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好像要醉的样子,心里的感觉很是奇特看了看发那个在边上的酒瓶,像个小女孩一样捏手捏脚的走到了墙角,一眼看了过去随意的看中了一瓶想要拎起的时候,差点没拿稳掉在了地上,独自怪着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娇弱,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放在桌上,脸上仍旧是还有带你胆怯的表情,温柔的说道,“人生在世快乐的时间总是比较少的,能够得到你的笑对于我来说好像得到金子般珍贵。”听了听,打开了酒,放在了嘴上,微微的笑着,“帮你爵王你拿着酒告诫你太阳将要落下,你要看看在花圃上的花还残留着太阳的味道。”
“说得漂亮。”韩泽轩大声的说道,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拿过了酒,低垂下刚要喝,却停了下来,笑嘻嘻的说道,“好酒,妃子你真的是好眼里。”
“我并不知道哪些是好酒,只要爵王您喜爱就行了。”稍稍的裂开了嘴角,两腮都稍稍的红了,看上去甚是羞涩。
韩泽轩抬起了脑袋咕噜咕噜的喝着酒,好像在笑一样看了看他,突然用手抓住了她的下颚,突然把嘴里的酒灌进了她的嘴巴里。
安雪琪吓了一跳还没反映过久就只能傻乎乎的看着那个人的脸在自己的眼前,很久才觉得自己的嘴巴有点奇怪,满嘴都是酒热滚滚的味道……浓度高的酒,让她十分的难受……
“我一向都是喝了很多都不会轻易的倒下的,可是如果把桑落酒和菊花酒混在一起却很容易就会倒下。”那个人的嘴巴刚挪开,冰冷的声调又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知道这件事的人可是不错,我十分的奇怪我的妃子怎么会晓得呢?”
阴森森的话语连带着她的呼吸声穿入了她的耳朵里,还不到七年的时间,安雪琪思索着是什么让他改变了这么多呢,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惊愕的表情,“这句话是从哪里开始说的呢?”她偷偷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最后还是隐藏了自己知道的东西,“妃子不太懂得爵王的意思。”
“妃子不懂?”韩泽轩把手放在了她的脸上,看似爱抚的摸着她细腻的脸蛋,剩出的手抱住了他的腰,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马上愣住了,安雪琪稍微的逃脱着他的举动,可是还是不能够躲开那只手不停的抚摸,她方要想对策的时候,韩泽轩突然就拿走了自己的手,冷漠的说道,“不晓得就算了,你弹琴把。”
弹琴?
安雪琪被他此刻的动作搞的晕头转脑的,好在她只是让她继续弹琴,这可是对她来说很熟悉的东西,即使头晕晕仍旧是可以演奏好的。
“不晓得爵王想要妃子再弹点什么曲目呢?”安雪琪走到了琴旁弄了弄有点乱的衣服,尊敬的询问着。
韩泽轩看了看她脸上的红晕,看着她心平气和的坐下准备弹琴,稍稍的笑了,“你随便谈。”
抬起了脑袋,纤细的手再度的调试了下琴,琴声不断的从它波动的琴上穿了出来,这曲异常的平民化,调子相当的清淡,听上去甚是平静,似乎到了田野里看着黄橙橙的麦子在宽阔的田野上,远处是农家们不断飘出的烟慢慢的随风飘散着,孩子还其间玩耍,鸡狗不停的叫着,好像在夕阳西下干活完的人们打算回家的清静,相当的安谧让人置身于此。
韩泽轩刚开始还写着眼睛看着弹琴的人,等到曲子过了一半的时候禁不住闭上了双眼,他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样安谧的日子,想到那个人就那样死了,心里更加的没有静谧可言了,以至于就算是半夜三更睡着了,梦里满满的都还是她……
这是他应得的,他经常都会如此的想。
但是现在喝着酒听着静谧的琴声,他有那么点的错觉感觉到自己也慢慢的舒坦了起来,在他眼前好像有一堆雾气一直萦绕着,使得她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可是他晓得一定是她,快步的走了过去,可是突然间又清醒了过来,马上又向后退了退……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一场幻想,等所有的幻想结束了就又回归到现实了,脑子里不停的在提醒着自己关于这所有的事情,僵硬的站在了那儿没有任何的移动,而对面的人也没有任何的移动,安静的坐在了那儿。
我应该讲什么呢?韩泽轩心里思索着,撇了撇嘴巴好像很多话要说但是刚要开口好像说什么都不对一样,过了很久之后,对面的人影好像慢慢的便模糊了,他急切的开口了,可是却不能够挽留那道人影,影子最后还是不见了……
她吓了一跳,赶快打开了闭着的双眼,刺眼的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天已经亮了,很多年没有好好睡过觉的我如何能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