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局长,眉骨紧缩下意识的思考,随后把笔记本垫着翘起的二郎腿,开始记录。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了去。
“当时,在审讯室里,邢所长把我父亲喊了进来。
我父亲当时很激动,和邢所长吵了几句,邢所长告诉我父亲,我二叔被我打死的消息。
我父亲一时激动晕了过去。
我当时比较担心我父亲出意外,我就站了起来,我猛然间发现我的脚,卡进审讯椅的插槽里。
邢所长急忙把审讯椅打开,当时我的脚已经疼的连路都走不了,就被邢所长把我抬上警车。
刚出派出所,在幸福大道被一辆沙土车撞飞了,我就晕了过去。
我真的没想到我会害死邢所长。”
说到着,泪水默默地爬出眼眶,我把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说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吸烟不”曹局长问我。
我努力克制情绪,点了点头。曹局长回到椅子上后说,:“韩冰,我相信我的直觉,这事绝不是你说那么简单。
实话告诉你,有人想至于你死地。”
我眼睛一亮,吐出一口烟雾。曹局长意味深长的继续说:“象你这种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的刑事案件,我没有必要亲自来询问你。
但是我为了邢子涛,我不能让我曾经的战友死得那么不值,我必须一查到底,你的卷宗我看了几十遍,我发现一个漏洞,就是在你年龄上,有人动了手脚,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
为什么你的户口年龄是1984年,而在你的笔录上是1985年,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17和18岁是一个临界点吗?
我查过你的档案,你在育才小学的档案是1985年,而到武校后就变成了1984年。”
我脱口而出,:“我的实际出生日期是1985年,当时我是从育才小学转到武校的,因为我上武校年龄不够,我父亲特意找户籍科的人改了年龄。”
曹局长又问“当初是什么原因让你转学?育才小学在区里,也算数一数二的重点小学。”
曹局长见我欲言又止说:“我都和你亮底牌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
我诺诺地说:“我怕你不相信我。”
曹局长嘴角一扬,笑了笑猛提一口烟:“是爷们,就别磨磨唧唧的说吧!”
随后我把当初在学校里怎么吓女孩,怎么引出的灵异事件全盘托出,我从曹局长的脸上,不仅看出了不可思议表情,也看出了一种震惊。
他突然站起身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当着我的面直言不讳的在电话里说:“喂,是阳北市公安局档案室吗?我是阳东分局的曹兴民,请帮我调出2001年阳北市师范学院,项风铃被杀案的卷宗,我马上去取。”
他挂上电话,扭头说道:“你说当初是你父亲通过你的叙述,写得检举信?”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毅然转身离开病房。
两天后曹局长破例,让我父亲和母亲来看我,我发现父母苍老很多,母亲一直抱着我哭泣,我心里酸酸的咬着牙,没在父母面前流下一滴眼泪。
父亲临走时说了些意味深长的话,他话的大概意思是,我未成年人的事实,已被二娘那个当社长的父亲,做得天衣无缝,唯一能救我的就是,间歇性精神病。
一个星期后,我被几个警察接出院,被羁押在阳北市第一监狱,我开始仔细回忆父亲说得:“间歇性精神病。”
刚进牢房望床上一坐,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斜眼看我一眼,说“小鬼,犯什么事进来的,懂规矩不,这位置是你坐的吗?”
我抬头扫了一眼监控探头,愣愣地看着中年男人,结巴地说:“你吗的,见了寡人,还不下跪,大内侍卫,把这孙子拉出去砍了。”
那中年男人扬手给我一巴掌,我顿时眼冒金花,随后我整个人被提了起来,摔在地上,那个男人一边踢我一边说:“今天老子给你上一课,什么叫立规矩。”
我强忍的疼痛,任由他打。
没过多久他打累了,提着我的领子说:“小子,挺带种的,以前混哪里的,犯啥事进来的。”
我嘿嘿干笑几声,舔了添嘴角的鲜血,一口吐在他的脸上。
“我去,你是什么变的,竟然敢打朕。”我指着旁边十几个看笑话的犯人,“你们都TM的瞎吗?看着朕被人殴打,也不护驾。朕要把你们满门抄斩。”
那中年人,拭干脸上的血水,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丫的你给老子装疯卖傻!”他俯下身抱着我头就是几个拳,然后把我往墙角摔。
正在这时一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