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后,门被关的严严实实的,房间里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够听见客人稍稍的喷出杯子的声响,身旁的明炉的烟不停的往上窜着。
过了很长时间,那个人拿开了茶杯,很闲事的喝着茶,轻声说道,“贤弟,老久没看到你了。”
韩泽轩听到了这样的话,忍不住的双手用力的抓了抓自己,但是站了起来跪在了贵宾的面前行着礼,“臣弟参见兄长,兄长这么远来了可是我却没有出去接驾,请兄长治罪于我。”
所有的归并就是现在统治世间的皇帝,韩国的开创者昌武帝——韩泽熙。
昌武帝看到他如此的反映就把手放到了桌子上,走到了他的面前扶他站了起来,“朕只是瞒住所有的人出来走走,贤弟事先又不知道,有什么罪呢?”看到他严肃的样子,轻声的说道,“都这么久了,贤弟还在生朕的气吗?”
韩泽轩愣住了,但是垂下了脑袋,“兄长你说得严重了,臣弟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这样的想法?”昌武帝放开了扶着他的手,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这么多年来不管是什么重大的场合你都没有出现过,就算去年朕生了重病一连下了几次传召,你却始终不见人影,知道朕的病好了还是没见你进宫来。”
韩泽轩听到了这样的回答,愣了很久没有说任何的话,可是他却又跪在了地下,“臣弟不是故意违抗圣旨,只不过正好那个时候再遥远的地方,等到臣弟回来的时候兄长你的病已经好了,臣弟进宫的时候曼文妃子一起呆在旁边,只是害怕打搅到兄长睡觉就在外面行了礼就走了,可是也按照礼节让人告知了。”当说道‘文妃子’的时候,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很不在意的态度。
“按照礼数?”昌武帝这次没有再把他服了起来,露出了生气的表情,冷哼了一声,“朕就对你的行为感到不理解了,从来就自命不凡的你,即使是朕继承了韩王的位子,在这九五之尊的位子上你都没有行过礼,连‘兄长’这叫法都不愿意改换的你,竟然会懂得什么是礼仪?”
听到他这样说,韩泽轩不禁想到了过去的一些事情,他们两兄弟本来甚是友好的。过去都是依靠着过活的,过去都是不管生还是死都一起承担,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你我……但是,他和她的事情,也是让世人可歌可泣的。
但是,后来呢?
“兄长从小就教育臣弟要谨慎的学习,对于过去人犯过的错误不可以再度的模仿,”韩泽轩隐藏住自己的伤心,微笑着说道,“假使有那样的例子摆在了眼前,臣弟还是不知道走其他正确的道路的话,恐怕是要让兄长伤心了,枉费了兄长的教育。”
“哈哈,不愧的朕的好弟弟。”昌武帝听他这样讲,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既然你知道这样的到底,为什么这几年竟做出如此不合规矩的事情呢?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参了你,都压在我那儿呢?”
“在说来,尹言一向都是守礼节的人,从来都没有做出过越轨的事情,你为什么偏偏要去搅乱他的生活,你知不知道……”
“逼迫?”韩泽轩依旧是跪着,可是脸上却是露出了毫不畏惧的神情,“漂亮的女孩子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的,臣弟只是请求赐婚而已,在说来兄长不是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情吗?现在又讲这样的话,让臣弟不是很能够明白。“
昌武帝冷冰冰的望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淡淡的说,“朕不想和你争论这些事情,你的心里自然很清楚。“
“兄长不要太过的生气,臣弟执事娶了个妃子而已,算不上大事情。“韩泽轩似乎有点嘲讽的味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兄长您一样,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臣弟虽然不再京城但是也听说了这么点事情,讲兄长下了命令不再娶妃子,您实在是一片痴心,让人听了都觉得很伤心。”
咚!
他刚讲完,就听见韩泽熙用力的把桌子上的被子扫在了地上,落在了跪着的韩泽轩的身边,杯子裂开没留下任何的哼自。
韩泽轩望着那破碎的杯子,不再讲话,扬起了脑袋望着韩泽熙,眼中布满的伤心的以为,昌武帝却越发的生气,他一直都是不管开心还是伤心都不表现出来的,看来真的是碰到了他的底线,即使很想要抑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仍旧不停的喘着大气。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有了些许的动静,王妃请求觐见,昌武帝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她进来。”
王妃慢慢的走了进来,看着韩泽轩的模样,在看看地板上的被子,没有多讲什么,只是恭敬的说道,“酒席备好了,请兄长吃了饭再走是不是可以呢?”
昌武帝听到了‘兄长‘二字,脸色稍微变了变,想着韩泽轩的方向,“贤弟你糊涂事真的是没少做,但是还是很会选妻子的,都给我站起来。”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