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水桃殿‘,走到了楼梯前面刚要上楼发觉头有点晕眩,干脆走到里里面的屋子里休息。
安雪琪讲要休息就让奴婢都下去了,安静的躺在柔软的点子上,炉子不停的冒着烟,风衣吹,落在了她的身旁,她甚是迷茫都快要分不清楚真假。
韩泽熙,这辈子竟然还会再见到他。
上天是不是特别爱玩弄人呢?她还认为尘土最终还是尘土,一旦落入了尘土所有的事情就意味着结束,可是有谁想过到了最后还是要面对,仍旧逃脱不开命运的追赶……
为什么!
晃了晃脑袋,她突然的清醒过来,她是安雪琪,萧蝶衣以前的事情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不管韩泽熙如何的有办法,他怎么能够都得过老天,怎么能够看清楚在这身体的包裹下有她的魂魄存在呢?
她只要牢记自己是安雪琪,这就足够了……
如此思索着,想起了王妃好像在最后关切的高进她,“这贵宾的地位可是不平凡,妹子是个有头脑的人,这几天即使是新婚可能不能够多多出来走动了,不然的话如果出了什么为题可是会让爵王不好做的。妹妹是有教养的人,这些我不说你肯定都懂的。”
好像在笑却又没在笑的表情,好像是处于真心却又非常的嫁的言语,那种笑着讲出来但是意味深长的话,这样的说话的态度一定不是柳宫扬,但是她的笑却很是熟悉,细致别人都看不到的细微行为,她如何会忘记呢?
萧蝶衣活了那么久就对两个人深信不疑,一个就是晋国的王子晋瑾瑜,还有就是……有着巧手的柳宫扬。
穿着十分的随意,头上没有佩戴任何的东西,就算是乌黑的头发都简单的用布扎起来,来去很是自由,看上去很没有大脑的样子,但是她却是外面刚烈里面温柔,插在腰间的刀早就已经生锈了,但是却甚是慵懒不愿意更换,很少能够看见她的人,但是每次她除了事情都可以看见她急急忙忙的跑到她跟前……
如此风风火火性格的柳宫扬怎么会变成这爵王府的王妃,如何会变成看上去如此不真实的人呢?
她以前对这些,特别是对韩泽轩都是不削于顾的态度……
……
……
蝶衣你一辈子都那样的聪慧,但是无论你如何的努力都没有办法逃离此刻的这些,如此无聊的东西。
长在这帝王之家的命运是不是早就注定了呢?哈,晋瑾瑜也是同样的吧,他如何能够撇下晋国不理呢?不要说晋王下毒杀死了他的母亲,做出了不义的事情……呵,始终是不能够放手,不过是自己放不了手而已。
蝶衣,你真的是要成为汉泽熙的棋子?
我已经很早就是他的人了啊?
你不用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啦,你本来嫁给齐国不过时演场戏而已,看来现在你已经下定决心了,你决心当齐国的国后是吧?
我……
你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嫁给了齐国,但是这一回就是你心甘情愿的嫁给他的对不对啊?
没错。
蝶衣,你……嗨,你本来是个聪慧的女子但是现在却也开始糊涂起来了。
柳宫扬,你是不是也认为我的选择不对呢?
嗨,你所谓的爱情我是不明白的,但是韩家的那两个人看上去好像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个韩泽轩天天都是如此嚣张的态度,韩泽熙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表露出来,看上去城府很是深……你的意思是讲,韩泽熙相对较来说更加合适是不?蝶衣,你不要担心,如果以后韩泽熙做出了伤害你的事情,我不管她在什么样的位子上,就算是豁出我的性命,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
以前讲着要帮他修理韩泽熙的女子,那个本来就比自己年龄还小,但是却出出想要保护她的性格直爽的女孩子,那个笑如夏花的柳宫扬,现在……
但是那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咚!
她思索着这一大串的问题,突然似乎有东西掉了下来,安雪琪赶紧过去查看,看到了一个男孩子,不自觉的感到诧异。
那男孩子脸上粉嘟嘟的好像是玉雕刻而成的,头发用重色的绸子绑着放在了脑后,看来是他太过的嬉闹的原因,身上的鞋子都脏兮兮的,现在倒在了地上看上去甚是狼狈,可是故装作没事的模样,看上去甚是讨人喜欢。
安雪琪走到了他的后面,他竟然没有发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里面,然后又四处观察着,望见了没有人在,如释重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