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马上圆场道:“刚才都是玩笑,大家书归正传,喝酒!”说完就端起杯子,跟大家干杯。
我此时不知道哪里来得勇气,直接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干了。立刻感觉有点晕头,以前从没有喝过酒,这是第一次。但喝完真叫刺激,云飘般的感觉。
那位虫虫喝完酒也不吃菜,滔滔不绝的对我说:“你丫来之前不是说饿了,能吃一头猪。现在猪肉都上来了,也没看你吃多少,光喝酒说话了。”
我嘿嘿一笑,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估计不是不饿,是喝了酒兴奋了,忘记了饿的滋味。
此时,我的脑海里还是能听到婴儿的哭声,搞得我很烦躁,就感觉挣脱不了这种声音。于是,我又开口道,“如果婴儿哭是幻觉,为何我刚才推开隔壁房间里面空无一人?而且饭桌上有本菜谱自动翻开,这是怎么回事?”
小芳马上说:“菜谱自动翻开是欢迎光临的意思,就是让你去那边吃饭,这还不懂吗?”
在坐的同事都笑了,有人起哄说是的,就是让你去那边吃饭,然后你就再听不到婴儿的哭声。不然那个婴儿会继续骚扰你?
我听了他们胡言乱语,烦恼的捂住了脸,觉得特纠结,怎么这种烂事都让我遇到了?这么多同事在场,大家都挺好,就我自己这么事多。
然后我脑子里又开始琢磨这件事,如果菜谱自动翻开,是真的要让我过那边吃饭?那我就得过去,我得罪谁都可以,决不能得罪神?惹怒了神,那不是找死?他会让我一生不好受。
于是,我突然站了起来,“我想现在把酒席挪到旁边那个屋里,大家同意吗?”
“同意,大家没什么意见。不过你得去跟店老板说,如果人家不同意我们调换地方,那还是去不了。”虫虫说。
我二话没说,站起来就走了出去。到服务台跟老板商量这件事,他说我查一下4号雅间是否有预约,如果没有可以换的。
这位老板娘30多岁,长得很漂亮的那种,皮肤也特别白净。我个人的观点,人长得好就意味着善良。
就见她在一个记录薄上查看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秀美的一笑,说可以去。
“谢谢!”我爽快的回了句,遇到这样亲切的人,我的心里特舒服。就觉得这个女人很和善,很好说话,一定文化程度很高。
回到酒桌,我将这位老板娘夸奖了一番,虫虫插话道:“不见得,这年月跟你说得恰恰相反,大学生打扮的特像小姐,小姐打扮的特像大学生,鱼目混杂不好区别哦?”
我狠狠的瞪了虫虫一眼,觉得他今天总是跟我做对。然后呵斥道,不要跟我玩贫嘴好不好?人家就是好,我就想夸她,你没有理由阻止我。
虫虫也是个多面孔的男孩儿,表情戏剧性的一变,点头哈腰的朝我说:“开玩笑,开玩笑,好了,我们这就挪到4号去。”说完,他就招呼大家端菜往旁边屋转移。
真他娘的奇怪,换了房间后再没有听到婴儿的哭声。这更让我不安,充分证明在我的身边确实有一个神秘的鬼魂。而且他还有小脾气,必须顺着他,如果逆着他做事,他就会骚扰我。
遇到这样的事真是纠结,也说不上是一种什么心情,总之,把我想快乐的激 情杀掉一半。让我变得闷闷不乐。
今天我确实有点失控,共喝了四杯酒,两个脸蛋儿红红的,跟苹果似的。其实大家都也没少喝,包括两位女同事说话声都跑调了。
我知道女孩子喝到这种程度就不能再喝,要么会失态的。男孩子喝醉了没事,出点洋相倒挺好玩,大家一笑完事。
女孩儿要是出了洋相会成为别人的笑柄,甚至都会影响到找对象。男人们到时候会挑剔你,说你不检点,不纯洁。
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就应该乖顺、温柔,自尊自爱,放 荡是要不得的。也是男人们所厌恶的。
从酒场上下来,回到家,我一天的欢快突然又消失了。尤其晚上,一股阴郁莫名其妙的钻进我的脑海。
我躺在温暖的床上,却感觉不到那种温暖带来的惬意。脑子里沙沙的响,就像黑暗中有脚步声,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紧跟着,刷的一下在天花板上出现了埃梅利和夏思思的尸体,后面是王蓉,再后面就是偷盗我家的小偷。这些画面就像幻灯一样,一个接一个呈现出来。
我“啊”的一声尖叫。接着,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也跟着来了,马上看到商场库房里撞倒的那具僵尸,和饭店里的那个哭泣婴儿。
呀!这是怎么啦?为什么突然要想到这些?我心里默默的问自己。屋子里此时静得即使有只蚊子飞来,都能感觉是轰炸机的声音。
渐渐地,我发现我的大脑失控了,完全不由我自己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