,我一直觉得你就是我们这条老巷子里的巷花。虽然一直打击你,但是你也知道只有我才敢这么打击你。别人都不行......”
“我最近也是老是想。假如你没有去娱乐圈发展,那么现在咱们的结局是不是又会不一样呢?或者。当初在我认识肖夏前你就告诉我你喜欢我,那么我们现在的结局是不是又会不一样呢......”我这么笑着说。却说着,说着又哭了......
我重重的抹掉了泪水,肉.体却空乏得很,脑海里想的依旧是那段青葱岁月,那段我们肆无忌惮、狂妄胡闹的画面。
我记得:那年少无知的我们总是一起脱光光了下河里洗澡。被居委会冯姨看见了,她没有到处去谣言。反而告诉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她说男女有别。可是我们真的有别过吗?十几岁的时候我们就睡在同一张床上了,再按个还懵懵懂懂的年纪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里,我们觉得就这样和对方腻歪在一起就是快乐......
或许这些也成为了我们的青春里不可或缺的低俗情怀,我拥有过。所以我不曾后悔。
我闭上了眼睛,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又伸手在童欣照片上轻轻抹过,自言自语的说道:“从前你总是在睡不着的时候叫我唱歌给你听,我却总是逃避,因为五音不全的我,害怕唱了会让你更加睡不着。不过此刻我很想唱一首歌,希望等我唱完后,你可以安安静静的睡下,从此祝我岁月无波澜,余生不悲欢......”
我拿出手机,在播放器里搜索到《全世界倾听你》这首歌,然后放了出来,慢慢跟着唱了起来:
“多希望有一个像你的人,但黄昏跟清晨无法相认,雨停了歌歇了风继续,雨伞又遗落原地,多希望你就是最后的人,但年轮和青春不忍相认,一盏灯一座城找一人,一路的颠沛流离,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把全盛的我都活过,请往前走不要回头,在终点等你的人会是我......”
当这首歌唱完,我好像渐渐释然了,我要离开了,余生我定会活好。
我站了起来,对着墓碑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或许,只有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你不能做我的诗,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别了,童欣......”
离开了墓园,我和暗杠两手空空的走在笔直的路上,我们一直没有交流,他递了一支烟给我,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戒了?”
“嗯,在监狱里戒掉了。”
暗杠感叹道:“戒掉好啊!像我这样就是戒不掉,一辈子也戒不掉了。”
“你进去待几年就会戒掉了。”
暗杠白了我一眼,道:“我靠!宇兄你这时候还开得出玩笑啊!”
“人生已经够郁闷了,难道我就非得这么郁郁寡欢的继续我接下来的人生吗?”
“对嘛!这才像我认识的宇兄嘛......”暗杠将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他嘴里叼着烟,我双手插在口袋里,我们就这么沿着路的尽头一直走。
......
一个月后,我们已经搬进了苏曼留在重庆的别墅里,为了照顾白洁和俩孩子,我没有参加任何工作,毕竟现在我账户上的钱是这一辈子也用不完的了。
还有几天就是白洁的生日了,她现在的状况越来越好了,甚至有时候会主动将孩子们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去洗了。我问了上海那边的主任,说白洁现在的情况非常乐观,他们建议可以让他多和以前的朋友见面了。
我也计划着等她生日那天给她一个惊喜,于是我分别打电话通知了我们所有的朋友,背着白洁,将他们全都集合到了一起。
先是将白洁现在情况和他们简单说了一下,然后我便说道:“我是这么想的,我想在她过生日这天和她结婚,把你们叫来的意思就是先替我保密......”
我话刚说到一半,王梓潼便接过话附和道:“哥,你是想给嫂子一个惊喜吧?”
“是的,所以我把你们一起叫来就是一起商量办法的,现在你们谁来说说看这场婚礼该怎么举办?”
于是他们开始一个又一个的建议,我很认真的听着朋友们的建议,这一刻我是快乐的,因为我还有这么多朋友陪着我,虽然最亲密的她走了,但是她也留下了小雨给我,这就是最幸运的事情。
听完他们每一个人的意见后,我看向暗杠说道:“这样子,暗杠兄你是导演,你负责来搞定整场婚礼的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