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天,再不用为上班的事发愁了。不过说起来是休息时间,但这几天总是遇到恶心的事情。哪里能静下来休息?
这时突然想起去看母亲。按照正常规矩。每个星期天我都要去妈妈那里看望她。谁知这些日子总是被一些烂事缠身,上个星期和上上个星期我都没有去母亲那里。
这个星期我必须的去,我妈来城里时间也不是很长。我最担心的是她上班的地方有不顺心的事。毕竟我妈是来自乡下,怕城里人小看她。甚至欺负她。
可是我见到妈妈时。她很开心,满脸的笑容。还说医院那点活很好干,钱也挣得不少。不起乡下。城里要舒服多。
我说城里既然这样好,那就呆在这里别走了。我妈笑了,说我等着你结婚生子,然后我给你看孩子呢,你说我还能走吗?
其实我妈都说得实话。等我真要是结婚了又得把我妈拴住,她看小孩是必须的。要么谁来看?我正年轻。还是以上班为主,在家里看孩子也不是大老爷们的活。
我俩今天聊得很开心。我感觉跟母亲在一起聊天又不一样,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人陪我说话。常与寂寞为伴。有母亲在身边,气氛立刻就能好转起来。
我也不再那样沉默去琢磨昨天发生在宾馆里的那些可怕事情,而是变得活波起来。跟父母问这问那。
最后我无意中提到屋子里死过的那位女子,说她前天突然出现在我们宾馆里。还把身份证丢在了宾馆。
母亲不相信的摇头,说你没事不要制造紧张气氛,她已经死了,怎么还能出现?如果真出现了,她一定是个鬼,可是这年月哪里来的鬼?
我妈是无神论者,我对她讲鬼事太困难,她根本不会听的。
当时我把这个女子痛骂了一顿,说她绝对不是一个好鬼,如果很规矩就不会去XM宾馆住店。那里就是个众鬼出没的地方,估计没有一个好鬼,我已经被那里的鬼吓过多次。
母亲嫌弃我骂这位死去的女士,还教育我不要那样对她,说她跟我们既没有仇又没有恨,干嘛要侮辱她?其实她也是个很不幸、很可怜的人,我们应该同情她才对。
看到母亲的对这位女士没有敌意,我也就不想再继续侮辱她,也就强忍了这件事。
我跟妈妈在一起话还挺多,关键是我妈话多,勾 引的我也就能说了。妈妈聊完城里打工感受,又聊老家的事。
好像她很注重爸爸过去的事,总是给我讲爸爸过去的趣事。尤其有一件事,妈妈一说也勾起了我的回忆。
我爸平时酒风不好,喝十次酒有九次会醉。有一次我爸去县城卖棉花,在一家拉面馆喝多。骑着他那辆破烂自行车跟一辆汽车相撞,当场他就被撞入马路边的地沟里。汽车司机吓坏了,跑了。
等我爸从地沟中钻出来时,他笑了,说他成了英雄,居然骑自行车把汽车撞跑了。
我妈说你可没有继承你爸的恶习,我最讨厌男人喝酒。其实就是不务正业,真正好男人是不喝酒的。你看吧,凡是酒鬼没有一个有事业的。
我妈跟我爸生活这么多年,估计对他的喝酒毛病烦透了,所以才这样发泄。我倒是不赞成我妈的观点,成功人士爱喝酒的人多去了,因此我认为事业跟喝酒是不相连的。
虽然我不喝酒,但我也要这样说。
还有一次是爸爸被村东头的王豁子叫去喝酒,很长时间也不回来,我跟妈妈都对他担心。尤其我妈,一会儿就给我爸去个电话,让他少喝点,早点回来。
我爸答应的很好,说马上就回去了。
谁知到了晚上10点,我爸都没有回来。我妈不放心也不睡觉,就那样傻傻的等着我爸。受她的影响我也没有了睡意,两只眼睛格外的精神。
大约在10点20左右,听到我家那个破旧院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接着,一声“啊呀”的尖叫划破了夜空。
“妈,这是什么声音?”我极其胆怯的贴在妈妈的身上问。
我妈很敏感,她猜到是我爸回来,便说能有谁?不就是你那个酒鬼爹?
可是,我俩在屋里等了半天也不见我爸进来,而且那一声嚎叫后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我妈也觉得奇怪,脸上立刻换了一种神情,站起身就往外走。
我很紧张似的跟在她的后面。当时院子里非常非常的安静,根本就没人的样子。院门是敞开的,那说明肯定是有人进来了。
好在今晚上有月光,院子里除了两排豆角架,基本上能看清。奇怪,怎么就没有人呢?那刚才是谁打开的院门?还有那声“啊呀”是谁发出来的?
最后,我和妈妈走近那两排豆角架,突然我发现有一只苍白的手从豆角架里露了出来。
我“呀”的一声,不由得向回跑了两步,又停在那儿喊道:“妈妈,豆角架里有一只手。”
我妈可能不如我的眼神好,我说完后她才注意到那只手。不过她比我胆子大好几倍,直接顺着那只手进入了豆角架里。
我站在那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