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邀月是尹言的闺女,从小就受宠爱于一身,齐国以文文明,所以从小就学弹琴……”
作为皇上的贴身侍卫的徐典好像没有声音穿进来,看见一个人正俯下脑袋很有礼数的讲着,但昌武帝却摆弄着手上的东西。等到他讲完后,这才扬起了嘴角,“只是这样吗?”没有等到徐典回答,他侧过了脑袋向着徐典的方向,“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派出了死士有三百六十人,其中四十个人被派遣到齐国,而有大概七百个人被派到尹府那一带,进入尹府的就有四个人,是不是这样呢?”
徐典回答,“没错,皇上记得都对。”
昌武帝平淡的说道,“浪费了这么多的力量,但是得到的和在老百姓中间得到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区别,朕想着是不是要把这些人都调回来,做点其他的事情呢?“
徐典马上跪倒在了地上,背上一阵发愣,心里想着皇上最近的性情有点奇怪似乎还有点生气的感觉,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能够让皇上如此生气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难道?难道是那首安定曲?
“皇上,那位新立的娘娘一直都被尹言管束得很严格,基本上没有出过府门,即使说在琴上有点小成就,但是却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昌武帝听了他的回答看了看跪在地下的徐典,他一直都低着头,可是被昌武帝一直看着身子却不禁抖动了起来,好像想了很久,才慢慢的说道,“但是据情报说心里的娘娘甚是娇柔,不懂人情世故……”
他的话还灭有讲完,韩泽轩却扬起了嘴角,向着徐典说道,“你暗地里观察到的,用甚是娇柔,不懂人情世故来形容是不是够准确呢?“
不要说准确与否,真的是差点太远了!
徐典诚实的回答,“如果准确的话看来是要换成静默看到所有的事情,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这才准确。“
昌武帝没有回答他,只是安静的坐着,闭着眼睛不晓得在想些什么,等到长跪之人的脚已经有麻酥的感觉时,才又讲了起来,“她清醒?“
如果是是别人对于这样的发问肯定不明就里,但是徐典去低沉的回答道,“是的,但是……”
“娘娘中毒很深,即使吃了药,可是……”当了医生已经二十年的老人谨慎的报告着。
“我不要听这样的话。”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突然又笑了笑,“我想要一个星期后再次听到妃子弹琴,你懂了吗?”
“这……是,我一定竭尽所能,但……”
“不是接近所有。”扭过头笑了笑,韩泽轩看了看他,“也没有但是。”那个人显然是被吓到了大气不敢出直直点着头,“爵王府上的所有的药材你尽管用,不要再来询问我,知道了没有?“
韩泽轩看上去好像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管理爵王府却绝对的严苛,在爵王府里拿各种东西都需要登记报告,现在竟然有这样的吩咐……
那个人有点被吓到了抖动了下身子,弯下了腰轻声的答道,“我懂了,动了。”
小声的回答,韩泽轩让那个人走了就回到了屋子里,外面的天气很是爽朗,可是心里却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甚是不舒服,想要伸手去抓但是又抓不到,更增添了心里的烦闷感……
“回来了?”
脚都还没有跨进反问,就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夹杂着复杂的情绪,韩泽轩放慢了脚步,扭过了头却挥了挥手,暗地里就看到了几个人消失了,他反身关上了门,低沉的说道,“你如何在这里?”
“林涵雨有可能就是下毒的人我让人看住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这王妃如果不来的话就也会被人说闲话吧?”柳宫扬挑起了眉头,扬起了嘴角,“如何,爵王是不是方才到了那里去享受了之后,回来看到了我很不是滋味呢?”
“又乱讲什么?”韩泽轩扬起了眉毛,没有当回事,拿起了茶就往杯子里倒。
“乱讲?”柳宫扬漫不经心的倚在椅子上没有以前的高贵的样子,假使安雪琪在这里就会看出来这个样子就是以前的柳宫扬。
“你对尹邀月很不一样啊。”
似乎没有任何的感情变化的样子,但是韩泽轩听了不禁皱起了眉头,“乱讲。”
“又是乱讲?”柳宫扬斜着眼看了看他,好像再笑又好像没再笑的样子,“爵王晚上怎么讲不出话来呢?”
韩泽轩快速的把水倒入了口中,少见的着急了起来,“你是什么意思,直接讲,不要如此的阴阳怪气的。”
柳宫扬并未回答,仍旧沉默着没有开口,过了好久,等到手上的茶都凉了才再次开口,“韩泽轩,不管再怎样的想象都好,不是的东西终究不是,你……”
“我晓得!”韩泽轩粗暴的吼了起来,换了冷