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妈那里,我坐地铁回家。由于地铁正是高峰,没有搞到座位。我站在门口处。被几个臭男人挤的喘不过气。
我闭住眼只好忍。脑袋里却是晕晕沉沉,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啥?
当地铁停了几站后我猛地睁开眼,以为要下车的站到了。从窗口向外面猫了一眼还没有到。接着我又闭上眼。
周围人都跟我拥挤在一起,我不想睁着眼去看着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那样我觉得特别扭。紧跟着。我感觉下巴一阵痒痒,用手一摸。咦,就像摸到一只柔滑白嫩的女人手。
我的心里咯噔的一下。接着耳朵旁一股冷风,我猛地一回头,看见身后竟然站着一位脸色苍白,嘴唇涂满大姨妈的女人。
我不由得惊叫一声,迅速将头转了过去。这样一个公共场合还能看到这样的鬼脸?我不知有多害怕。双腿身不由己的开始颤抖。心脏也是飞速的跳动。
感觉那个女鬼距离我很近,即使周围都是人。但好像这些人都是一群冷血动物,各扫门前雪。谁也不管谁。
此时的心里就是快速下车,要么对我来说便是世界末日。因为身后这个女鬼时刻都有掐死我的可能。当然我更不敢回头。我怕鬼吹灯,再上演一场悲剧。
没一会儿,车一停。我慌慌张张的就往出挤。谁知外面站满了乘客,有一孕妇不管车里的乘客是否下完。直接往里挤,正好跟我撞了个迎头。
她一个趔趄向后倒去,我赶忙扶助她。草,吓死了,如果把她撞倒就是两条人命啊?我哪里能赔得起?
我赶忙给孕妇说好话,你没事吧?她羞答答的样子,说没事的。
我心里唉了一声,感觉越着急越有事,咋就这样巧碰到一位孕妇?另外这个孕妇也是的,地铁里这样人多瞎挤啥呀?难道不要命了?要是我老婆,我今天回去非打她50大板不可。
我脑子里更乱了,竟然还下错了站,提前一站出去了。等到了外面,我才反应过来。有心再回去坐一站,但考虑再返回去也挺费事,干脆就步走。
今天又是个桑拿天气,闷热的厉害。我只穿一条大裤衩还感觉大腿根粘黏。我这人还算不上胖,真要是胖子遇到这样的天气估计能难受死。
到了家门口,刚要用钥匙开门,看到下面门缝处有一张黄色的纸,露出一部分。
我纳闷的吸了口气,猜测这张纸是别人塞进去的。
然后我弯腰将这张纸拽了出来,一看上面写着字:坏蛋,我的命丢在了你的手里,你不能不疼不痒?要么给我200万人民币,作为我的精神赔偿,否则我会对你报复的。
我读完惊了一跳,这完全是一封恐吓信,就是那个小偷给我写的。不过这个顽固分子,我真的惹不起他。这厮几乎天天都缠着我,心想不知道哪天我就该出事了?毕竟他是鬼,我是人,我真的惹不起他。
我貌似懦弱了,可是过了一会儿,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劲儿,我一下变得无名的恼火,当场就把这张信撕了个粉碎。自语道,敢敲诈我的钱?草,你丫长几颗脑袋?
这个小偷虽然总是在我家门外骚扰我,但我好像没有太惧怕他的意思。因为有埃梅利在保护我,我并没有很怕他。
第二天,我上班的路上,正好从路边经过一棵大树,只听咔嚓一声,一个又粗又大的树叉从我的有顶上落了下来。哇!不好,我刚喊完,想躲都来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刻,有一股力将这棵树叉挡住,使我躲过了一难。当时我就在想,这个树叉怎么能那样凑巧?偏偏在我经过这里时要折断落下?一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我。
于是,我又联想到了那个该死的小偷,最近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除了邻居家男人,另一位就是这个小偷。
不过小偷做这件事的可能性会大一些,老家邻居家男人在乡下,他应该还不知道我在哪里住?如果是小偷所为,这家伙这招真够阴狠,差点要了我的命。
多亏那个裸尸埃梅利在关键的时候出来帮助我,等于让我逃过一难啊。
细想一下,从昨天开始不吉利的事情总是发生,坐地铁差点撞倒一位孕妇,上班路上差点被一棵断裂的树叉砸伤,下一步还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我推算了一下都不敢继续想了,太可怕了。有种大难临头的预兆。
总觉得有人背后在暗算我,我本没有防范意识,现在也被搞得有了防范心理。去了宾馆我的神色有是那样的慌张,异样。
妮妮笑眯眯的问我,又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了?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无奈的摆了摆头。心情不爽的时候,我跟谁也不想多聊。
妮妮也摸透我这种小性格,嘴里嘟囔了一句:瞧你小样,又被鬼刺激的变态了。
我现在就是孙子,谁骂我都可以,脑子里根本没有与人吵架的概念。只有一种淡淡的,莫名其妙的的忧愁。
今天这个班上得不顺心,也不是有不好的顾客刁难我,而是我的心很乱,总是被这两天所发生的事纠缠着。感觉那一件件事的发生很可怕,也就是时刻有一种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